有傅容庭這話,我也就放心了。這場婚禮由院長擔任臨時司儀。蕭寒穿着婚紗坐在牀上,她笑的很幸福。與連成傑一起,真的很般配。
隨着司儀念着結婚致詞,雙方二老不斷地抹眼淚,我也跟着眼眶溫熱,傅容庭伸手攬着我的肩膀。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相視一眼。
當院長問連成傑是否願意一生一世照顧蕭寒。無論疾病,貧困都將愛她。護她,不離不棄時,連成傑看了眼蕭寒,溫笑着回答:“我願意。”
這不僅是一句承諾。他也正在用行動證實了這承諾。
婚禮進行一半時,傅容庭派在外面守着的人過來彙報,樓簫果然來了。而且已經被他們抓住了。
傅容庭朝他揮了揮手,讓他先下去。樓簫既然已經抓到了,也不用急什麼,等婚禮結束再找樓簫也不遲。
儀式結束後。我跟傅容庭悄悄退了出去。樓簫正被扣押在車裡,手腳被綁住了,嘴裡也被貼上了膠布。
樓簫看到我眼裡充滿恨意跟恐懼,她不斷地朝我發出嗚嗚的聲音,瞪着眸子看我,對於樓簫,我此刻真是沒多少情緒了,或許是太過失望了吧。
我問傅容庭:“你打算將她怎麼辦?”
“她終歸是你妹妹,這件事交給你處理。”
如果不是我妹妹,樓簫此刻還不知道能不能健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將她還是帶回紅鼎天下,讓老太太跟我媽回徐家去吧。”
將樓簫送去戒毒所不現實了,而且現在把她放哪裡都不好,不如就放在眼皮子底下。
老太太跟我媽只要見着了樓簫,我再找點藉口,也就能讓我媽跟着老太太回徐家去,當初給樓簫買的房子,暫時就成爲她的牢籠吧。
等這些事都解決了,或者等她放下固執,再來解決跟樓簫之間的事。
傅容庭說:“聽你的,現在我就讓人將她送回去。”
我跟着樓簫一起回去,剩下的事我就沒讓傅容庭幫忙了,他派的人先暫時借我一下,將樓簫帶回紅鼎天下,老太太看到樓簫是被綁着又被封住了嘴巴,大驚道:“小笙,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把人綁了?”
“外婆,不這樣我可帶不回她,樓簫情緒不穩,這段時間我會把她放在這裡,你跟媽就只能先回徐家了。”
樓簫掙扎着,卻奈何只是細胳膊細腿,被兩身材魁梧的架住,根本動彈不得。
我媽見到樓簫,嘴裡不斷地喊簫簫簫簫,我媽意識不到這是在幹什麼,只是見到樓簫回來了很高興,拉着樓簫陪她玩紙飛機,樓簫拿頭狠狠地撞了我媽一下,雙眸猩紅,她這一舉動我們都沒想到,我媽被撞到在地,疼的嗚嗚大哭,老太太趕緊將我媽扶起來哄道:“敏敏,不哭,不哭。”
老太太本來還很想見樓簫,喜歡樓簫,可見樓簫如此性子,便說道:“小笙,簫簫的情緒不穩,人就交給你了,外婆聽你的,帶着你媽先回徐家。”
在老太太眼裡,其實最重要的是我媽,因爲愧疚最深,但樓簫要是脾氣溫和點,哪怕是裝的乖巧一點,老太太也會替她向我求情,讓把樓簫給放了。
“外婆,你放心吧,我會讓樓簫回到從前一樣,乖巧聽話。”
這話我是對樓簫說的,她可從來沒有乖巧聽話過。
我揮手讓兩保鏢將樓簫給帶房間裡去,這間房是這套房子裡唯一沒有窗戶的,裡面也就一架牀,還是臨時放這裡的。
傅容庭的手下身上傢伙什可多着,就連手銬這些都有,將樓簫手腳拷在牀頭牀尾,弄好這一切,走過來恭敬的說:“少夫人,還有什麼吩咐。”
“暫時沒什麼事了,你們先出去吧。”
我看着被拷在牀上惡狠狠瞪着我的樓簫,走過去扯了她嘴上的膠布,我的動作可一點不溫柔,痛的樓簫大叫了一聲,惡毒的看着我,衝我怒道:“樓笙,放開我,我要去找成傑哥,我不能讓他跟蕭寒那個賤人結婚。”
我十分平靜地說:“樓簫,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如果你不是我妹妹,你的下場就跟那天進房間的男人一樣,對了,你應該還不知道那人什麼下場,要不要我告訴你,那人被傅容庭給廢了,全身是血。”
樓簫瞳孔裡一抹恐懼一閃而過,旋即冷笑道:“你想要把我關在這裡一輩子嗎?你要還當我是你妹妹,就放了我,我要去找成傑哥。”
“從你一次次對我下藥後,你就已經不是我的妹妹了,你就在這裡好自爲之吧,這輩子你要是想不通,還是執迷不悟,我不介意將你關在這裡一輩子,我會對外宣稱你瘋了,反正媽也是瘋的,說你瘋了,說這是遺傳,也沒人不信。”
我冷漠的表情讓樓簫慌了,開始服軟:“姐,你放了我,我不是真想對你下藥的,是他們逼我,我要是不那麼做,他們就不給我毒.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還有當初害你孩子,我也不知道那藥能要了你的孩子,蘇姍跟我說,那只是給你點教訓而已,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嫉妒你,可你是我的姐姐,我怎麼會害你,姐,你就放了我吧,我真不敢了。”
我站在牀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樓簫,不管是與不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你也別說廢話了,省點力氣,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門口會有人二十四小時守着,你就好好地在這裡待着吧,等一切結束了,我或許會考慮放了你。”
當你對一個人失望透頂時,什麼都擾亂不了你的決定。
我轉身決絕離開,根本不理會身後樓簫的咆哮跟求饒,走到門外,我讓兩保鏢好生的給我看着,餓了就給吃的,渴了就給水,其它的就不用了,哪怕是毒癮犯了也當做聽不到看不到。
李姐正在收拾我媽的東西,老太太站在門口聽見我跟樓簫的話,她顫巍巍的杵着柺杖,什麼都沒有說,嘴裡只念了一句:“作孽。”
在老太太的心裡,她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當年她丈夫拋棄老夫人的因果。
將老太太跟我媽送走,我想着之前傅容庭跟我說楚天逸已經回了公司,現在樓簫的事也解決了,也就攔車去了公司,剛到公司,就聽見前臺接待兩人在竊竊私語,見到我來了,立馬閉嘴。
這怪異的情況不止是兩名前臺,一路走來,公司上下都有一股詭異的氣氛,辦公室裡沒有傅容庭,我問了琳達才知道,傅容庭正在開會,楚天逸也在裡面,楚天逸要開始利用手裡的股權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