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會讓若芸受到那種的誣陷,小夜子心中也是對若芸抱歉十分,但無奈自己心中又是懼怕若芸知道事情的真想後會對付自己,心中亦是糾結萬分,就像是走到了十字路口一樣,不知該往哪邊走,彷彿自己已然處在一個絕境之地,無論怎樣走,都不會有好結果。
這不,思緒還是在想着,若芸的額聲音便出現在小夜子的耳中。
“小夜子,你這是在想些什麼,怎麼神情竟是這般不安?”
一聽是若芸的聲音,小夜子連忙向若芸行禮道:“奴才見過娘娘,娘娘安福。”
“起身,你方纔是在想些什麼?本宮喚了你那麼多聲竟都沒聽得見。”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方纔只是在想,在想,哦,奴才方纔只是在想等下做什麼給娘娘吃。竟是想得出了神,連娘娘的聲音都沒聽見。”
“這種事情有綠竹她們就好了,你一個大男人想這些事情幹嘛。”
似是一根針深深地紮在了小夜子的心裡,猛然間,小夜子顫抖了一下,隨後緩慢擡起頭,看着若芸,那神情帶着些許的委屈,又帶着些許的歉意。
被小夜子的這一看,若芸纔想起方纔自己的言語,似有些許的不當之處,便道:“本宮方纔不是有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本宮,本宮……”
“娘娘,奴才進宮好多年了,從沒被人說過是男人。奴才這樣的身子就算是回了家鄉,也會被人恥笑。如今娘娘竟是這樣看得起奴才,奴才,奴才並不知該怎樣報娘娘的恩。”
倒也是個性情的人,其實宮中的太監是的確被人瞧不起的,就算老了之後歸了鄉,宮外的人也只是鄙夷的目光,如今聽的若芸說他是一個大老爺們,小夜子的心中又怎不會欣喜?只是又想起自己對若芸
做的那些事,倒也讓他心有歉意。
“你又何須在乎旁人的言語,這深宮中人,哪個不是注意十分,小心行事?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是,奴才謹記娘娘的玉口。”
倒是許久未能見到鐵林的面,不知這人近期是在忙着什麼事情。
也是許久未前去悄悄小翠的,若芸便囑命翠兒好生在宮中呆着,自己則前去後山旁見見欣兒。
遠遠便見到一個男子的身影,高大,只是多了幾分落魄之意。那背影,不用猜就知道是鐵林。倒也是個真情的漢子,每每有空便會前來陪伴欣兒,怪不得這墓碑之處沒有半分的雜草。
“可是來了許久?”若芸對着鐵林的身影道。
聞此,鐵林便轉身對若芸行禮道:“屬下見過娘娘,娘娘安福。”
“起身。於本宮,又何須行這般禮數?倒是麻煩了你,把這裡打掃的這麼幹淨。欣兒也是該安心了的。”
“此仇未報,欣兒怎會安心!”滿腔的憤怒伴隨着言語猛烈散發,那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是有多少。
“娘娘,屬下已然找到了證據,屬下本是想親手了結那人,爲欣兒報仇。只是此事事關娘娘,屬下不敢妄自行動,望娘娘指點一二。”
“你說你是找到了證據?到底是何人?”聞此,若芸就像看到了前方的希望,這次的進宮不就是尋人復仇嗎?今日知道了仇人,又怎能不激動?
“是,是德妃娘娘。”
“果真是她。”
“娘娘早已便知曉了?”
“我只是猜測罷了,一直苦於沒有證據,如今你說你找到了證據,倒不知你是尋到了什麼證據。”
“屬下亦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屬下可以肯定告訴娘娘,那人,必是
德妃娘娘。”
“沒有十足的把握,斷斷不要動手。德妃對聖上有救命之恩,此事還需小心行事纔可。”
“是,屬下遵命。”
離開之後,若芸一直在腦海中想着方纔鐵林的言語,若是等到鐵林查出了證據,不知那時宮中又會亂成了什麼樣,不知又會有誰會丟失了性命。自己也是希望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斷斷不想再步日前的後塵。
小夜子房中的燈光到現在還是亮着的,若是以前,早已是漆黑的一片,今日竟是這樣離奇。
想罷,若芸便來到小夜子房們外,藉着燭光往裡面看着,只見小夜子手持一本書,神情很是緊張。在細看那書,仍是看不清書名。便只能作罷。眼見小夜子要把那本書扔進面前的火爐之中,心中不知怎麼,只是感覺這本書不是尋常的書。
只一下,若芸便推開房門,道:“小夜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被若芸的聲音驚了一嚇,小夜子神情慌張道:“奴才見過娘娘,不知娘娘到來,奴才有罪,還望娘娘恕罪。”
快步走到火爐旁,把那剛扔進去的書拿出,急忙吹滅火,又細細翻看了一下,道:“這終究是何物?”
見此,小夜子也知曉自己是隱瞞不住的,急忙便向若芸下跪道:“娘娘,還請娘娘恕罪。請娘娘饒命。”
“你竟私自運宮中之物出去,你不知這是宮禁!”
“奴才自是知曉。奴才已然知錯,還請娘娘恕罪。求娘娘饒命。”
“那你告知我,前日公主的事情到底是爲何?這事,可有你插手半分?”
心中本就對若芸敬仰三分,對陷害若芸的事情早就是愧疚十分。今日又被若芸現場抓住證據。倒不如藉此機會向若芸道出實情,也好讓自己心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