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能夠重新修煉會後,楊辰每天都在進行修練,他將精力集中在修煉前世所修的功法,《逍遙劍決》,《逍遙身法》和《隱訣》。逍遙劍法主要以劍法的飄逸出塵,變化多端,其快無比,攻守兼備,可謂快,準,狠,是他經過慎重考慮後選擇的主修功法。
楊辰前世貴爲一代天尊,所修之法豈會平庸,《逍遙劍法》的修煉基礎要求不高,劍法會隨着自己修爲的進步而逐漸變得強悍,是當前他可以選擇的主要戰鬥功法。
《逍遙身法》突出靈活多變,以速度和詭異著稱,前
世他憑藉此法幾次逃出鬼門關,所以豪不猶豫的就修煉了《逍遙身法》,畢竟保命可是第一大事。
《隱訣》是他前世強取豪奪過來的,爲了此功法還身受重傷,差點命喪黃泉。而此法在於隱藏自身修爲, 和隱藏身形,楊辰有信心,在白雲大陸絕對沒有幾個人能夠看穿自己的修爲,而隱藏身形就沒那麼變態了,比如築基期的修爲,要在金丹中後期修爲的修士面前隱匿身形還是非常困難的。不過能夠隱藏修爲,還有這麼好的戰鬥效果,他倒也知足。
這三種功法是他的底牌,所以一般是不能應用,因此還是從楊家找來一些所謂還算較好的功法修煉,以作爲平時的戰鬥所用,當然楊辰的修煉都是暗中進行的,除了那幾個人之外,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可以修煉了。
楊辰現在除了自身的修煉之外,還常常不着痕跡的傳授晨曦戰鬥經驗和一些法門,現在晨曦已經將逍遙身法的第一重功法要訣記得滾瓜爛熟。隱訣也是,雖然現在晨曦還沒有築基,但是也是但是隱訣的修煉還是馬馬虎虎的。
這天,盡然有人造訪楊家了。
“少主,謝家來人了,夫人叫你過去!”
“謝家?”
楊辰緩緩驅車來到會客大廳,此時的會客大廳已經有了很多人的,有十幾個楊辰沒有見過得面孔,他不知道這些人來此所謂何事,不過看現場的氣氛,顯然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環視一週,他發現,坐在阮氏旁邊的兩個中年男子都是金丹修爲,他們是客人中身份最高的人,自然坐的與阮氏最近。
同時,右邊那個金丹修士的下座有一個正在把玩手中一把小玉劍的少女引起了它的注意,她老樣子與楊辰差不多大,修爲已經是練氣九層,隨時可能突破到築基。楊辰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種傲氣,一種藐視,彷彿目空一切,這種目光讓楊辰非常不爽。
楊辰一進來,那些人都打量着他,他忽然覺得這些人的目光中含得有太多難以言明的東西,特別是兩個金丹修士和那個少女的眼神讓他有種發飆的衝動。
阮氏見到楊辰進來,目光柔和的道:
“辰兒來了,來這裡吧!”
此時早已經有一個侍女來到楊辰旁邊,推着他的輪椅,在阮氏的旁邊停了下來。
這時那個在客未首坐的金丹男子整理了一下衣襟,非常有禮貌的站了起來,對阮氏行了一禮,不緊不慢的道:
“嫂子,情況我已經說明了,你看這事就這樣定了沒問題吧?”
儘管他的樣子很有禮貌,但是他對阮氏說話的語氣確實完全自己拿定注意的樣子,沒有一點商量的樣子。
既然都定了還問什麼呢?
阮氏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儘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但還是被楊辰捕捉到了,這讓他更疑惑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要不這事暫時緩緩吧,嘯天還在閉關,不能夠處理這事,謝兄你看...”
阮氏儘量使自己保持平靜,沒有顯露出什麼不滿的情緒,她現在可是代表楊家,怎麼說也不能失去分寸不是?
這些人是來自仙印城謝家的,據說仙印城之所以有這個名字,完全是因爲它所在的那個地方像被一個從天而降的巨大掌印攻擊過一樣,一望無際,遼闊不知多大的山河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掌印擴大無數倍的樣子,因此而得名。
當然,這也只是被抽象出來的假想而已。
更重要的是,那裡,是帝都。
仙印城倒也算人傑地靈,天才層出不窮,遠遠要比碧江城繁華得多,這謝家也是仙印城中的一箇中等家族,實力確實比楊家強了不知多少倍,據說金丹修士都不少,因此大有來頭。
“嫂子,我與嘯天兄相識一場,親如兄弟,按說確實應該等嘯天兄出關在做決定,不過你我都明白,我等修士一閉關可能就是好幾年,所以這事還是越早定下越好,你說呢?”
這個人就是剛纔站起來說話的那人,名叫謝賢,就是謝家的當代家主。楊辰就是與他的女兒謝韻有婚約,也就是一旁的那個少女。
阮氏一聽這話的意思,有點安奈不住了,合着你們就是來通知的,不是來商量的?不過還是保持了冷靜,只是聲音有點冷了:
“當初辰兒與韻兒的婚事可是你們自己要求的,今日謝兄你又登門說解除婚約,謝兄,你是辱我楊家無人?謝兄這樣做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謝賢一聽阮氏有點動怒了,露出一個看似無奈的笑容。
“當時我與楊兄年輕氣盛,未考慮後果,鑄成大錯,還望大人大量,此事一筆帶過可好?”
“一筆帶過?”
阮氏冷笑一聲。
只是這時卻聽到了楊辰的驚呼聲:
“婚約?”
楊大仙眼睛睜得大大的,認真的看着母親,問她這到底時怎麼回事。阮氏看着楊辰的樣子,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腦門,急忙道:
“哎呀!壞了,這事還真忘記和你說了。”
“我說母親大人啊,我啥時有過婚約的?我咋不知道啊?”
楊辰一臉無辜,我自己的婚姻大事我已經既然不知道?
阮氏聽楊辰這麼一問,一大爆慄敲在他頭上,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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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時還沒有你,你咋知道?娘忘記了這事,所以一直沒有和你說。”
下面的謝賢一行人嘴角抽了抽,這意思就是說,你忘記了,沒把這事當回事?又不好說啥,只能忍着。既然這樣真好,反正要退婚。
“ 我說母親大人,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搞什麼娃娃親?要是婚約對象是個歪瓜裂棗怎麼辦?”
楊辰的話音還沒下,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少女卻憤怒的大聲道:
“你個廢物敢說我是歪瓜裂棗?現在是本小姐看不上你,一個廢物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下輩子吧!”
楊辰無語的看着這位感覺良好的姑娘,不可否認她確實算是有幾分姿色,可是楊辰確實沒有半點興趣,於是故意稍微小聲的問阮氏:
“母親這位大嬸是誰啊?怎麼這麼兇啊?”
阮氏也是一臉無語的看着楊辰,這孩子也太會死人了,於是只得責罵道:
“小兔崽子閉嘴,你就是和她有婚約的?別亂說話!”
“啊!真的?可是母親啊!這麼醜的媳婦我不想要啊。脾氣還這麼爆,又不懂禮數。”
“叫你閉嘴,你不要?現在是人家看不上你,還挑三揀四,滾一邊去。”
“退婚?那太好了,趕緊退了吧,對了母親,他們帶了多少違約金啊?”
“叫你閉嘴叫你閉嘴,沒聽到啊?”
阮氏一邊說一邊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還在他頭上敲了狠狠敲了幾下。
他們在一邊一唱一和,可是旁邊的人臉都綠了,陰沉得可以擰出水來。
謝韻本來就有點火,需要找個藉口發泄一下,頓時陰陽怪氣的道:
“哼!沒教養的東西!”
嗯?不過以一可他被楊辰嚇到了,楊辰眼睛眯成一條縫,雖然沒有什麼改變,但是給人一種很是恐怖的的感覺。
她悻悻閉嘴。
一下子,整個大廳的氛圍變得相當壓抑,一個練氣九層的小姑娘被一個廢物給嚇着了,這事,丟人!
楊辰此時也收起了那招牌似的微笑,一臉平靜的淡淡道:
“自古以來,龍不與蛇居,既然雙方都覺得沒有必要再去因爲這樣的小事浪費時間,那麼這婚事就退了吧!我想我母親和父親是不會反對的。”
阮氏微微點頭,看不出悲喜,平淡如水,此時謝賢他們也看不出她心裡的想法。不過一會她又換了一副熱情好客的樣子:
“當初你與嘯天訂下辰兒與韻兒的婚事,沒有什麼憑據,只是口頭相約,既然如此,那麼從今天起,這婚約就作廢了。希望我們還能保持往來,有時間常來坐坐。”
“嫂子,當初我與嘯天兄定下她們的婚姻是沒錯,不過奈何造化弄人,與楊辰小侄的情況,真不適合韻兒,這時還望您都諒解。”
謝賢從剛纔的震驚中迅速恢復過來,給女兒輸入了一點真氣之後就恢復平靜,他的反應讓楊辰瞳孔一縮,這樣能夠隱忍的人如果是敵人,就有點難對付了,不過他也沒有太在意,他不在乎多一個這樣的敵人。
其實謝賢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到這種地步,只是作爲一家之主,他還是保持了風度和冷靜,雖然自己的女兒受了點傷,但是他沒有過多的糾纏,一是因爲她受傷很輕,而是要是真鬧僵了就麻煩了,這裡是楊家的大本營,誰知道隱藏着什麼,所以只得忍住了。
謝韻因爲受傷,幾次想要破口大罵,但是都被他瞪了回去,謝韻非常委屈,緊咬雙脣,淚水不停打轉。
謝賢袖中的雙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最後還是裝作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對着阮氏抱拳道:
“難得嫂子深明大義,謝賢在這裡謝過嫂子了。”
“你與嘯天不說莫逆之交,但也算相識一場,強擰的瓜不甜,何況我家辰兒確實與韻兒不適合,我們不必爲這點事反目成仇。”
“娘,要寫份休書不?”
嘎!
每個人都像被骨頭卡住了脖子一樣,些休書?這事何等的諷刺,盡然要寫休書?
阮氏也無奈了,很是小心的問了一下謝賢。
“那個,謝族長,此事……%”
意思是要不要寫一份休書。
謝賢面色陰沉,不過最終沒有發作,只是釋放出淡淡的威壓;
“不必!”
而其他人,臉色同樣成了豬肝,異常難看。
阮氏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悅,內心還是有點火氣的,看不上我的兒子,哼,難不成我兒還能看上你家女兒不成。不過現在稍稍舒暢了一點。
“那麼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等楊兄出關,我再向他賠罪,這事我們確實唐突了點。”
謝賢不想在這裡呆了,要不是估計一些東西,他想直接滅了楊家。
“呵呵呵!不必不必,這事就這麼結了吧!這樣吧,你們遠道而來,就在這裡暫住幾天吧!”
阮氏還是表現出了風度,體現出了作爲一個成熟女人的素質。
“是這樣的嫂子,這次我們來碧江城還有些事要做,本想叨擾幾日,但確實不方便,我等已經在城裡找到住宿的客棧了,所以就不打擾嫂子了。”
謝賢也委婉拒絕,說句實話,他現在不想呆在這裡。
特別是看到自己的女兒此時蒼白的臉色,讓他有點怒火中燒。
兩家其實從此刻開始,便是路人。
至於有沒有仇恨,誰知道呢?
看着這一行人,楊辰眼中寒光一閃。
雖然我無需向任何人證明什麼東西,但是,總有一條,你們會後悔今日的絕定。
“母親,放心,去媳婦多簡單啊?”
阮氏微微一笑,但是難以掩飾眼中的失落,退婚這事與娶媳婦好真沒有多大關係,而是關於尊嚴的問題。
楊辰自然瞭解,所以他暗中發誓,一定要強大起來,只有這樣才能夠維護自己的尊嚴。
……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轉眼間,十年的時間就悄然流逝。有時候,時間可能是一把殺豬刀,但有時候,時間又是一把刻刀,將一些東西精雕細琢,然後展現風采。
經過十年的沉澱和努力,現在晨曦的修爲已經是練氣七層,這個年紀能夠修煉到這個地步,在碧江城,晨曦也勉強能夠算得上排名靠中上的天才了,所以她這幾年來還是在碧江城積累了不小的人氣。
晨曦也是碧江城的十大美人之一,天賦不錯,學識也比同輩人淵博不少,更讓人在乎的是她溫柔如水的性格,當然這所謂溫柔其實是相對的,只是對於楊辰而言較爲溫柔,對於別人她就是一塊冰,這塊冰的火山就是楊辰,只要惹到楊辰他就暴發。
她經常身穿青衣,喜歡將親青絲用一條絲帶簡單的束縛在身後,簡單,得體,大方,樸素,平易近人,這是別人對他的第一印象。放在人羣中並不會一眼認出來,不會感覺驚豔,但是越是欣賞越覺得細緻,越是靠近越覺得出塵,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見過了就很難忘記的一個平凡的人。這是一種天然的氣質,而這種氣質也許有一天會蛻變。這需要時間,還有造化。
而楊辰因爲有前世的經驗,本應該平步青雲,雖說不能一步登天,安理說應該築基輕輕鬆鬆纔對,如今的修爲還沒有晨曦的高,才練氣五層,按說依照他吸收靈氣的量來計算的話,他的修爲至少可以到達築基後期了,但是現在才練氣五層,這讓他異常苦惱。當然,楊辰在外人面前依然是一個不能修煉不能走路的廢物,所以在碧江城這個圈子裡同樣有不小的名氣,當然是好是壞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阮氏這幾年也有不少進步,築基後期的修爲穩定了,而楊嘯
天的修爲只是精進了一些,只是築基巔峰,想要成就金丹還不知何年何月。
現在楊辰和晨曦都快成年了,小晨曦越動人,而楊辰看上去和一般人沒什麼差別,不高大,也不強壯,也不聰明,普普通通。
這些年發生了許多事。
首先是,很多的修士在十年前靈氣消失事件後,不斷的涌入碧江城,希望能夠找到原因,得到機緣,只是苦尋一番後毫無進展,便也漸漸的放棄了。但是大量的修士聚集在碧江城,帶來了一時的繁榮,也帶來了混亂,時常會有些修士因爲一些小事就大打出手,甚至喪命,經過幾個月後,這些人慢慢離去後纔回復平靜。
其次呢,碧江城的勢力出現了一些變動,張家三少爺張輝娶了李家的大小姐李敏,張李兩家成爲同盟,讓碧江城的平衡被打破,張家原本就仗着有青陽門作爲後盾,囂張跋扈,現在張家加上在青陽門做長老的兩個老祖,共四個築基修士。
同時李家也有兩個築基巔峰的老祖,所以他們想吞併碧江城大小勢力的野心越發膨脹,暗中已經滅了兩個平時不對眼的小勢力。碧江城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而對於楊家來說,隨着時間的流逝,楊府上下的氣氛越來越凝重,因爲大家都知道楊府的大少爺病情惡化,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就會莫名其妙的死亡,所以這種氛圍籠罩着楊家。
張家之所以沒有對楊家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就是怕引起楊家的反彈,因爲現在楊家可是想找到害的楊凌天變成如今模樣的黑手,要是現在找楊家麻煩,那可能就會引火燒身啊。
再說楊家也是有些底蘊的,現在去觸及眉頭,那不是找不痛快嘛!
月明星稀,風清雲淡,蟲蟻低鳴。夜,格外寧靜,輪廓逐清晰剛毅的楊辰和線條明朗柔美的晨曦正在後院享受這樣的
時光。
晨曦已經不記得從何時起,楊辰就喜歡在夜裡來到後院,仰望星空,輕撫古琴。她不明白他眼裡的孤寂,不理解他喉嚨了的嘆息,不知道他琴聲裡的深沉,所以她習慣這時候,靜靜的呆在哥哥的身邊,看着他,陪你他。
或許她也想明白哥哥琴聲裡的秘密,於是她在修煉之於,便會刻苦學琴,似乎她很有天賦,現在琴藝已經不壓於楊辰了。楊辰基本上是老油條了,雖然只是偶爾撫琴,但是前世的積累可不是蓋的,見到晨曦有此成就,他還真有點自慚形穢。
楊辰的孤寂是不被誰理解的,就連楊嘯天和阮氏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爲何會經常表現的不想過孩子,雖然通常情況下楊辰還是教爲活潑快樂的,但是當他一個人的時候,那種孤獨的味道,那種滄桑的感覺就會顯現出來。
他的琴聲總會在一些夜裡飄蕩,楊府之外的人有時也能夠聽
到那縹緲而憂傷的琴音,但是誰又會爲此駐足呢?因爲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他們聽不見偌大的楊府裡面的聲音,只有稍微有點修爲的人才能夠聽清那若有若無的琴聲。
儘管他的琴聲裡含有憂傷,但是聽過之後還能感覺到一絲的
寧靜,讓人憂傷的的同時也能感受一種出塵的安寧,而不是一直沉浸在悲傷裡。有時候楊辰也會享受晨曦所彈奏的古琴,晨曦沒有那麼多的人生經歷,曲子了便多了些輕快,便有了純正而稚嫩的情懷,楊辰享受的便是這種感覺。
今夜,楊辰的琴聲中少了些變化,彷彿心不在焉,沉思的眼中閃過無數念頭,不知不覺就走神了,一不小心,只聽“錚”一聲脆響,琴絃折斷,他纔回過神來。
晨曦擔心的看着哥哥,他知道他有心事,但是不知道說什麼
好,所以感覺自己很沒用,淚眼花花的靜靜看着楊辰。楊辰看着晨曦的模樣,心裡一顫。伸手揉揉晨曦的頭道;
“傻丫頭,哥哥沒事。”
晨曦喜歡背靠着哥哥看天空,枕着哥哥的腿數星星,這是種依戀,所以他希望一直能夠陪着哥哥。
涼風起,不知不覺夜將深。晨曦推着楊辰回去了。到現在她
都還不知道,其實他的哥哥,腿早已經好了。晨曦送回楊辰便回去了。
楊辰沒有入眠,也沒有像往常一樣修煉,而是呆呆的看了看
父親的住處方向,最後一咬牙,便做了某些決定。
“大哥的時間不多了,要是我不能儘快想到辦法,找到救治
他的方法,那麼他真的就沒希望了。”
一想到可能會隨之而來的結果,他便有些焦急起來,他要想辦法提高自己的修爲,有的是纔好着手。
這天晚上,他換了一套較爲緊身的黑色衣服,有找來一塊黑色的頭巾將臉給遮住,只留下一雙毅然決然的眼,一個閃身,悄然出了楊府。
楊府雖然有很多侍衛,但是修爲普遍都只有練氣期的修爲,所以根本無法發現使用《隱訣》的楊辰。
楊辰已經不是第一次夜裡出來了,但是以往都是出來閒逛的
,用另外的身份用雙腳行走在大街上,感受一般人的生活,懷念以前的生活,比較悠閒,而這一次楊宇決定玩一把稍微有點大的遊戲。
楊辰每一次出來都會將附近的地形分別給記在心裡,所以現在碧江城這座城對楊辰來說已經相當熟悉了,對自己生活周圍的環境進行詳細的瞭解是楊辰前所就已經形成的習慣,這一生也不例外,所以他已經摸透了碧江城的情況,勢力的分佈,街道的交錯,他都基本瞭若指掌。
楊辰在東串一下西串一下,經過幾次的迂迴前進,他花費一個時辰終於來到位於碧江城靠東側的一處樓閣。楊宇隱藏在暗中觀察了一會,確定了守衛這座樓閣的人數、位置、實力後,一個縱身,悄然進入了這個樓閣的後院。
這裡是張家的一處產業,主要從事一些礦產的交易,平常的守衛都很嚴格,更別說今天了。因爲再過幾天就是每個月都要進行結算的日子,要將大部分的收益送到張家,所以今晚這處地方每月到這個時候都會有張家派來一個練氣九層的修士負責安全工作。
要知道,練氣九層的修爲在碧江城可算是高手了,再說這裡
的產業又不是太大,能夠拿出一個練氣九層的修士,也可見張家還是有些底蘊的。
楊辰今夜是來探風的,來確定行動方案的,所以不會今夜就動手,動手之前肯定要經過周密的計劃才行。
楊辰又在暗中尋找了半個時辰,還是毫無結果,剛準備換個地方的時候就聽見兩個侍衛在小聲的難道;
“聽說侍女小蘭被送到那位大人那裡了,看來要一飛沖天了。”
“聽說這次我們分部還意外收穫一些不錯的東西,這次應該有不少賞錢吧?。”
“有也輪不到你拿啊!。”
“嘿嘿,那倒是!。”
“不過聽說拿東西對練氣修士有較大好處啊,看來只能歸那幾位公子咯。”
“那有什麼,難不成還給你?。”
“我那有那個命,來喝酒。”
……
楊辰仔細觀察了一下地形,守衛以及他們的實力,他就悄然
退出去了,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