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有找
那天晚上我們瘋狂的做/愛,他一邊做一邊叫我巧兒一邊叫我寶貝兒,一個勁兒的叫,我所給他的迴應就是,死命咬,逮他哪咬哪,完事兒後我們去清洗身子的時候我發現,他被我咬的最多的是他肩膀
紅的傷的齒痕觸目驚心,我坐在浴缸裡擡手往其中一個紅印兒上撫了撫,他看着我眉都沒皺一下
見我不說話,他把我從水裡面撈出來,然後往浴巾裡一裹把我給扛牀上了,坐在牀上,他從外面拿來乾淨的毛巾一邊給我擦頭髮一邊嘆氣
我忍不住問他怎麼了,他手上捏着帕子繞到我身前半蹲着,雙手捧我腦袋可認真的說“你還是狠揍我一頓吧”
我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問“揍你幹啥?”
他張了下嘴,突然又閉緊了嘴巴,看着我的神情無限怨念,見我不動的盯着他,他又雙肩一垮坐到我一旁重重嘆了口氣
我懶得理他,冷哼一聲倒回牀上準備睡覺,他又把我拎起來了,說“頭髮還沒幹呢睡嘛睡?”
可是我累極了,坐在他跟前兒就想打磕睡,他說“要不,我拿吹風機給你吹”
我打着哈欠搖了搖頭,好討厭吹風機,每回兒在外邊兒洗頭我從來都是頂着一個溼嗒嗒的腦袋就回來了,不喜歡吹頭髮,覺得那麼強勁的風掃在頭頂上怪難受
張揚曾說我是,難伺侯,我心說難伺侯就難伺侯吧
他沒法,把我抱在懷裡一邊揉着我腦袋一邊叫我快睡,我也不客氣,閉了眼,沒一會兒就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了,我睜開眼,牀上就我一人兒,等到清醒後,我下牀穿上拖鞋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叫張揚
我在臥房門口站了下兒,沒聽見回答,就在廁所和廚房來來回回走了幾趟,全都沒人兒,我知道他不在家,但我不清楚他去哪兒了
心裡突然有點兒光火,我大步往冰箱面前走,把冰箱門拉開拿着牛奶走到餐桌面前倒了一杯,然後坐在椅子上慢慢喝
那時候心裡空得慌
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緊忙走過去,剛接起來,就聽到對方問,“空不空?”
我一聽是南秋的聲兒,就下意識的皺了下眉淡淡的說“張揚不在,你給他打手機吧”,剛想放電話,他又說了
“我不找他,找你”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幫我決定了,說是“咱在市中心良木緣咖啡廳見一面吧”
我心想,我還沒答應呢
他見我沒說話又問了句“找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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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唧着答應了一聲兒,“現在嗎?”
“對,現在”
我往大門方向看了一眼,剛剛說了個“嗯”字兒,對方就啪的一聲兒掛掉了
真討厭
我憤憤的放下電話,走到餐桌旁簡單收拾了下,拿着杯子去洗乾淨回來,就去臥室找了身兒很簡便的T恤穿着,走到門口換鞋的時候,我突然回身,去臥室拿了上次才戴過的黑框眼鏡兒纔出了門
外面的天氣很熱,我招手打了個的士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市中心我的目地的,他還沒到,我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可能因爲是上午,喝咖啡的人還不是太多
我看了看這個環境,很壓抑,沒我們樓旁那個書店樓上的咖啡廳好
服務員上來,我很隨意的點了杯喝的,就坐那等,突然覺得我怎麼這麼傻帽,他說現在我就現在來了,應該約成時間在這兒等的
我等了約莫十五分鐘,他進來了,我特意選的離電梯近的地方,他一進門就往裡邊張望,看到我後,明顯看到他的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我假裝沒看到
服務員帶着他走到我身前站定後,他問“你怎麼選在這兒?”然後又往四周看了看,對服務員說“給我們找個包間兒吧”
服務員把他往一邊帶,我很無語的端着杯子跟他們走
然後是他一堆亂七八糟的點單,各種問,各種糾結,各種不滿意,說是我們城市什麼什麼都沒有國外來的好,我白了他一眼
不好你還回來幹啥
等到他一切準備妥當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我,活像要從我臉上看出點兒什麼名堂
我毫不掩飾對他那種視線的厭惡瞅着他,他這才調開視線,假若不在意的問“你們過得好吧?”
我想都沒想,直接嘴快的答“比你好”
他聽見我的回答隨即一愣,我懶得看他,喝着面前的咖啡
“你很討厭我哦”他臉上掛着嘲諷的笑
“是的”我陣重回答
“想也是”他點點頭,又加了句“我也相當討厭你”
“那你還找我出來幹嘛?”
他表情有些古怪的盯着我,沒有說話,其實我還沒有吃早餐,現在肚子早就餓的怪心慌了,但我又真在他面前沒有一點兒想吃東西的慾望,也就寧願憋着,半天他都沒有再說話,我很受不住的跟他說“要是隻想找人陪的話,對不起我沒心情”
我做勢要走,他看着我特詭異一笑“張揚會有心情”
我起身的動作一頓,突然就受不住的跟他光火“愛誰誰,幹我鳥事”我拿了桌上放的手機起身就往外走
他突然起身把我拉住,嘴巴還沒閒着“好小氣”他對我的評價
“我靠”我回身跟他吼“幹你吊事,我們是陌生人謝謝”
我甩了幾下膀子,發現他勁大的出奇,簡直跟我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他看起來也很瘦小的耶,我不可思議的回身怒看他,他把我使勁兒往我之前坐的地兒拖,然後把我狠狠摁在沙發上
“好煩”我衝他吼
他按着我不讓我動說“等我把話說完我就讓你走”他幾聲兒怪笑“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了的”
丫的,我重重拍開他手跟他吼“以爲我怕”
他有些嘲弄的望着我“如果我找人把你輪了,你說張揚還會不會要你”
我大驚的望着他那一臉純真的笑,估計他是覺得我這表情有些扎眼,很古怪的看我一眼“放心,我沒那麼渣,雖然有曾那麼想”
“變態”我罵他
他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想來怒的不輕死瞪着我說“你沒資格這麼說我”
我自知沒他那麼上道,但也心知,在別人眼裡我和他都是一樣兒的
他見我沒再頂嘴,有些興災樂禍的又重新坐到了我對面“我還愛張揚,你應該清楚”
他手裡攪着咖啡勺看我
“這是你跟他的事兒,你他跟前兒說去”
他輕輕呵笑幾聲兒,“你還真能裝”
我懶得跟他扯,所幸把全身攤倒在沙發上,就看他想玩兒什麼花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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