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得意洋洋的模樣,很是驕傲。下巴一擡斜視他一眼,很是驕傲。
“那是當然!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明!這才哪跟哪?”
寒觴看着她,給一根杆就要順杆爬的小樣子,被她給逗樂了。這也不知道,她這是又在哪學來的東西,給他現學現賣來了。
他雖說是外國戶口,可是他們家族世世代代華裔啊!從小什麼唐詩宋詞,大到歷史,小到典故,武林門派什麼野史傳說,他都有學習的好不好?
只不過這些婚嫁風俗他沒有興趣,恰巧不知道而已!
寒觴邪肆的一笑,大有深意的眼神,把手裡的東西湊到她跟前故作不解的問道:“你剛剛說這是什麼,再重複一遍。”
黎莎只顧着跟他嘚瑟自己的“研究發現”,一時得意,腦子沒有轉過來彎。
以爲他剛剛沒有聽清,一邊又跟他挨着順序的,指着這些可愛的小果實,還特別清晰、大聲、認真的重複着:“棗生桂子!”
“哦……”寒觴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然後怪腔怪調的拉着長長的尾音,很驚訝的重複着:“原來是早生貴子的意思啊!”
他特意的把那個“早生貴子”咬得特別的重,生怕她聽不見似得,像是在暗示她什麼一樣!
黎莎不爲所知,見他很是“受教”,學着大人誇獎孩子的樣子,伸手摸了摸他頭上梳理的整整齊齊,連蒼蠅落上都要劈叉的黑亮短髮,柔聲細語的誇獎道:“嗯!乖老公,真聰明!”
寒觴看着她竟然敢這麼的“欺負”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這輩子,大概除了小時候家人摸他之外,長大之後,還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腦袋上這麼放肆的摸來摸去。
就是曾經和她在一起兩年,她也沒有這樣的膽子,去碰過他的一根頭髮絲!
這猶如就是在老虎的腦袋上拔毛,你知道嗎?果然是失憶了,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不過寒觴說了,既然是他的媳婦要摸,他樂意伸給她,隨便摸!
寒觴壞壞的一笑,自己雖然是心甘情願的“受,辱”,可還是打心裡有那麼一絲想要瘋狂“報復”的心理作祟,怎麼辦呢?
想了想,故作溫順的小綿羊姿態,笑着點了點頭。
然後一本正經的樣子,直勾勾的看着黎莎的眼睛,一臉無害的樣子,說:“那我是不是要好好努力,對得起大家的重盼所歸呢?”
他突然這麼一副正經的樣子,黎莎顯然不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呆呆的對着他“嗯?”了一聲!表示不明白。
寒觴立馬露出一個大灰狼看見小紅帽的那種奸邪兇惡的表情,一邊還揚着嘴角邪肆的笑着,一邊開始脫他身上的毛衫,壞兮兮的就朝着黎莎逼近。
黎莎感覺到前方高能預警,正有一陣危險的氣息向着自己的毀滅性的壓迫而來。
那黑亮幽深的眸子裡,由不解,變成了害怕。由害怕,變成了氣惱。由氣惱由變成了明白他意思之後的嬌羞。
一張臉,再一次的紅了個透!
最終,寒觴很有情調的拿起遙控,轉換了室內的光線。
在房間裡的暖色燈光,和一牀曖昧紅色的交相呼應下,染上了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