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河聽着陸神的所用詩歌大聲說道:“好啊好啊,恭喜陸弟有自己的傳世之作,爲兄真替你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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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文旭笑道:“如此的風光秀色,真是讓人覺得身處蓬萊仙境,陸弟又想吟詩作賦,沒有就怎麼行呢,我剛纔在趕路時,看見有一處酒旗斜矗,柳絮飄香的小客店,便掏錢買了他自家釀的美酒,名叫沽鬱春,要不然我們兄弟三個人撐着小艇游到十里荷花浦那邊便飲酒便寫詩論賦,邊看村姑採蓮湖中的婀娜身姿怎麼樣。”
張開河拍攝剖大笑道:“好啊,好啊,劉文旭提的這個問題真是一箭雙鵰,不不不,是一箭三雕纔對,就這麼說定啦。”三個人便談論着,便上了小艇。
河中的採蓮女果然長得肌膚若霜,脣如含丹,頭上的環鬟高高挽起,腳下穿着黃金屐,清風吹動着的衣袂凌空而動,真是人間仙子,真如張開河所說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但是三三兩兩的採花女看見有陌生人進入了荷花浦來,都很羞怯,臉浮紅雲,帶着害羞的心情撐着小船去到河上的堤壩那邊,這時蓮子忽落,魚蝦遊淺,竹筏拖着長長水痕的湖面,地上倒映着的石頭也在水面上盪漾了起來,陸神心生靈感和了點小酒便吟唱道:
水波漣漣雲繚落,蓮子忽墜石動羨。
一棹斜陽蘭舟遠,笑入清風人不見。
這首河面上只有幾個不避生人,情懷熱烈的採蓮女撐着小船水中央撐着長高,聽見了兩三支荷花擋頭之處,有人吟着詩句,其中有一個面貌清秀,長髮細眼的村姑一遍一遍的念着這首詩句,有對長得有一個長得較胖的女生說道:“胖姑,你看荷浦中的一位公子作的詩句多好啊,真是一首令人稱讚的採蓮歌,把我們在湖水中的採蓮遇上陌生人的形態都寫活啦。”
胖姑說道:“哎呦,小青,你如果對吟誦這首詩歌的大才子有意思大可以移船相近,他可就在那邊的荷花叢中,我剛纔看見啦,可是幾個美男子啊。”
採蓮女笑道:“胖姑,真的嗎,那幾個吟詩的才子就在那邊,那你上前去搭搭話,把他們叫出來,也可以讓我一睹詩人的風姿神采,看看有沒有想你所說的是爲才貌雙全的才子。”
胖姑撅着小嘴巴道:“小青,爲什麼又要讓我上前去搭話,把他們引出來,你自己卻偏偏不去呢。”
“傻妹妹,你不是說你的膽子最大碼,叫你去跟三個才子佳人搭搭話,你就不敢啦,還不是平時就你會撒謊啊。我只想看看世間是不是真的有才高八斗,面如冠玉的大才子,你去把他們叫出來,我等一下也可以讓衆姐妹瞧瞧是誰在清晨來打擾我們採蓮啊,要是你辦得成,我們就把在岸上採摘的香瓜都給了你。”
胖姑笑道:“對啊,是他們來驚擾了我們採蓮,我去叫他們出來做做詩歌也不過分啊。”
於是兩個採花女一前一後的便向陸神他們隱藏的荷花叢中使去,陸神有蘭舟正想他們這邊靠近,荷花浦中的小魚兒受到了驚嚇有游到了別的地方,荷花像婷婷玉女在水面上搖擺不定,水波中飄蕩着的蓮子都隨着波痕成了圈圈圓圓擴散到三人的小艇中。
胖姑撐着雙槳,輕輕地搖擺着清洌洌的湖水,兩隻又白又嫩的小手正在撥開一層層荷花。
此時的陸神手裡拿着一個酒葫蘆小口小口地飲着“沽鬱春”美酒,觸景生情又作了一首詩:
蓮葉田田細颭風,
蘭舟催發魚戲東。
清清蓮子縈波開,
水紋只爲識君來。
話音剛落,三個人就聽到另外一種聲音:“衆姐姐,他們在這裡啊,就是他們這三個人在這裡飲酒論詩,你看都在那裡。”
胖姑調轉船頭靠近採蓮女笑道:“姐姐,就是前面的三個年輕人在那邊打擾了我們採蓮,你快走啊。”
由於晴天白日,湖面空曠,胖姑的聲音很快便消失在湖面上,陸神依然跟張開河喝着酒,也沒有多加註意,只有劉文旭覺得等一下子有采蓮女又會過來,於是低着脖子,透過密密匝匝的荷花枝蓋,望了身後都有什麼人。
果然是兩個採蓮女子,只見她們撐着小船兒,一圈圈的水痕在小艇的前方散開了,搖竿之處,浮萍,水草和蓮花都和湖水隔了開來,小艇的架子安放着的斗笠豎起了蜻蜓,身材苗條的採花女在輕哼着歌兒。
劉文旭看到這一些,馬上轉過頭去對着兩位好朋友笑道:“陸弟,你剛纔做了兩首詩歌意境高妙,融情其中,實乃是採蓮歌中的得意之作,愚兄甚是佩服,但是我突生靈感也口占了一首詩歌,請聽:
採荷曲
小櫓搖水波曲曲,蓮葉溢處兩分明。
何人哼歌驚蝌蚪,斗笠尖頭豎蜻蜓。
陸神聽着劉文旭的詩句甚是高興,也跟着他哈哈地笑起來對着張開河,張開河苦於沒有靈感,一時不能做出好的詩句來,也只好立在小舟上搔着頭皮嘿嘿的傻笑起來了。
這時荷花叢叢中有人靠近,原來是胖姑,此時看見三個年輕人都站了起來,便大聲的叫了起來:“姐姐就是他們打擾了我們在這裡採蓮,害的我們好多未姐姐都過了那邊的堤壩上採蓮,不敢跟我們在一起啦。”
背後的採花女衝着她使了使眼色道:“胖姑不要亂說話,幾位公子並非俗人,在這裡吟詠賞荷並未不妥。”
胖姑正喃喃不平的細語:又是你先這麼說的啊。身後的採蓮女小青便上前說道:“幾位公子,剛纔打擾了你們吟詩的雅趣,還請多多原諒。”
陸神上前作揖道:“小姐,你們在這裡採蓮,我們在這邊吟詩喝酒,何來打擾之說,還請小姐不要客氣。”
陸神這麼說着,小青的採蓮女變注意上他了,只見他長得五月合浦上的芙蕖一枝香,崑崙美玉掛樹梢,微微笑意有如寒冷刺骨三冬裡的一抹豔陽,裂脣開齒間有如清清泉水漱着一塊白璧,簡直是一笑傾下女人囯,拂發回眸潘安嬌,鄰家醜女立牆角,三年只爲睹玉顏。
陸神讓小青的姑娘看得怪不好意思的,便把頭稍微低了下去,張開河在旁邊卻有意無意的笑道:咦,原先我們是準備就喝完在去賞荷賞水賞姑娘的,沒想到現在現在卻有一兩個女子主動送上門來,不錯不錯。”
撐着小艇靠近的胖姑聽見了他的嘀咕聲,便瞟了他一眼,假裝生氣道:“一肚子海水,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小青確立在船頭上笑着,問道:“你們三位公子真是好友致量高雅,情趣不俗啊,竟在荷花浦中吟詩作賦,小女子向來喜歡詩詞,聽到有人吟出好的詩賦,便會心生羨慕,未知剛纔吟詩的是那一位。”
三個人中還未見有人應聲,旁邊的胖姑便牽住了劉文旭的衣袖說道:“姐姐,剛纔我撥開蓮叢便聽見這位公子在吟詩,準是他沒錯啦。”
劉文旭手執着葵花扇子,側着身子想把自己的衣袖從胖姑的手中弄出來,只見他這時上前作揖道:“小生偶爾心血來潮,做了一首小詩,難登大雅之堂,還請小姐不要笑話。”
話剛說完,張開河便輕輕地拍拍胖姑的肩膀說道:“嘿嘿,胖姑娘,可不可以別揪住我大哥的衣袖啊,他還想向前跟你姐姐搭話啊。”
胖姑笑道:“我就知道你們接下來想做什麼,我才故意揪住了你大哥的衣袖,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敢說我胖,我等一下子把你推倒河邊下去。”兩人互相照了一下對方的臉都“哼”了一聲。
船上的幾個男女看到他們這個相互慪氣而又充滿稚氣的樣子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平靜的湖面上便激起了一陣爽朗的小生,剛纔陸神幾人的船兒剛下水之時,幾位羞赧的採花女聽見了這邊的小聲都把船兒撐到這邊來。
小青姑娘見幾個公子文質彬彬,斯文有禮,不禁心生敬意,又想劉文旭搭話道:“你就是剛纔那一個吟出了“一棹斜陽蘭舟遠,笑入清風人不見”的公子嗎,公子吟詠的這首詩歌結尾清新空靈,生動雋妙,真乃是得意之作也。”
劉文旭此時紅霞生頰,連連揮手道:“姑娘你弄錯了,我哪有這等高才啊,是我的賢弟陸神即興而詠的詩句,他才真的是南田美玉,羣沙之金啊。”
劉文旭沒想到的是,他話還沒說完便惹得圍過來的一幫採蓮女一陣笑聲,人羣中傳出了一個聲音“你看看那位公子手指的那一個書生,年紀大概有十五六才的樣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好詩,難道他胸中真有錦書聯翩,文采婆娑嗎。”
又有一個聲音“我看未必,你看那個小夥子長得有多清秀,看他的樣子便知道他絕非市井碌碌之輩。”
顯然,小青也相信陸神真的就是一個詩意盎然,才華卓絕的奇男子,應到旁邊有這麼多的同伴不相信劉文旭的話,便大着膽子說道:“公子,我的幾位同伴都不相信你,剛纔的兩首美麗的詩句是你的賢弟所做的,那我現在可不可以手指着一個方向,在規定的時間內你的賢弟要快速做出一首詩歌來,也好讓我的幾個姐妹們心服口服。”
“這個,這個”劉文旭看着陸神說道:“賢弟的才思敏捷,我和開河兄之早有領教我的啦,相比這位姑娘所出的條件也必會爲難得了小弟的吧。”
陸神笑着走到小船頭向小青姑娘作揖道:“姑娘,我可不可以自己來自己規定一下時間啊,你等且看這江中之舟只有八尺來長,我若是從船頭走到船尾還不能做出姑娘所指的事物來做成一首詩,我便認輸啦。”
人羣中有的笑陸神說話有點狂妄,在吹噓着自己,有的卻覺得這個年輕小夥子口出豪言,必定有十足的把握,好幾個採花女都在旁邊爲他加油打氣。
二張開河和劉文旭卻在替他擦了一把汗,想着等一下子要是陸神的才思受阻,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