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顛簸了兩天兩夜,着實讓人覺得難受,在車廂中搖搖晃晃地度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感覺整個人都是暈暈的,好想看啥都會動的一樣。
下車後在坐運輸卡車坐了幾個小時纔到連隊裡面。到了新兵連,看着空空的操場沒有任何的歡迎儀式,下車後有好幾個同志忍受不住這車輛的顛簸,直接吐了,有的則是攤到在地上。我當時也是覺得很難受,當時還是忍住了。
“集合”。哨聲一下,班長便帶領着我們排隊,一排一排地在操場上集合,操場坐落在綜合大樓的前面,前面有一座升旗臺,旗杆上的五星紅旗在迎風飄揚,那樣鮮豔的旗幟,是你是先輩們用血染成的顏色,我們的使命就是接過前輩的旗幟,闊步地向前走去。
“連長好!”姚班長遠遠地看到連長就敬禮,原來徐連長剛剛從綜合大樓走出來,新兵一到,他作爲新兵連的連長很定得出來講幾句。他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眼神犀利到每一個人的身上,我在遠遠地都能夠感覺到他的寒氣逼人,讓我的毛髮都不由自主地顫抖。
“莫軍,那不是我們鎮上徵兵的連長嘛”。李玉信隔着一個人還攀過肩膀來拉了我一下,我當然知道是徐連長了,但是他的眼神好的盯着每一個人一樣,所以我都不敢動一下。
只是剛剛下車不久,很多戰友精神沒有回過神來,還像是昏昏欲睡一樣,有的打哈欠。連長在上面開始講話了“各位同志,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徐大順的兵了,雖然你們是新兵,但是要成爲一個合格的解放軍戰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要認認真真地學習每一項事情。近兩年來,越南政府軍不斷地侵犯我國邊境,所以有必要的時候,我們要狠狠滴教訓這些入侵着,告訴他們,我們中國的土地,一分也不會多。”
是的,當下的局勢很不平穩,中國開始了乒乓外交,和美國建交,但是這個時候卻和蘇聯交惡,在紅色政權下,蘇聯開始了扶持越南印度,甚至想整合老撾,柬埔寨,緬甸等一下小國想對中國進行包圍狀態。所以越南纔敢於頻頻騷動,驅逐華人,開展反華人行動。
連長在上面苦口婆心地講着,突然我發覺一位同志還在打哈欠,整個人都像着一種疲勞的狀態之下,哈欠連連,不斷地給自己揉肩膀,我原本想過去給他提個醒,無奈隔着太遠了。
“唉,那位小同志,對,就是說你呢那位小同志”。連長開始注意到他了,叫他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是在叫他,連長的火氣一下是上來了。“說的就是你,出列!”連長兇狠的叫聲,他終於聽到了,只是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着周圍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事。
“你叫什麼名字,報上你的名字來?”連長手上本來拿着以文件,但是此時的他已經是怒氣衝衝的了,直接將手中的文件扔給了班長。
“我·我叫····我叫劉金旺”。那個新兵還站在那裡摸着頭,把頭給低下去了。
“我他媽的讓你出列,你聽到了沒有”。連長嚎起來的時候面紅耳赤的,用手狠狠的指着新兵劉金旺,雙眼撇了一眼幾個徵兵的班長。
劉金旺聽到連長髮火的時候才慢吞吞地走出隊伍到前頭去,他瘦小的身軀好像不到一米七的個子,在連長面前卻是矮了半個頭。
“如果這是戰場,你這樣的反應早就被敵人給槍斃了。如果這裡是戰場。你將要連累多上戰友,你要害死多上人。?”連長瞪大了眼睛,指着劉金旺開始兇狠地質問。
“連長,暈車,我有點不舒服”。劉金旺好像還很有道理一樣,想跟連長辯解個清楚。
“回答你上司之前喊報告”連長好像是被氣到不行了,眼珠子都快登出來了。
“報告連長,他是我招來的新兵,路上太遠可能是····”葉志先是一班的班長,他站出來本來是想向連長解釋清楚的,可是連長根本不聽。
“可是個屁,如果上來戰場,你能夠可是嗎,敵人拿起武器的時候你能跟跌人說你不舒服,等你好了再打嗎?能嗎!還可是,可是呢你”。連長已經開始教育一班班長了。
“看來你們都很好精神是嗎?好,不錯,有幹勁,我就喜歡這樣的兵。姚排長,你過來”。
原來姚新海不盡是徵兵是的班長還是排長呢,連長不叫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呢。
“去,帶着這些新兵蛋子越野五公里,誰跑不完,今晚的晚飯就別想吃了”。連長想排長下達了命令之後就氣沖沖地轉頭就走,忽然回過頭來狠狠滴瞪了一眼劉金旺和也班長。
真真是想不到,來到新兵連的第一天,就連住的地方還沒分配好,就被趕去拉練了,所有人都看着劉金旺,其實劉金旺心裡都不明白爲什麼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讓全連的細胞跟着他受罪,結果他心裡還是想不明白了。
“班長,是我一個人犯錯怎麼全連都跟着受罰啊。”劉金旺還是不死心,還想找班長理論個明白。
“你個木頭腦殼啊”葉班長走了過來“你還真的想把這些人都給拖累死不成啊”。
葉班長都發起火來了,伸起手來準備扇他幾個耳光,幸好姚排長走過來攔住了,“還不快入列”。給劉金旺的屁股上來了一腳。
“你個新兵蛋子,問題還挺多的嘛。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一個兵了,在對於你的班長,排長連長,凡是軍階比你高的,不管是喊話還是回答,必須先喊報告,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一百六十多人的一個新兵連,一百六十個聲音在這個操場上震動了微微一下,但是很快又平息了。
“聽我口令,向左轉,目標,對面山頭,跑上山頂再回來就是五公里了。預備,開始!”
班長的口氣好像聽着很是輕鬆,但是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但是在這個季節,五點的時候都已經開始天黑暗下來了,想着我們還有五公里要跑,我頓時就對連長的心理有點後怕了。一出口就是五公里,我們只是中午在火車上吃了一點饅頭之外,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吃的呢。
要是新兵下連隊後,我們還歸他帶着,那豈不是要遭受滅頂之災了。想想就可怕,五公里的越野不算長,也不算短,但是關鍵我們還揹着這麼多的東西呢,棉被,鐵鏟,水壺,還有自己的行李。我這身行頭已經是最少的一個了,都有接近二三十斤了,那些看起來重一點的可能有四十多斤了。揹着這些東西要跑上五公里,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還沒到半山,我們就已經累到說不出話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