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的,在修行界之中,築基修爲算是可以了,結成金丹的話,就能夠進入天下高手的行列。
畢竟元嬰修士十分稀少,即便是在天下數一數二的大教之中都不一定能夠尋出幾個來,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不知道多少年試道大會沒有展開過元嬰戰了。
其中原因自然就是因爲元嬰修士實在太過稀少,根本不可能組織起來這種程度的戰鬥,只能是名存實亡。
所以金丹修爲放眼天下可以說都已經到處都去得了。
如果兩個金丹修士全力火拼的話,可以造成的破壞那也是非常恐怕的。
如果此地楊子哲真的和喬飛宇全力拼鬥的話,那結果自然只有一個,就是徹底毀了玄一宗的駐地。
兩人雖有生死大仇,但至少到現在爲止,他們還不需要撕開了顏面全力廝殺,這次爭鬥也只是面子之爭而已。
兩人都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儘量把交手的範圍空中在自己身邊能掌控的程度。
雖說如此,這種較量還是不常見,非常有看頭。
不過周圍的弟子們也只能是看看熱鬧而已,畢竟到了這個層面的戰鬥,已經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了。
楊子哲修爲在多年前就已經進入了金丹之境,雖說之後進境變得緩慢了起來,但這都是一步一步紮實修煉出來的境界。
反觀喬飛宇,他現在是四月有虛的修爲,實力在金丹中期和後期之中徘徊,光說境界上,他可能要比楊子哲高出一線,然而事實上比起修煉的基礎,對自己力量的掌握程度,他比楊子哲是要差的。
交手的時候喬飛宇就發現了這個問題,跟楊子哲動手他有一種感覺,就是在面對一座小山,並沒有多大的壓迫力,但卻非常穩健。
不管自己怎麼動手,他都能全部化解,雖然有些時候化解得不是很輕鬆,但毫無例外都沒有任何風險。
這是喬飛宇遇到過這個境界之中最強的對手,這些老峰主果然沒有一個是簡單的,非常可怕。
兩人爭鬥嘗試,都想要擊敗對方,只是各有千秋,這勝負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產生的。
“如此實在無趣,不如我們真來幹上一場。”一次交鋒之後兩人都罷手退開,喬飛宇卻是玩味看着楊子哲。
因爲喬飛宇知道,這麼繼續下去想要贏過楊子哲那有點不可能,唯一的機會就是展開真實修爲一戰。
“哼,我還會怕你不成。”在這種時候楊子哲絕對不會怯戰,滿口答應了下來。
這就跟剛纔不是同一個意義了,兩人一個閃身瞬間飛到了高空之中,金丹修士戰鬥的餘波,是這些弟子承受不住的。
在地上弟子有的想要飛起來去看,不過馬上被人制止住了,“兩位峰主之爭,就是怕傷及無辜才飛上了天,你們誰也不準上去。”
於是地上的弟子終於還是沒有一個敢上去看熱鬧的。
他們只能遠遠看到高空中戰況非常壯觀,各種碰撞足夠讓他們心驚膽戰。
幾十息之後,空中的戰鬥終於是停了下來,兩人身上都沒有什麼傷痕出現,他們沒有開口之前,誰也不知道到底結果如何。
不久之後喬飛宇和楊子哲都落在了地上,喬飛宇神色認真嚴肅,楊子哲同樣也是皺着眉頭。
久久之後楊子哲咬牙吐出了幾個字,“我們走。”
之後他帶頭離開了此地,跟着他來的人也尾隨其後而去。
那個築基弟子依舊還跪在地上,楊子哲剛纔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了,他就是棄子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這場戰鬥的勝負也就很明顯了,如果是楊子哲勝利了,他怎麼會作出這種事情來,只能是喬飛宇贏了。
所有弟子都感到震驚,一個年輕人,戰敗了老峰主。
也就是現在玄一宗情況不好了,要是放在全盛的時候,總內如果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才,那絕對是要被當成重點中的重點來培養的,就是傾盡一切資源也要助他修煉。
只是現在不行了,這樣的天才弟子也並不能坐享那麼多的東西,反而要站出來扛起玄一宗的大旗,保宗門不敗。
這其實是一個非常殘酷的事情,但也只能如此,只有如此,玄一宗現在是真的沒有人可堪大用了。
看到了楊子哲離開,那個跪在地上的築基修士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心已經完全死了,誰能想到,因爲自己失誤而得罪了人,竟然連峰主出面也沒有能夠保下自己,這是惹到了什麼人,他現在也算是有數了。
喬飛宇看到這人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這種人在喬飛宇看來,多說一句都是廢話,犯不着,他擡手一點,一道靈光飛過。
那築基修士被透體而入,他半生的修爲就此全部作廢,體內靈根都被破壞了,他現在別說修士,就是一個凡人也比不上了。
“你們幾個跟我來。”喬飛宇轉身對着五個穿着五行盔甲的弟子說道。
幾人默默跟在喬飛宇身後走遠,留下這練習場地上的弟子們議論。
從今天開始,算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玄一宗現在的天機峰峰主是實至名歸,從此刻開始,天機峰不再是能肆意欺凌的對象了。
那五人跟着喬飛宇來到了洞府之中,喬飛宇讓他們脫下了盔甲,並且按照約定那樣讓他們說這盔甲有什麼問題。
“師叔祖,這盔甲可以說是完美的了,就是一點,靈活性不夠,平時到不影響,真正需要快速踏步罡和變手勢的時候,是會影響速度的。”
喬飛宇知道這弟子的話是什麼意思,這試道大會,能夠參加的人都是一門之中精英中的精英,每個人都是頂尖的。
要是平時的話那慢了一絲的掐訣速度可能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在試道大會之中,絕對能夠成爲左右勝負的關鍵,絕對不能大意。
“師叔祖,我也說一個,這盔甲對靈力的增幅是大的驚人,但是對靈力的消耗也是太大了,如果對手執意周旋打持久戰,只怕反而會被拖垮。”
“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