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定是房間裡的光線昏暗的緣故,我才這麼羅嗦地說這麼些話。?更多精彩請訪問要是他看着我的話,我一定沒有這個勇氣。
然,他將我放坐在牀邊,我看不清他的臉,以爲他要起身去點蠟燭,不想卻忽然壓了過來,堵住我的脣。
空氣凝固在四周,這般雙脣相貼,誰也沒多動一下。我眨了眨眼,滿心悸痛地伸手撫過他的臉,摸索着他的輪廓。
他低低沉沉地開口“叫相公。”
我想也沒想,伸着脖子與他交頸而擁,在他耳畔低柔道“相公。”
他似乎很喜歡我這般叫他。一聲笑從他的胸腔裡發出來,震得發顫。他手指撩過我的頭髮,指尖若有若無地從我後頸皮膚劃過,涼涼顫慄。我剛輕微地掙了掙,哪想他我更加有先見之明,一傾身便把我壓在了牀。
“幹、幹嘛..”我喉嚨發乾,彷彿渾身骨頭又開始痠軟了起來。
他在我脖頸蹭了蹭,低低道“你猜。”
“不要了,都半夜了..”我推了推他,“你去點燈吧,然後我們洗洗睡”
“要不要換牀單”塗欽折忽然莫名其妙地問。
我手撫摸着柔滑的牀單,雖然顯得凌亂褶皺,但我搖頭道“不換,哪有洞房夜還沒過換牀單的。”
塗欽折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笑着應道“嗯,你說得對。”隨後不給我再回嘴的機會,扶着我的頭便吻了下來。
我支支吾吾半晌,快透不過氣了,他的吻總是讓我無處招架,沒幾下讓我渾身乏力。
“塗欽折..不許撕..唔..”
這次他沒有撕,可是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他脫我衣服的速度絲毫不亞於直接撕掉,黑暗,我氣喘吁吁地抓住他的手和他抗衡,他另一隻手環過我的腰,一扯一叩之間便扯掉了腰帶,衣襟從肩頭滑落,我曲腿踢他,反被他沉腰頂開..
明明覺得很累,可他卻輕而易舉地撩撥起我的所有感官。因爲沒有燭光,我更加顯得敏感,他的每一分觸碰,都能叫我顫慄。
“塗欽折..”
身體裡的暖流,流過四肢百骸,從身下緩緩淌出。
塗欽折滾燙的身軀壓來時,我難以抗拒,情難自禁地抱緊了他,雙腿纏在他的腰。
這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可他僅僅是待而不發。任我在他身下,緩緩綻開。
“叫相公。”他隱忍地溫柔地哄着我。
我咬牙,“相公..”隨後不等他動,我便主動扒下他的頭,粗魯地湊自己的脣,咬他,扭着腰聳身迎接他。
當我自己迎接他,容納他的全部時,又覺撐得慌。他按住我的腰,緩緩而動,我難以抑制地喃了出來,覺得充實極了,層層快感席捲而來,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明明這麼累可還是對他這麼有感覺..
他兩次輕緩一次厚重,直將我的魂魄要撞出天外去。我手揪緊了牀單,躬身迴應,他最後一下,直讓我覺得渾身都已經酥透,抱緊他道“相公,相公,你喜歡我這樣喚你嗎..嗯,相公..”
他咬牙說出兩個字“喜歡。”隨後握緊我的腰,在我身體裡橫衝直撞,我幾度生死。
睡去前,我昏昏沉沉地想,此生得此一人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