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韓西偉有些懵逼。
楚懷清細想一下,終究是學霸,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振奮起來。
“陸少,我願意談一談。”
“我知道老字會的工作條例有些苛刻,但是對於我們這些新人有保障。”
“我是農村出來的,”看了一眼吳天,楚懷清沉重的說,“我沒有資本運作,缺乏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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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能吃苦耐勞。”
“屁。”吳天差點笑噴出來,“楚懷清,你能不能別搞笑了?”
“吃苦耐勞也是一種特長嗎?”
“現在多元化高科技時代,你跟我提吃苦耐勞?”
陸一山截斷了他的話,毫不留情的說:“吳天是吧?”
“做人要腳踏實地。”
“不然你就算是一隻老鷹,也會摔得很慘。”
指着楚懷清說:“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他?”
“你出生的優越是你的外部條件。”
“他學習優異,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
“而且在非常不公平的條件下,他靠自己的辛苦努力,遠遠超過了你。”
“從你和他的人生來說,第一局,他已經贏了。”
“這一次他入選老字會,我們會提供給他更大的平臺和條件。”
“從這一方面來說,他又贏了你。”
楚懷清激動不已。
這正是他想說而說不出來的話。
這些年,他坐在第一的位置上如坐鍼灸。
爲了坐這個第一,他確實很努力。
可是從一年級,他就被各種諷刺挖苦瞧不起。
他內心有一種力量支持着他,可是他表達不出來。
陸一山直接說出了他內心最想說的話語,楚懷清激動的快要哭了:“陸少,我想直接簽約可以嗎?”
陸一山驚訝的說:“你不看一下合作條件嗎?”
楚懷清搖了搖頭:“不需要。”
“有陸少這樣的人支持,我就算是做牛做馬都願意。”
吳天憤恨的說:“我看你耕地能耕出黃金。”
陸一山冷笑一聲:“吳同學,想不到你那麼有錢人,居然帶那麼便宜的手鍊。”
“楚懷清雖然貧窮,但他至少活得真實。”
“不像你拿百八十塊的假手鍊在這裡裝逼。”
吳天一聽急了:“陸一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這可都是貨真價實。”
“你可拉倒吧。”陸一山無情的揭穿了他,“這些破爛東西,本身就是仿造的。”
“根本就值不了多少錢。”
他旁邊一個男生急了:“我們天哥家裡有的是錢。”
“絕對不會買假貨。”
“這可是正宗的沉香木。”
“你知道多少錢嗎?”
“說出來嚇死你!”
陸一山笑了笑,問韓西偉:“韓少,在這方面你也算是一個專家。”
“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韓西偉這時候騎虎難下。
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畢竟對他而言,看穿這個手鍊自然不是問題。
可是吳天的父親確實也屬於他們這個陣營的。
雖然吳家和他們韓家來說,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可是韓西偉也不能打同一個陣營的臉。
看到他很爲難的樣子,陸一山笑了:“因爲是自己相同陣營的人,就不想說什麼了吧?”
“不過我這裡都有一款真的沉香木手鍊。”
“碰巧呢,我帶了過來。”
他拿出一對沉香木手鍊,丟給那個男生:“像你們這種人確實沒有見過真貨。”
“可以好好比較一下。”
那男生接過沉香木手鍊,又看了一眼吳天的手鍊,兩者看上去差不多,而且吳天的似乎更加明亮一些。
男生把手串還給陸一山:“你這纔是假的。”
陸一山呵呵一笑,扯過吳天手鍊,三隻一捏,其中的一個珠子直接粉碎。
吳天大驚:“你搞壞了我的手串!”
陸一山一臉的無所謂:“如果這是真的我就賠你錢。”
“可惜的是,這只是一些防造木。”
“雖然在加工方面已經精妙絕倫,看上去仿真程度很強。”
“而且也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但是機器加工的和天然的就是不一樣。”
“這種手串只是添加了一些人造沉香,它的香氣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的濃郁。”
“時間長了,因爲是人工製造的原因,香氣就會慢慢的淡化。”
“真正的沉香木不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會非常的刺鼻。”
“但時間長了,沉澱的越久,它的香氣越是香醇。”
“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人工製造的沉香木,現在也會可以製造一些年輪。”
“但是真正的樹木生長,它會根據所在的土質、每年的降水量,以及氣溫的不同變化,它每個年輪的總長範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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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所面向的位置不同,它的色澤和年輪的範圍也不同。”
“正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天底下很難找到完全一模一樣的手串珠子。”
“看看這位吳同學的手鍊,雖然人工刻意製造不同,可是爲了降低成本,他們不可能去改變每顆珠子的年輪圖案。”
“所以整串珠子看起來差不多的樣子。”
“當然,這樣處理起來也比較好看。”
“可惜假的就是假的。”
他隨手捏開自己手串上一顆珠子,一股芬芳的香氣由內而外的發散出來,那種淡淡的香氣,令人陶醉。
甚至那種斷裂的裂痕,都有着獨樹一幟的倔強。
這明顯就是天然所生的沉香木纔有的特徵。
“天哪,你怎麼能這樣呢?”
有個男生叫了起來:“原來你送給我們的都是假貨。”
“還有這些年你撩妹的那些手鍊首飾項鍊,不會都是假的吧?”
吳天臉色鐵青:“我只是被騙了而已。”
“我送給女生那些東西可都是在專櫃買的,都有票的。”
陸一山不想理會他,最近這段時間,假貨囂張的很。
很多年輕的姑娘不懂這其中的道理,爲了打扮自己,花費了大把的錢。
是時候該清理清理市場了。
“楚同學,剛纔耽誤了半天功夫,肚子餓了,我們去食堂談合約如何?”
楚懷清滿心歡喜:“好。今天中午我請吃飯。”
陸一山也不和他爭執:“好,你的地盤你做主。”
食堂里人山人海,堆滿了一堆的人。
楚懷清興奮的去打飯:“來份紅燒肉!”
“半份?”
“不,一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