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十分的複雜,卻又無可奈何,我只能和他們一起跟着老大去參加慶功宴。老大辦了一場慶功宴,邀請所有的人去參加,雖然我是新人,但我也必須要去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覺得這個宴會肯定不簡單,這也許是一場鴻門宴。
感覺這個老大就是想讓我們都去那裡聚一聚,說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讓我們聚在一起,不然的話他平白無故不會讓我們在一起的,可能是有些人的間諜不夠高端,被發現了吧。
這個老大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不然的話不會把所有人都叫過去,可能是發現了我又或者是發現了別人,當然不排除發現了他身邊別的人安插下來的眼線。
因爲出於發生給自己的,所以我懷疑是我出了什麼馬腳,可是又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露出了什麼吧,內心有一點小掙扎在那裡思考到底要不要去。
我想過了我選擇了不去,可是這個想法又被自己給否定了,如果我不去的話,這就代表着有一個**煩,第一我會被發現,第二別人會被發現,因爲這是一場連鎖反應,一旦調查到了我的身上,就會牽連到了很多的人。
但是如果我不去的話別人就麻煩了,如果不去的話一定會暴露出自己的身份,這樣的話就會一起被發現和自己的戰友們,我和一羣人一起去赴宴。
宴會只有老大和老大身邊的人,當然不知道有沒有我們身邊的人,不過這裡還是比較熱鬧的,這個時候老大突然對我說。
“那個你別看了,就是你坐到我的身邊來,咱們一起聯絡感情,我有點話想和你聊聊,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畢竟我是一個人不是怪物。”
老大和藹的笑了笑,可是眼底的情緒並沒有泄露出來,我看見老大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回絕他,就來到了他的身邊,硬着頭皮坐在了他的旁邊,老大看見我坐在他的旁邊之後滿意的笑了笑。
因爲我實在找不到方法拒絕老大,如果找得到方法拒絕這個老大的話,我是死都不會坐在這邊來的,何況這場宴會隨時都是一場鴻門宴,我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死在這裡。
如果我坐的離他越近的話就越危險,沒有想到他把我主動送到了他的旁邊,真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萬一我受了傷的話就好了。
“老大你也真是的,把這個袋子放在你的身邊,這個呆子又不會陪你喝酒,陪你說話什麼的,他的舌頭那麼笨,怎麼可能和你一起說話?是不是啊?還是讓我陪你吧。”
我的一個隊友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後對着老大笑嘻嘻的說,老大隻是客套的笑了笑,並不打算讓我們換個位置,我知道這個人是在幫自己。
但是同樣的這個人是在把自己往火坑裡推,所以我的內心是不在乎的,還好老大沒有同意,就算同意了的話,我也不會給老大這個面子。
“你小子怎麼說話的呢?我怎麼就不會說話呢?我只是不喜歡說話而已,說不定我就是那種鳳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到時候你們誰敢把這眼看着我飛起來,你在地上走。”
我開玩笑似的拍了拍他當然就真的是在開玩笑,並沒有在做什麼事情,可是老大卻看着我們若有所思,我想到了老大的疑心比較重,所以也就沒有和他說什麼。
不過這個小子居然抱着一大堆的女人在那邊跳舞,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包括老大,老大隻是笑了笑,相信並沒有懷疑他什麼。
不過我相信老大在懷疑我,因爲在我坐在他旁邊的時候,老大總是用大的眼睛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什麼,感覺我的背後涼颼颼的,有點慎得慌的感覺。
不久飯宴開席了,我們幾個在這裡吃飯,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老大還蠻有錢的,點的東西都是比較昂貴的,是普通的人平時吃不起的那種價格,不過一想到他的這些錢都是從別人剝削下來的,我就感覺有點生氣,他用別人的血汗錢吃這種東西。
“來,老大我敬你一杯,祝您事情做得越來越順利,然後呢,就是祝我們這些兄弟可以永遠的有肉吃,有錢賺,有女人玩。”
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站起來對着老大說,老大聽見了她的話,笑的美開眼笑的,感覺他特別的開心,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服務員,服務員的手上有一個托盤,托盤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被一個紅布給蓋住了。
現在老大明顯比剛剛還要開心,他站起來激動的把托盤放到了桌子上之後,把一塊紅布給掀開了,可是之後我們的表情變得特別的微妙,因爲這裡面裝的不是好吃的,也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個人頭。
已經有一個人吐了,畢竟在吃飯的時候看這種東西的確不太好吃,不下飯的,而且還會消化不良,搞得讓一些大胃王特別的難受,因爲他們剛剛吃了很多的東西,現在一次性吐出來,胃很不舒服。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巧合,那就是這張桌子上面的人我都認識,而且都是我的隊友,我甚至懷疑老大知道我們的事情,如果不是看見了老大笑着的表情的話,老大明顯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邊到底有多少的間諜。
餐桌上的人表情都有了一些明顯的變化,除了我雖然說我很害怕,但是我還是裝作很正經的樣子,不像其他的人,她們看見了那個頭就嚇得吃不下飯,還吐了出來。
“老大吃飯的時候不要放這種東西上去撒,特別的掃興的放下來放在桌子底下,我爸要吃東西呢,你看看這兩位吐的多麼的開心呢,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爲老大而開心。”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種事情對自己來說也是無奈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兄弟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眼前,還是這麼慘,一顆頭都被割下來了,怪不得自己聯繫不到他,原來已經慘遭毒手了。
其實上我是想要救他的,可是他已經死了,實際上我是很害怕的,可是會被懷疑,所以我強裝鎮定冷靜的對着老大開玩笑,老大看見我這麼冷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呢。
不過我現在看着在托盤上面的狄鶴的頭顱,心思不知道要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