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外也挺懂得中國國情的,然而現在就是不行。”
那幾個交警打開了車門把趙廳長生拉硬拽了下來。
我現在想着昨天晚上,酒會的事情。
現在那個趙廳長,手中的權力,還是很大,要是我得罪了他,那可不行。
現在一切的關鍵,就是我怎麼能把趙廳長拉到同一條戰線上來。
文莉已經累得不行了,躺在牀上,呼嚕嚕的大睡着。
她這個女人,哪點都好,唯獨是她打呼嚕的聲音太大了,吵的我睡不着。
我拿出來手機,給趙廳長髮了一條信息。
“趙廳長,剛纔在宴會上,多有得罪,望您多多包涵,我們完全可以直接合作……”
我雖然十分看着這個趙廳長的臉,就感到十分的噁心,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在這個位置上呢!
我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的蘋果手機,再一次又響了起來。
我大腦裡面,現在昏昏沉沉的困的很,不知道這麼晚了,來電話的人,到底會是誰。
“我愛這草原……”
鈴聲依然在不停頓的響着,尖利無比。
我趕緊穿上了上面的睡衣,跳了起來。
拿起來了蘋果手機,居然上面是“趙廳長”的電話。
這個老趙啊,半夜就打擾人。
“是王振嗎?”對面的聲音,變得那麼的膽怯。
這讓我自己不能相信,剛纔還是那麼盛氣凌人的趙廳長,現在竟然會是這樣。
“我現在在拘留所,人家讓我找個人來接電話,現在我就只能來找你了……”
我聽着電話後面趙廳長哀求的聲音,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幾個交警在醫院把趙廳長髮現之後,儘管他很快的想證明自己是趙廳長,然而很不巧,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證件。
他的口裡面,儘管呼吸了幾下新鮮的空氣,再接着往下吹,但是還是被認定了酒駕。
這也難怪,在剛纔那晚宴會上面,就數他喝酒喝的最多。
於是他就被送進了拘留所。
因爲山德士的莽撞行爲,他們二人也被警察帶走審查。
我接着趙廳長的電話,心中暗暗想道。
這樣對於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必須趕緊趁着還沒有上班的時候,就趕緊把趙廳長花錢給撈出來。
他在裡面報的是一個假名,叫作“王浩”。
起的這個名字,倒是有點像我的兄弟了。
現在就是必須馬上把事情解決乾淨。
我趕忙穿上了新西服,拿起來了電話,給保鏢們打去。
“喂,老闆,現在有什麼事。”
”我們現在趕緊去拘留所!”
”趕快!”
那幾個保鏢也接到了電話,他們雖然着急,但是也沒有想到,事情來的,居然會是那樣的忽然。
“老公……幹……什麼……”
文莉居然醒來了。
我趕緊回過頭去,看着文莉,說道:
“老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現在還有事。”
“有什麼事……”
文莉醉眼朦朧的緊緊看着我,手緊緊的拉住我。
“哎呀,現在這個時候,你就別在撒嬌了,好不好。”
我趕緊穿上衣服,急忙離開。
文莉在後面拉着我的衣領不放。
“這麼晚居然還要走,說!是不是外面又有那個壞女人了……”
電話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大哥,求求你,救救我,他們說了,要是我再這樣,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去,到那裡把我的身份調查清楚。”
我把電話拿過來,遞給文莉,說道。
“知道是誰了吧。”
我收起來了電話,趕緊從牀上跳了下去,穿上鞋。
文莉在那邊,趕緊的也穿上了衣服。
“老公,老公,不要走,讓我跟你一起去……”
這個女人那點都好,只是有些時候,也是實在太黏人了。
“哎呀,哎呀,現在都已經火燒到眉毛了,你再跟着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穿上了鞋,趕緊拉開門,就要走。
保鏢們都在樓下等着我,不得不說,他們還是挺及時的。
我拎着一箱子的錢,趕緊上了車。
“老公,老公,等等我,刀山火海我也和你一起去。”
文莉現在僅僅穿着胸罩和褲衩,都是紅色的,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說道。
我低頭一看,現在已經快到了凌晨兩點半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讓我丟臉。
那些保鏢,現在自己都禁不住笑了。
我趕緊一把把文莉抱住,她的身體上面,還是如此的溫暖。
我用自己的大衣,緊緊的把她蓋住。
這既是爲了遮羞,也是爲了保暖。
我趕緊命令,保鏢們開車。
越野車急忙向着遠方開去。拘留所那個地方,建在了荒山野嶺裡面,不好找。
那裡面只有一條路,而且還沒有修好。
司機開着車,不斷的顛簸個不停。
我看着凌晨兩點五十分的夜晚,心中發出了許多的感慨。
那麼多的繁華,燈紅酒綠,到了現在,一切卻都安於寂靜
人呀,也和城市一樣,一切,都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我的車走過那座恆遠大廈,隱隱約約的看見,那大樓的大門上面,緊緊的貼着法院的封條。
門前還有着一堆帳篷,司機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好不容易纔繞了過去。
據說這些人,都是恆遠集團的債主,他們現在,已經絕望了,只能堵在大廈門口,等着。
“啊啊,老公……我要吐了……”
文莉的嘴巴里面,大口大口的吐着食物殘渣。
她的食管,好像被堵住了一般。
哇哇的大口吐着。
把我的衣服也弄髒了。
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管這麼多。
終於走到了通往拘留所的唯一那條路,顛簸個不停,把我的屁股硌的慌。
遠處,是一棟宏偉的建築。
牆大概就有5米高。
拘留所終於到了。
現在趙廳長僅僅是在拘留所,說明只要肯出血,那麼就有撈人的希望。
要是直接去看守所,那麼就危險了。
我趕忙拎着那一箱子錢,和兩個保鏢們,一起跳了下去。
“是王浩的家屬嗎?”
我趕忙回答道:
“我就是,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