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無痕的打賞o(∩_∩)o)
以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挑起內戰,不管是木葉村還是火之國都將被極大的撼動,到時其他各國也勢必趁虛而入,甚至會演變成第四次忍界大戰的導火索。
原著中鼬最終選擇執行團藏的任務,親手爲宇智波的歷史劃下句號,可不就是不想看到這一切的發生。
連他都不得不做出這樣一個常人無法想象的選擇,鳴人根本沒有底氣說出改變宇智波命運的話。
微微搖了搖頭,對於這件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繼續踏上回村的路途,不過剛剛的交流過後,他和鼬心中各有事情揣着,一路上兩人皆是陷入了沉默。
……
……
木葉村大門。
好不容易捱到了村子門口,鳴人剛一擡頭,卻發現一個身影正在大門之內等着自己。
“鼬哥哥,我就陪你到這,先走了。”一句話將鼬從沉思中喚醒。
隨着他擡頭看去,只見在木葉大門之後,一個頭上和右眼纏繞着繃帶,而整隻右臂被衣服包裹着的男子正靜靜地看着他們這邊。
此刻鳴人和他打完招呼後,正是朝那男子走了過去。
“這人就是團藏嗎?”鼬的目光微動。
而對面,團藏先是看了鳴人一眼,隨即又將目光移向了鼬。似乎在鼬身上停留的時間要比鳴人的稍長一些。
只是,不等鼬回過神來,團藏已經率先轉身朝村子裡走去,而鳴人則緊跟着他離開。
“浩宇呢?”
團藏和鳴人一前一後,默默地走了也不知道多遠,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兩人第一次交談的那一座拱橋之上。
看着河水潺潺流過,團藏終是先開口問道。
鳴人嘴角微翹,似乎爲上次他先開口扳回了一分。
“你沒告訴我浩宇的身份,因爲這個我們差點就回不來了。”
聽此團藏眉頭微皺:“說重點。”
“因爲難得出來一次,那裡又距離浩宇的故鄉那麼近,所以任務完成後,我帶着他準備去那裡看看。”
“哼!”說到這,團藏不由冷哼一聲,“忍者應以任務爲重,誰讓你自作主張了?”
“我們任務完成了,又不是在任務途中去的。”鳴人反駁了一句,知道團藏拿他沒轍,也不悚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之後在沼之國遇到了黃泉。”
“黃泉!”團藏震驚地回頭看向鳴人,已經忘記要教訓他的無理衝撞,“那浩宇現在如何了?”
“九尾的查克拉和木遁結合起來,形成了一招很奇妙的忍術,可以用來治療受傷的人。如今浩宇正在接受我的治療,生命暫無大礙。”鳴人說道,“團藏大人,我不知道你當年將浩宇帶回村子是抱有什麼意圖,但是,既然你將他帶進根,成了我的搭檔,我就不會讓他成爲你陰謀的產物。”
與鼬的一番談話讓鳴人心情有些壓抑,如今對着團藏,不自覺就有一種發泄的傾向,這口氣可不是一般的衝。
“放肆!”聽到他的話,團藏不由得怒哼道,“鳴人,你現在是長能耐了是嗎?敢這樣和我說話?”
面對他的怒火,鳴人卻是毫無懼怕地頂了回去。這樣的態度,差點讓團藏暴走。只是一想到滅帶回來的消息,能夠使用四尾力量的鳴人,怕是他也不是對手。
團藏包裹在衣服中的右手緩緩握起,空有那麼多隻寫輪眼,卻是沒有一隻擁有抑制九尾查克拉的能力。
想到這,他就不由得回憶起剛剛在大門口看到的鼬。
“原本以爲鳴人能控制九尾的力量,而我再控制住他,這樣便可以間接掌握這股力量。誰曾想,日斬那個老傢伙竟把玖辛奈的筆記給了鳴人,讓他破解了我的禁言封印,如今卻是再難控制他了。得儘快將宇智波鼬的瞳力給掌控過來才行,這樣一來,就不怕這小子不乖乖聽話了。”
團藏深吸了幾口氣,將怒火暫時壓下。
“這次回來,就好好在家反省,若不能想清楚錯在哪,以後休想再有外出的任務。”
不想在待在鳴人身邊鬧心,團藏說完這話後便轉身離開。
“該做的安排我已經做好了,也不在乎外不外出了。”鳴人心中輕哼一聲,對於團藏這個威脅早就意料到了,根本就不以爲意。
深深吐出幾口濁氣,把所有的鬱悶與煩惱暫時拋到腦後。
如今該彙報的也都彙報完了,就只剩一件事情沒做——回家。離村半載有餘,鳴人放下煩惱後,那歸家之心越發急切了起來。
一個轉身,便朝自己家裡飛奔而去。還記得上一次離家歸來的情景,這次鳴人離開前可是徹徹底底將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所以絕不會再發生被細菌攻佔的事情。
只是,當他站在自己家門口時,卻是再次愣住了。
這次當然不是有毒霧往外冒,而是恰恰相反,站在門口的鳴人,似乎聞到了絲絲花香自門縫之中飄出。
“咦,不對!”鳴人倏的一驚,“我離開時門窗可是鎖的嚴嚴實實的,怎麼會留有縫隙?”
他慌忙按住門把手,輕輕往裡一推,門一下子就開了。
“這是遭賊了?”鳴人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聽到門內忽然“吖”一聲驚呼傳來。
聲音酥酥糯糯,聽的鳴人魂兒都飄了起來。
他聞聲看去,那人兒不是雛田還能是誰。
只見,此刻的雛田頭上綁着一條頭巾,身上還圍着圍裙,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抹布,幹活正起勁着。
“雛田,你這是……”鳴人訥訥地說道。
“吖,鳴人,我……你……”這多日不見,原本一見鳴人就說不出話的毛病又冒了出來,雛田的小臉蛋倏的通紅通紅,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說明。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見她這般,鳴人不由得莞爾一笑,慢慢走到她的身邊,看着被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屋子問道。
半年多不見,兩人都長大了不少,特別是鳴人,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後,身上散發着的氣息已經有着向他心理的成熟程度看齊了。
他這一靠近,雛田更是慌了手腳,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撞到了桌子上,直把那插滿鮮花的花瓶給撞倒了下來。
“哎呀,不好!”她驚叫一聲,可是雙手都拿着東西,卻是騰不出手去接住花瓶。
她趕緊閉上眼睛,不忍看到花瓶碎裂的場景。
“這些花……”鳴人的聲音傳來,雛田下意識張開眼睛看去,不知何時他已經將花瓶拿在了手裡,正看着那些花說道,“我記得我離開前,你好像在學習插花。”
“那個……”雛田羞澀道,“那天我來找你,卻是碰到了三代爺爺,他說你出去旅行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房子也沒人照看……”
“你不說我也猜到了,也只有三代老頭知道我的備用鑰匙藏在哪。”
“鳴人,你生氣了嗎?”雛田有些擔心道,“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就……就……”
“我生什麼氣?”鳴人好笑道,“即使有,也是對三代爺爺,他使喚你來照看我房子也就罷了,居然還讓你打掃這破房子,我看的都心疼。”
“不,鳴人,你錯怪三代爺爺了,是我……是我自己願意這麼做的。”雛田羞澀一笑道,“能給你做些事情,我很高興。”
看着此刻雛田的笑容,鳴人的腦海裡不由得冒出了一句詩——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這該死的溫柔,他的一顆心都要給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