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月杉又一次懵逼了,她這是又把風逸軒給推倒了?
輕咳一聲,月杉本能地站起身來。
不過,身剛起到一半,便被風逸軒一把給撈了回來,月杉始料未及,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撲去,臉貼在風逸軒的胸膛。
“佔了便宜就想跑?”
月杉擡眸,一眼便望進風逸軒深邃如海的雙眸中,那藍到極致泛黑的眼眸中,她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那一剎那,她有一種錯覺,風逸軒的眼裡只有她。
不過,思及風逸軒方纔之言,月杉又變了臉色,她說:“誰佔誰便宜呀?我不過把你撲倒了,還是很有必要的把你撲倒,你這會兒卻是抱着我不放了?”
風逸軒笑道:“是我佔了你便宜,我不介意你佔回來。”
月杉:“……”
“我介意啊!”月杉聽到自己如是回答。
下一刻,便聽風逸軒道:“那我……”
“你不痛了?”月杉打斷風逸軒,一臉懷疑地盯着他看。
風逸軒道:“痛。”
“我看一下。”月杉一邊道,一邊推開風逸軒。
風逸軒倒也配合,鬆開月杉的手,繼而很是自覺地解衣。
月杉取出金針擡眸,便見風逸軒赤着身子,當即大罵:“風逸軒,臉呢?”
風逸軒將臉湊過去:“在這呢,要不要感覺一下它的存在?”
“好啊!”月杉笑了,眸光閃了閃,擡手便是一枚金針刺過去。
冰冷銳利的光芒閃過,風逸軒眼疾手快地握住月杉的手,然後用力往身前一拉,再反手轉了一圈,將其緊緊固定於懷中,然後,慢悠悠地拿掉月杉手中的金針:“月杉,女孩子總是用針傷人可不好。”
“你是人?”月杉好笑地反問。
風逸軒道:“我是龍。”
月杉掙扎着:“放開我。”
“不放!”風逸軒毫不含糊。
月杉道:“你不放,我如何給你查看?”
微猶豫了一下,風逸軒便鬆開了手。
月杉搭手爲風逸軒把脈,又圍着他轉了一圈,瞭解了其所傷情況,便開始琢磨如何爲其治療。
突然,月杉一把拉過風逸軒,利落地往風逸軒的褲腰帶抓去,直把風逸軒都嚇了一大跳,在大腦反應過來前,手已經握住了月杉的手:“月杉,看來你的身體比嘴實誠多了。”
月杉冏了一下,隨後道:“廢話少說,把腰帶解開,我要看看你……”
“月杉,真是沒有看出來,你如些開放。”風逸軒捂着腰帶,打趣道。
月杉蹙眉:“我讓你撒手,我要看……”
“真那麼想看?”風逸軒打斷月杉,反問。
“當然……”
尼瑪,她怎麼覺得兩人的對話那麼富有色彩呢?
再看風逸軒,手捂得那叫一個緊,好似她真要把他怎麼着似的。
月杉一怒,上前一手握住風逸軒的手往一邊撥,一手去扯風逸軒的腰帶。
風逸軒則死護着不給月杉看。
兩人就那麼圍着腰帶你來我往,渾然不知此時兩人間是有多親密,多*。
偏在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自外面傳來:“軒,聽說你因爲一個女人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