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飯店出來,尹正鐸去拿車,黎葉放在門口,他看了她兩眼,“在這別動。”
說着一步兩回頭的走開妲。
黎葉靠在那兒,城市夜色流離,甚是美麗,只是如今再看,什麼都覺得興味索然。
正坐着,忽然有人叫她,“黎葉?”
她擡頭,竟然看見孫柏年,第一反應是羞愧,緊緊攥住手,“孫先生……窀”
孫柏年有好久沒見她,賀小酌的事情出的突然,本來是保釋不出來,後來上面突然改了口,說是尹正鐸那邊撤消了控訴,人也平安領了出來。
就算不詳知,也猜到是另有內情。
後來便聯繫不上她,直到現在,在這裡意外撞見。
“你現在還好嗎?”見她不是很精神的樣子,孫柏年問道。
黎葉點點頭,“我還好——孫先生,小酌怎麼樣?”
“她現在回了老家,那次雖然沒受什麼委屈,但是也對她有些影響。”
黎葉心裡一陣酸楚,這樣也算有驚無險,她回去平復一下,也好。
“還有——”孫柏年看着黎葉,“她把店鋪賣掉了,錢在我這,她讓我轉交給你。”
“她賣了店?”
“是的。”孫柏年看她難過的樣子,寬慰道,“她一個人打理有些吃力吧,再加上發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你替她還債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她執意要把錢還給你。”
黎葉有些落寞,折騰了這一場,到底沒有保住賀家的祖業,小酌自己一個人走了,不肯接受她的幫助,心裡,仍舊在憎恨她吧。
“謝謝你孫先生。”黎葉語態落寞,忽然問,“對了,你知道,小酌那天爲什麼會跑去襲擊尹正鐸嗎?”
她拿了刀,光天化日的跑去刺傷那個人,不會平白無故那樣做的,那時候自己已經替她籌到錢去贖回店鋪,不用再被收走了。
孫柏年沒回答,只說,“稍等一下,她留了個信封,我一直放在車上。”
他的車子就在旁邊,很快就回來,將信封遞給她,“錢也在裡面,卡上有密碼。”
裡面很厚實,除了卡,應該還有別的東西。
黎葉還沒等拆,身旁車喇叭就響起來,尹正鐸下了車,目帶陰鬱的看了眼孫柏年,“我當是誰,孫律師接不到案子了嗎?整天圍着我太太轉。”
孫柏年露出詫異,“什麼?”
黎葉有些難堪,回頭看着尹正鐸,“走吧。”
尹正鐸把黎葉抱上車,收納好輪椅,轉頭過來,路過孫柏年,“忘了告訴你,下個月二十二號,我們在鼎泰辦婚禮。”
和所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一樣,孫柏年難以相信,看着副駕駛坐着的黎葉,“你要跟他結婚?”
黎葉說不出話,半垂着頭。
手臂搭在窗戶上,尹正鐸看了孫柏年一眼,笑着,“我會給你發請柬——再見。”
說着,開車離去。
後視鏡瞥了那男人一眼,尹正鐸面露不屑——看不爽這個多管閒事的人,總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還以爲自己是救世主,誰的人都敢碰。
回到家,尹正鐸把黎葉抱上樓,這些天就這麼抱着她上上下下,跟舉重一樣,虧得他身強力壯。
放下她,他已經微微出了汗,天氣有點熱,他脫了t恤朝着浴室走去。
響起水聲,黎葉從口袋裡拿出信封,撕開口子,裡面有一張銀行卡,還有幾張照片樣的東西。
她把東西倒出來,眉角忽然劇烈一跳。
照片只有三張,光線很暗,可是她仍舊能看的清楚,上面的人,是自己,還有尹正鐸——
那是兩年前的那晚,她醉的不省人事,躺在他的懷裡,兩個人都不着寸縷。
捏着照片,她一陣暈眩,難怪賀小酌突然跑去刺傷尹正鐸,他根本就是早有預謀,收購店鋪逼債不成,又使出這樣一招,激怒賀小酌,再將她送進警局……
將照片攥成一團,她死死的盯着浴室門口。
過了會兒,衝完澡的男人打開門走出來,尹正鐸打着哈欠,腰上圍着浴巾,上身肌肉結實,皮膚異常白淨。
擦着頭髮,他倒了杯水來喝,看了眼坐在那兒盯着自己看的女人,“怎麼?要不要我解開浴巾給你看?”
黎葉牙關緊咬,擡手,將手裡的紙團丟過去。
打在胸口,尹正鐸接住紙團,展開,隨即挑了挑眉。
也不意外,他拿着照片欣賞了起來,品評到,“兩年前,你還沒這麼瘦,身上還是有點肉的。”
黎葉只覺得噁心,“你有沒有羞恥心!是你把照片拿給小酌的!”
“她應該弄弄清楚,你和我的關係。”尹正鐸嘴角一撇,“她還以爲你幫她是因爲對他大哥餘情未了,所以我替你解釋清楚。”
“你憑什麼這麼做!”黎葉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爲,“你憑什麼干涉我和其他人的事情!”
“我憑什麼?”他戲謔,“這種多餘的問題,你不該問。”
黎葉萬念俱灰,“你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那件醜事是嗎……要讓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你才滿意?”
“醜事?”他走過來,帶着一身冷氣,“你覺得那是醜事?”
“不然?”黎葉苦笑,“我應該爲此感到驕傲?”
捏住她的下巴,他湊近了,逼視她,“沒錯,我尹正鐸要的人,就應該感到驕傲。”
“你簡直不可理喻。”黎葉厭棄的看着他,“我以你爲恥。”
他手指捏緊,扼住她的呼吸,“那我就讓你習慣這樣的恥辱——黎葉,我不光要辦婚禮,我還要風光大辦,我要在影響最大的媒體上投放本少爺結婚的公告,邀請所有上流社會的人,最當紅的明星都要到場,我要當天所有媒體頭條都是同樣的標題,要街頭巷尾無人不知,你,黎葉,嫁給了我尹正鐸,從此不管你走到哪裡,都有人認出你是尹太太,不管是一年,五年,十年,你身上揹着我給的烙印,永遠也不能抹掉!”
“瘋子!”黎葉推開他,“你把那些底片和照片都毀掉!”
“我爲什麼要毀掉?”他撐在她面前,語調低冷,“我很懷念那晚,還打算時不時拿出來回味。”
“你變態!”黎葉揮手過去,“你把底片毀了!”
“你在求我?”他輕鬆躲過,拇指滑過她臉頰,“還是在命令我?”
黎葉盯着他,憤怒有沒有頂峰值,如果有,她此刻已經爆表。
“毀了也行。”他一寸寸撫..摸着她的皮膚,“但我現在就要你。”
黎葉一陣惡寒,推開他的手,“把你噁心的手拿開!”
他笑意陰冷,“翻臉不認人的女人——你忘了不要緊,我手裡的照片能提醒你,你身上的每一處,我都摸過,碰過。”
“你住口!別再提那件事!”
“難道這不是發生過的事實?”他只是笑,毫不顧忌的攻擊她的軟肋,“那晚你熱情又主動,讓我刮目相看——你給賀松濤生過孩子,也還是對這方面生疏不開竅,那男人是個廢物,連最基本的都不能滿足你。”
“你不要再說!噁心!畜生!”黎葉厲聲叫起來,她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殺了他。
“畜生也有得到你的本事!”他猛地壓..倒她,粗糙的手掌重重的掠..奪過她的皮..膚,幾乎是啃.咬的,弄破了她的嘴.脣,故意吸血一樣的狂暴。
身上的衣服被扯.碎,他把她像沙包一樣丟在那裡,雙眼血紅,“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畜生!”
他沉重的壓.下來,黎葉骨頭幾乎碎裂,他毫不顧忌她的脆弱,一路侵.犯挑.弄,把她置於最屈.辱的境地。
用粗糙的掌心揉.着她最細嫩的皮膚,他咬着牙,“我是不是比賀松濤厲害?”
丟入熱油裡煎熬一樣,黎葉弓.着身子,“別碰我!你滾開!”
漸漸找到她的死穴,他毫不留情的侵.襲,最終如願令她反應,“看,熱情依舊。”
黎葉不能再讓自己發出聲音,那太可恥,也太軟弱,她咬住嘴脣,死死的咬住。
尹正鐸折磨着她,他早已被烈.火焚.燒,卻忍着,他要她屈.服,要她迎接他的進.入。
手上一刻不停的撩着她,尹正鐸也被氣瘋了,沒輕沒重的,眼睛仔細看,發現她身上已經一片青紫,如同受.虐。
他鬆了鬆捏在她腰上的手,又是個深紅的手印。
驀地,他的動作頓了頓——
他看見她那條始終沒有力氣動彈的腿竟然緊緊的蜷縮着,曲起來,試圖保護自己被他凌.虐的身體。
他眉頭鎖起,手上用力,她低哼一聲,腿曲的更緊。
動作緩了下來,指尖繞着圈的探尋,或輕或重的動作沒有了燎原之勢,卻在不經意間碰到了她自己都不瞭解的敏.感,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大口大口喘.息,打他,抓他,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尹正鐸緊緊盯着她的腿,隨着他的動作,她開始給予反應,雖然是在抗拒躲閃,可是她的兩條腿,全然不像做復健時候的軟綿無力,她的腿能動,也完全能用意識控制得住。
“葉兒……”他也在喘,看着她,“你的腿在動。”
黎葉早已被汗水迷了眼睛,聽他這樣叫自己,一陣滯悶,“你不要碰我……走開!”
他將她攬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手上變着花樣的戲.弄,見她被逼的無處躲閃的可憐樣子,心裡竟然格外的舒暢痛快——
任之前她心裡有誰,任誰之前擁有過她,又如何,這一刻,令她躲閃哭泣的男人,是他尹正鐸。
被他弄得無可控制的顫抖,黎葉感到異常羞.恥,她恨自己,可是根本沒有辦法抵擋這些洶涌而至的潮.涌。
他手上動作越來越過分,她蜷縮也不是,翻轉也不是,身子像小蟲一樣掙扎不停,罵也斷斷續續。
突然間,好像被拋到了半空中,耳根子開始騰起熱浪,迅速的席捲全身,她低啞的哼了聲,兩眼一陣放空。
她的反應令他滿意的笑起來,收回已經溼漉漉的手指,俯身看着她,“葉兒,你到了。”
她咕噥着,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撫摸她潮溼的頭髮,往下,又揉.捏她的兩條腿,細細白白,甚是好看,卻需要輪椅度日,這不應該發生。
他捏着她的腿,從下往上,她反應仍舊強烈,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咽以作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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