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驅使出這麼強的真力?你老婆是怪物嗎?”雪凰嘴巴向來刻薄惡毒,一句話不到,就徹底得罪了龍天恩。
龍天恩將雪凰摔到空中,沒好氣地從樹上下來,重新朝慕辰雪的透明玻璃罩走去:“你纔怪物!雪兒這是強大,她剛剛升入元嬰期,自然真氣充沛。”
說起慕辰雪,龍天恩自然滿滿的驕傲與榮耀。
雪凰拍着翅膀跟在他身後:“哼,沒有我,她能這麼強?你要感謝的是我!是我一手將她捧上巔峰……”
神獸雪凰很是臭屁地吹噓着,雖然它現在很弱,但是能調教出一個真正的修真巔峰強者,那也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
龍天恩頓住腳步,突然想起一件事,眼明手快地抓住雪凰的脖子,眼神兇狠起來:“我讓你從雪兒的胸口轉移位置,你居然特麼糊弄我?”
雪凰被掐得直翻白眼:“快鬆手!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爲什麼總是捏我的脖子……咳咳……鬆手……”
到最後,雪凰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龍天恩稍微放鬆手勁,墨眸還是很兇狠:“你個色鳥,難怪雪兒看你不順眼,魂淡!”
雪凰企圖狡詐地抵賴:“我不是聽你的話搬家了嗎?你看我都不在雪兒的胸口了……咳咳……快放手……我不能呼吸了……”
龍天恩不聽還好,越聽越來氣,手勁再度收緊:“說你你還來勁了是吧?你說你搬哪兒了?恩?你當我是瞎的?媽蛋,居然敢跟我玩這一套?等雪兒成功渡劫,你給我立刻搬到她小手臂上去!”
雪凰被捏得直翻白眼,眼看一口氣快背過去了,連連點頭——這次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可見龍天恩心中的怒火。
沒辦法,誰叫它理虧呢?
雪凰雖然從慕辰雪的胸口搬了家,但實際上搬的地方是慕辰雪的細腰,稍微一不小心,就可以看到下面更爲隱私的地方……這焉能不叫龍天恩發怒?
慕辰雪因爲遇到的事情太多,暫時還沒領悟出它搬家的地方,真要注意到的話,估計又是免不了一番打鬥。
龍天恩氣悻悻地將雪凰的脖子鬆開,墨眸裡盡是風雨欲來的兇狠:“你給我記着,她是我老婆,渾身上下只有我能看,你敢打她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
雪凰一邊咳嗽,一邊翻白眼表示鄙視:“她是你老婆又怎樣,我還是她師父呢!”
龍天恩呸了一聲,義憤填膺地大罵:“有你這麼爲老不尊的師父嗎?不要臉——我去!天劫!”
半空中黑壓壓的雲層彷彿世界末日一般,正不斷地下降下降,將整片天空凝聚的力量往渡劫陣中央狠狠地壓上去。
龍天恩心神巨震,再也顧不得跟雪凰爭執,朝那邊飛去——但半途上,又被那玻璃光罩給彈了出去。
雪凰也趕了上來,“嘎嘎”地叫着,不知道是幸災樂禍的笑,還是急得上火的叫。 wωω▲ тTk án▲ c ○
與此同時,還有兩個人也被這透明的白色玻璃罩給彈飛了出去。
銀安瀾修長性感的身材在空中迴旋了一下後,重新迴轉方向來到玻璃罩前,一臉的驚疑:居然有結界能擋住他的去路?
銀安瀾在這片長白山脈中呆了數千年,資格不算最老,但卻是實力最爲強勁的存在,所到之處,萬物生靈莫不遵從。
他自認自己是這片長白山脈真正的暗夜之王,實力超出各級各類的高級妖獸太多,已經沒有誰能夠阻擋他的步伐了——但今天,他居然受挫了!
這是怎麼回事?
銀安瀾伸手摸向那片透明的玻璃罩——一股中正柔和的白色能量從他修長的指尖傳達過來,將他的身體頓住,半天沒有辦法動彈——
居然有這麼強悍的力量?
銀安瀾的心中充滿震撼——這白色透明罩是那女孩佈下的?年紀輕輕,實力就已經這麼強悍?連他這個分神期的異形獸都可以擋住?
難怪上天要懲罰她,這種逆天之人,再給她一點時間,只怕連天都會被捅破!
銀安瀾的心潮開始澎湃起來,這女孩……只怕真是他要等的那個人!
蕭清新一直跟在銀安瀾的身後,剛纔也被那股強烈的力量所彈飛,在探查出這白色玻璃罩的能量之後,她發出“嘖嘖”驚歎:“好強!這丫頭真讓我刮目相看——多年沒有出山,我都不瞭解山外的世界了。難道山外都是像她這樣逆天之人?”
銀安瀾收回手指,金眸內充滿了堅定之意,身體浮在空中,盤腿而坐——看樣子他是打算等下去了。
蕭清新咯咯嬌笑:“瀾王,好像您對這女孩很感興趣呢,是看上她了,還是想收她爲徒啊?”
銀安瀾金眸一直合着,聽到她的話,皺眉:“要囉嗦就走遠點,別妨礙我清靜。”
蕭清新嘆息一聲:“你總嫌我囉嗦,一輩子這麼長,如果老不找人說說話,那日子豈非過得太寂寞?”
銀安瀾這次連搭理都不願搭理了,直接閉目養神,一句不吭。
蕭清新望着他俊美性感的模樣,心中嘆息一聲,不再調笑,也浮上半空,雙腿跪坐在他身邊,頭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雙眸中充滿情意和甜蜜:“你不讓我說話,我就不說,好不好?其實,我知道你在這裡等那女孩的原因——”
銀安瀾眉頭一皺,但依舊沒有睜開眼——他們世世代代保守的秘密,焉能被一個外人知道?
“她——很可能是你們一直等待守候的那個人,是不是?”蕭清新聲音不重不輕,語氣輕柔,卻將銀安瀾驚得渾身真氣亂竄。
蕭清新的身體一下子被銀安瀾彈飛了出去,還沒調整好身體,就被銀安瀾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地提了起來:
“你知道多少?”銀安瀾的金眸盡是兇狠。
蕭清新目光癡癡地望着他,將另外一隻手撫向他俊美的五官,聲音裡充滿夢幻:“這是你第二次這麼認真這麼近地看我,第一次是蘋兒走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