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在胤的手中化爲塵蝶,任由獨屬於夜的涼氣浸入肌膚。胤滾燙的手心撫在我的胸前,激越地揉搓讓我覺着生疼,理智有些遠離,可我只是想問,爲什麼?如果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當初何苦又是抗命,又是推託,讓我真有了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幻想?爲什麼不給我一點準備的時間,前一刻濃情蜜意,這一刻卻要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歡愛後留下的痕跡?這一刻,我想將自己藏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忽然,覺着胸前的蓓蕾被一種溫暖溼潤包圍。只是我恍然看到的,卻是胤胸前的那個脣印,放大……放大……放大……不停地飄浮在我眼前。
他纔剛剛和另一個女人歡好,現在卻又想和我……真以爲什麼事情都能牀頭吵架牀尾和嗎?從未有過的怒氣開始升騰,手在我的意識之前,已經揮了出去。啪地一聲,嚇到的只有我一人,我不敢相信我居然……胤只是怔了一下,眼神有些迷離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在我的身上……侵犯
是的,侵犯屈辱,委屈,這就是我現在所有的感覺我開始使勁掙扎,捶打着他圈着我的手臂。胤的衣服也在兩人的對抗撕扯間毀掉。
“嗯”一聲沉悶吃痛的悶哼從胤口中出,他停止了對我的……只滿含痛苦,又彷彿苦苦壓抑着什麼似的看了我一眼,再次頹然地坐到地上,將頭埋在膝蓋間“你……你現在離我遠一點醒酒茶裡有春藥……而且……該死的……藥性又開始作了”
“醒酒茶?春藥?”揪成一團,亂成了一糊的心,理出了線頭。找到了一個出口,我猛然擡頭看向胤,拼命地壓抑讓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電腦站更新最快.怪不得剛剛我那般掙扎,他還只顧着……左手小臂上。一條寸長地血痕,在白晰肌膚地襯托下,顯得尤爲醒目,看着自己手上的一小片血色,估計剛纔他那聲悶哼就是我捶在他的傷口上。讓藥性又開始作地胤有些些許理智。
如果真的是被下了春藥,那就不是胤地錯有了這樣一條說服自己的理由,我的心似乎又回籠了,也有了些許平靜,開始思考。
我直接跪走兩步,到了胤面前,用手指輕觸着他手臂上的傷口,感覺他的體溫燙得可怕,不由愕然按說他和李氏已經……藥理地皮毛。我還是懂一些的,莫不是這還不是普通的春藥?還有手臂上的傷,不像是遇到意外。看切痕,反倒象他自己扎的。
可能有些驚訝我的舉動。胤擡看着我。此時他的整個臉已經一片潮紅,脣微張着。呼吸沉重,而眼神已經洶涌和迷離,灼人的可怕
我避開他的眼,退開一步“你……你忍一下,我……我給你去打些涼水”我知道自己就是他最好地解藥,但還是做不到,在他身上還留着另外一個女人氣息的時候,以身做藥原來那麼多的心裡建設,臨到頭了,卻還是過不去自己心裡地坎。
夜涼如水,我們的心也透着涼。胤直接將觸摸着有些冰地水,從頭澆下,擦乾後,我小心翼翼地替他包紮好傷口,然後躲到了牀地最裡面,離胤遠遠地。我可不認爲冷水能解了春藥。和胤行房並不難,夫妻間這件事不知做過多少,可在這種情形下,我始終跨不過去心裡那道障礙,他纔剛剛和別人……
“要不,我去睡房”被涼水衝去燥熱的胤此時眼中已經恢復了大半清明,只有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想到了不對地地方,趕緊改口道,“要不今晚你委屈一下,你去客房住一晚。我怕如果又有人進到主院……我…
我咬着自己的脣,不語沉默……良久的沉默彷彿催化劑一般,胤的臉色又開始微微泛紅,只是他一直拼命隱忍。
我終是不忍他這般痛苦,而且心裡明瞭,只怕只有一條途徑解他的藥。一次不受控制的背叛,不能說是胤的錯,他也是受害者,雖然難受,雖然有了心裡障礙,但處理得好,不會真正傷到我們之間的感情。可若是我推開他,讓他另求解藥,那會在他和我的心裡都劃上一條難以彌補的溝。想到此,我強迫自己躺回平常睡覺的位置,鼓起勇氣小聲道“不用,一起睡”然後閉目以待,只是身體僵直着,怎麼都放鬆不下來。
良久,除了身邊的位子塌了一點外,沒有動靜。我睜開眼,胤正仰面躺在我身邊,只是不若平常般緊貼,而隔着一尺多的距離。此時他正瞪着眼看着牀頂的紗帳
“胤……胤”我輕喚了一聲。
胤並沒有答話,整個靜謐的空間,只有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和不時出的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上不斷輻射出來的熱度。底下的牀單,被他的手撰得死緊,手臂上的青筋更是突着,訴說着主人的掙扎。那個傷口也因爲這般掙扎,又滲出一絲血印。
我死死地咬住嘴脣,不讓自己痛哭出聲,但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因爲他知道我的不願,寧願自己忍受如此痛苦。我心下黯然,他捨不得我,我又何嘗捨得下他?顫巍巍地靠近胤,欲將自己冰涼的脣貼上他因爲**作而燃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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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胤的神色不對是的,有**爆的不堪,忍耐的痛苦,可爲什麼會有一種茫然,一點恐懼或者說不清楚的神色在裡面?或者那不僅僅是春藥在裡面?我的腦子一個激凌,從自困的悲傷情緒中清醒。我停止了吻下去的動作,如果還有其他東西,那就不僅僅女人爭寵這麼簡單。一瞬間我覺着還是先把那罐醒酒茶拿過來,看看到底什麼東西。
掙脫胤已經繞上來的手,我飛快地套上外衣,將茶罐給晚兒,讓她天亮就給墨送去,檢查茶裡到底是很麼東西。
回到屋裡,卻見胤的樣子更加不堪,被子,衣衫已經不知去向,整個身體的皮膚都開始微微泛紅,下體更是不正常地充血得可怕。
容不得我猶豫自哀,我拉下帳子,將褪去了衣衫的身子貼上他。
自從兩人相知,相愛到相守,就猶如一個整體一般。如今卻硬生生地被人從外面劃開一道縫。開始胤只是在藥力作用下,進行着他的本能。但當又一次**過去後,胤已經清醒了大半。但我們仍沒有放開彼此,彷彿可以通過**的結合,拼命彌補橫在他和我之間的那道縫。
--還是小聲一句,今天的,還有下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