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來嘛,
皇甫凜孤身潛入龍‘門’關,趁着突厥軍前往城‘門’禦敵的時候溜進了赫連城的帥府本內容爲皇上來嘛章節文字內容。
大晉與突厥對峙多年,雖然一直相安無事,但皇甫凜明白這都只不過是表相而已,更何況朝中有太師李憲祖把持朝政,可以說是內憂外患,所以一旦兩國現在發生戰事,那對他來說局勢會變得非常不利本內容爲皇上來嘛章節文字內容。
當務之急皇甫凜最想‘弄’清楚的就是那羣白衣‘女’子的來歷。她們偷偷潛入晉國必有所圖,而且看情形還與突厥關係密切,這一切,他必須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龍‘門’關地處偏遠,荒蕪人煙,所以赫連城的帥府雖然雄壯有餘,但卻少了許多華麗的裝飾,自是不可與關內的官宅府邸相比。皇甫凜明白自己的相貌與突厥人區別很大,一旦‘露’面很容易被人拆穿,於是不敢輕舉妄動,而是找了個隱密的地方潛伏下來,恃機而動。
城外喊殺聲不斷傳來,皇甫凜也不清楚前方的戰況如何,但那些沙匪雖然兇悍,卻始終不能與正規大軍相比,雙方實力相差懸殊,估計是討不到什麼便宜。
皇甫凜找了個角落坐下,打量自己藏身的房間。這裡極不起眼,裡面堆滿了雜物,看樣子是當成倉庫使用的,隔着牆的另一邊隱隱傳來鍋鏟相碰的聲音,應該是廚房一類的地方。
皇甫凜心裡暗喜,必竟民以食爲天,就算他是一朝之君,肚子也會餓,離着廚房近一點,至少沒有餓死的危險。
正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麼做,皇甫凜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聽上去似乎是往這間房而來,於是蹙了蹙眉,足尖一點,翻身躍上了房樑。與此同時,房‘門’被人推開,緊接着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人。
這兩人一進房就立刻把‘門’關緊,看神態非常鬼祟。
皇甫凜居高臨下看的清楚,只見這兩人一男一‘女’。‘女’的一襲白夜,輕紗罩面,雖然看不清容貌,但這身打扮在龍‘門’關極爲顯眼,不難猜出她的來歷。尾隨她而來的是一個粗衣男人,高鼻闊目,一眼就能分辨出是突厥人。
皇甫凜從這名‘女’子的體態上看出她應該並不是爲首的那個。而且她偷偷與一名突厥人在倉庫裡會面,顯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你這麼急找我做什麼?”
皇甫凜正思索着這兩個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時,只聽那名白衣‘女’子已經不耐煩的率先開了口。
那突厥人嘿嘿一笑,cāo着生硬的漢話說道:“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話叫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嗎?”
白衣‘女’子皺眉,冷冷瞥了這人一眼本內容爲皇上來嘛章節文字內容。
“你究竟想叫我做什麼?”
那突厥人顯然把這白衣‘女’子對自己的排斥看在眼裡。於是譏諷道:“勸你最好別在我的面前假裝清高,你是什麼身份,就算我叫你去死,你也得給我乖乖就範。”
“你……”白衣‘女’子大怒,只是她的反抗也不過是稍縱即逝,下一刻已經恢復了平靜。“好,我不與你爭辯,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那突厥人看白衣‘女’子不再反抗。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我找你自然有事,我問你,你們究竟和突厥國主達成了什麼協議?”
“哼,原來是這件事……”白衣‘女’子不以爲然的說道:“魏國國君元欽‘欲’向突厥借兵與北周宣戰,但突厥國主似乎有點猶豫。於是與‘陰’葵教的聖‘女’鋃鐺做了筆‘交’易。”
“什麼‘交’易?”
“就是由我們替他解決掉一直‘騷’擾邊關的沙漠悍匪。”
“原來他想借刀殺人。”那突厥人說着眼中閃過一道厲光,接着又問:“鋃鐺那‘女’人有什麼計劃沒有?”
“這我就不知道了。別看聖‘女’年紀不大。但城府極深,就算我服‘侍’了她許多年。仍然猜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嗯,那你就繼續暗中打探消息,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回報。”
“知道了。”白衣‘女’子敷衍的應了一聲,然後催促道:“還有其他事嗎?我出來有些時候了,回去晚了鋃鐺會起疑心的。”
那突厥人點了點頭,終於放了行。
“那你就先回去。”
皇甫凜伏在樑上直等這兩個人走遠了才跳了下來。
從這兩人的談話中不難猜到這名白衣‘女’子是那突厥人安‘插’的眼線,而且她說她們是魏國‘陰’葵教的人,如此話來,皇甫凜便知道她們的來歷了。
魏國被北周吞併,數年來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復國,但復國一事說來容易,做起來卻困難重重,所以魏國想到要向突厥借兵也不是不可能本內容爲皇上來嘛章節文字內容。但他們向突厥借兵,又爲何鬼鬼祟祟的潛入大晉版圖之內?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涌進皇甫凜的腦海裡,但卻沒有人可以回答他,不過皇甫凜可以肯定的是,突厥國主並非全然信任這羣‘女’人,而且很明顯那羣沙漠悍匪的身份也定然不簡單,否則突厥國主又何必有此一招呢?直接派兵剿滅豈不是一勞永逸了。
無論如何,白衣‘女’子和那突厥人的密談對皇甫凜來說極爲重要,他從這些談話裡隱約窺到了些許的端倪,雖然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不太瞭解,但至少在他心裡多少有了點眉目。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皇甫凜決定把自己的行蹤完全隱藏下來,暗中查探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時城‘門’的方向傳來鳴金之聲,看來那羣悍匪不是被完全剿滅就是退兵逃了。
皇甫凜看了眼穿外的天‘色’,這時‘日’已西斜,已經過了午時。離天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皇甫凜於是閉上眼睛,打算稍作休息,等天黑了再做打算。
皇甫凜那邊無法脫身,樓盈盈這邊又何嘗不是禍事連連,不過有一點至少讓樓盈盈感到安慰,就是一直昏‘迷’不醒的樓綿綿終於醒了過來。
“老六,你感覺怎麼樣?”
樓綿綿掙扎着從‘牀’上坐起來,氣若游絲的說道:“還能怎麼樣,撿了一條命。”
樓盈盈並沒有和樓綿綿真正的“病因”,因爲就算說了也沒有用,但她不說不代表她可以不管不問,而且這件事很明顯與那個李承秀有關係。
“老六,有件事我想再問你一次。”
樓綿綿看樓盈盈表情嚴肅,也不知道她想知道什麼。
“你問,到底什麼事?”
“你和李承秀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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