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笑語荷苑笑消遙(小修)

上座的冷酷無情的王爺,只從口中突出一個字,“恩”了一聲,就無下文。

爹爹洪亮的聲音望着我寵溺的說,“也罷,你先回去,這孩子這般貪玩讓王爺見笑了”。

心中暗自竊喜一陣,謝禮後,正轉身離去,卻聽到,冰冷的語氣道:“本王到不覺得,凡是皆不可只看表象”,說罷,面無表情悠悠的喝着茶水。說話時揪了我一眼,又看了凝雪一眼。

凝雪看到司馬少楓望着她一眼時,臉更是一紅,像急熟透的西紅柿般。

孃親驚愕一會,有點疑惑,聲音溫柔細聲,“這孩子,前些日子生了一場病後,倒是沒以前那般淘氣了”。

“哦,可有此事?”明亮深邃的眼睛試探究竟地向我望來。

爹爹未說話,只是向我和凝雪各鍬了一眼。

心底驚慌,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卻對這樣冷酷無情的王爺,又厭惡了三分,理了理驚慌的心,恢復冷靜,這樣冷酷無情的人,以後儘量遠離的好。免得大熱天的站在他旁邊還覺得一陣冷。

懷着不安的心,逃似的離開鬆苑,看到那三王爺司馬少楓凌厲俊臉似笑非笑,爹孃的表情也是錯愕不己,凝雪一臉嫉妒的望着我、而我也迷惑不已,弄不明白那王爺什麼意思。

唉,實在是頭大,我不知這又怎麼得罪這大小姐了?天地良心,對那冷酷無情的三王爺我可沒有什麼想法。也不敢,想想那冷冷的摸樣就寒毛豎起,一陣寒意升起。

雖說,在那個世界我已經二十三歲了,也用心愛過一個人,因爲愛的太真太傻,最後的結果是他與別的女孩結婚,而我在他要結婚的前兩天才知曉!很可笑,這麼老套路的情節居然會發生在我身上。新郎要結婚而新娘卻不是我。我一直再想,這是老天的懲罰還是還我開了個玩笑?一直不敢找原由,更怕再想起。

過去就過去了,想太多也沒有太大的意義,生活還要繼續,因爲我總相信若有緣,是任何人都拆散不了的。

唉,輕嘆一聲,不想了,管那大小姐怎麼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諾犯我,我必犯人。

回到荷苑,落坐在桌旁。雙手託着腮,眼睛睜得大大的,盯着前面的珠簾,撅着一張嘴,沉思着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心中卻想起那三王爺看着我那怪異的眼神,怎麼也猜不透,不禁的的嘆息,“唉……”又一聲,“唉……”的嘆氣聲。

又想起凝雪看着司馬少楓那嬌羞的模樣。覺得有點好笑,估摸着那小妮子思春啦。

心中卻越來越覺得去雲州的計劃非常好。

至少可以過我自己想要的平靜生活。或許還可以雲遊四海,遠離是非,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小憶、小西站在一旁見我這幅模樣,很不理解,臉上寫滿驚恐,也不知道兩人嘀咕了什麼,終於小憶鼓足勇氣膽怯的聲音問我:“小姐,怎麼啦,” “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又是嘆氣又是傻笑呢?”

我停止笑,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又連嘆息幾次。

小西見我這樣,一臉不悅的爲我抱不平:“是不是因大小姐,小姐很生氣?”

菊園那事情早忘記了,只是想起以前的種種和去雲州的事情,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的回答. “不是啦,在菊園的時候你看你家小姐我,像是被她氣倒了嗎?”莞爾又覺得這樣說不妥,正想開口。

小憶一臉崇拜的模樣望着我說:“小西,在菊園你沒看到大小姐那氣得通紅的臉,想想都覺得好笑,以前她總欺負咋們小姐,哇,今天的小姐好厲害,總算出了一口惡氣了”就這點事情佩服成這樣?心裡暗自猜想,以前的林凝語究竟是什麼樣的主?經常被她姐姐欺負不成?

“今天的菊園的事情千萬與任何人說起,”鄭重其事的對她們說,在菊園的那些話要是被人聽到肯定不妥,旁人聽着那些話從一個快十二歲的小女孩口中說出肯定又有很多雲雲,也怪自己忘了,我現在是十二歲而非二十三歲,也不想惹一身的麻煩,還是安安靜靜的過着我的小日子。

小西一臉不解的問我,“爲何?即使我們不說、大小姐自己也不會說嗎?”。

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呃,這個?”小憶悠悠道:“笨小西,你想啊,那些話要是被別人聽到,人家會怎麼想我們小姐,又會說我們小姐仰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負她是庶女”。我心想着,這小憶還真是我的救星。

我誇獎的道,“嗯,還是小憶聰明些,不過依我看她是絕對不會說的,就算說了也沒有人信的”。林府上下誰人不知曉,凝雪經常欺負自己的妹妹,而且居我這些日子的觀察,凝雪是一個極愛面子的人,這樣丟面子的事情她會說出來?我今日這般警告,她是個聰明人,也應該聽明白了。

這些子,除了書相伴外打發時間,還真找不到更好方法。其實自己也不太能看懂這些繁體字,爲了翻閱更多中醫知識,幸得以前學中醫學時,學過一個學期的繁體字,至少不那麼吃力。

西兒、憶兒見我用筆寫出來的毛毛蟲的字,兩人忍笑了許久。

我閣下書中的筆,沒好氣的道:“想笑就笑出了,又沒有人不准你們笑”。兩人立馬咯咯的大笑起來,西兒捂住肚子道:“小姐,您這寫的是什麼?奴婢怎麼覺得是小姐在畫毛毛蟲”。

我仔細端詳着那被我寫出的“家”字,“有這麼難看嗎?”感覺也還可以呀。只是這繁體字還真是折煞人,真懷念那簡體字。

小憶捂住嘴笑了一會,“小姐寫的不錯”,說完兩人又咯咯的大笑起來。

對於她們得笑我置之不理,心裡憤恨的想,這樣小瞧我,我偏不要證明給你看。

兩人見我不理會,笑了一會,小憶邊磨墨邊小心的瞧我道:“小姐,您生氣啦”?

我轉過頭不理,兩人停住笑意,急了,下跪,懇求,“小姐,奴婢們不是故意笑你的,原諒奴婢們好不好”?西兒也急下跪附和。

我故意蹙眉,撅起嘴老高,一臉嚴肅,兩人見我這番神情,肯特不安的低着頭大氣不敢出。

見她們如此摸樣,我忍不住,撲哧哈哈大笑起來,拉着兩人起來,“騙你們得啦,我沒有生氣,先起來吧”。

兩人見我大笑,納悶許久,不知所措,我清清嗓子,提高嗓音道:“從今日開始,荷苑新規矩,一、荷苑不分上下,不分主子奴才,人人平等,不許下跪。二、在荷苑中不許自稱奴才或奴婢,如有此稱呼理應受罰。三、荷苑,不分主樸可同桌用餐。四有任何困難可與主子講。五、 荷苑每月俸銀十兩,表現優異者可加月俸。六、 自身保管自己的賣身契約,想離開的可隨時離開。”說完拿出她們兩人的賣身契約遞到她們面前,兩人愣在原地許久,表情只能用目登可呆臉形容,我拉扯兩人的衣服,把賣身契交給她們兩手中“傻了吧?不接哦?”

兩人見狀,急忙下跪道:“奴婢不敢”眼眸盡是錯愕不信。

“不接算了哦”嘶-嘶的幾聲,我把手中的賣身契約給撕個粉碎,又笑着道“規矩纔剛剛說完,就連犯兩條”,停頓片刻,手指不自覺的杵在脣邊“罰你們陪我練字,磨墨”又連忙扶着淚流滿腮,驚愕的兩人起來,輕笑着說“還跪着,我可要折壽啦”。

兩人這才破涕而笑。

這幾條規矩是這些日子的相處,經過幾翻修改而確定的,今日趁此機會才說出來,幸好,我早已作好心理準備,這兩人聽了後,定會一時會無法相信。

問問小憶、小西,我與那大小姐凝雪以前怎麼回事?

小憶,小西告訴我、大體的情況原來自是大家庭的兩個人爭寵愛罷了。凝雪總認爲,凝語出生後爹爹就不怎疼她了,哥哥總愛和凝語玩。她覺說凝雪的出生,奪走了屬於她的一切,屬於她的恩寵,從小就趁爹孃、哥哥不在欺負凝語。而凝語一向性子一向活潑,又非常喜和這個姐姐玩,從不理會這麼多。

再說,爹爹是因誤喝了被下了□□的酒,誤把薛姨娘當成了我孃親,這纔有這凝雪。

最後查出,這酒是一貪婪富貴的丫鬟下的,想借此做將軍的小妾。

爲此爹孃總覺得對不起薛姨娘和凝雪,每次看她欺負凝雪後,娘看着薛姨娘的份上都不忍心罰她,這纔有這次膽大推凝語摔下山的事。

照此情況分析,估計這次把推下山的事情,我這孃親,定不會與爹爹說的。

只怕我以後得好好保護自己了,還是加緊想辦法去雲州。儘量避免與凝雪的相處。只是心中卻爲孃親抱不平,同一個女人分享一個丈夫,見女兒被欺負,還要如此容忍。唉,只怕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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