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馬上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立即會意站到客廳中央。
“花瓶!”金婆婆沉聲道,我照着花瓶就揮出了祝由氣劍,花瓶立即粉碎了。
“相框!”金婆婆又喊道,我又照着相框揮出氣劍,相框立即就爛了,金婆婆指哪我就打哪,很快這對警察夫妻就示意我們住手,他們露着不可思議的表情,終於相信了我們。
通過商量我們達成了合作的協議,我們協助香港警方逮捕張佔坤,香港警方將不追究我們擅自入境的罪名,爲了不給張佔坤喘息的機會,傅瑩澈連夜帶着我們趕往了警署部署行動,我們也見到了唐鶯和阿幼朵,看到她倆沒事我們也放心了。
在行動前的會議上我們才得知張佔坤早就被警方盯上了,警方手中掌握了張佔坤大量的犯罪證據,都是跟走私文物有關的,抓他只是遲早的事,本來他們打算等時機成熟在行動,這樣有利於將他的犯罪集團全部抓獲,但經過我們的事他們意識到張佔坤還非法持有大量軍火,高度危險,必須要儘快實施抓捕。
我們對香港警方的動作很是佩服,行動部署完畢就馬上進入了抓捕狀態,警方派出了一整隊全副武裝的人員,叫飛虎隊,讓他們配合行動。
我們連夜跟着香港警方返回了張家別墅,悄無聲息的就包圍了張家別墅,此時別墅樓上的燈還亮着,張佔坤和喪彪或許還在談笑風生,他們意識不到一張大網正在罩向他們。
傅瑩澈一聲令下飛虎隊就進行了強攻,張家的巡邏人員幾乎沒有任何反應就被控制了,傅瑩澈很快帶隊對張佔坤和喪彪實施了抓捕,香港警方在張家別墅的地下室搜出了大量重軍火和一些丟失的貴重文物,凌晨四點整個行動就結束了。
當傅瑩澈將我們的武器交到我們手上時我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阿洛說:“香港警察的動作可真迅速,我們都不用動手了。”
“你們看這樣多省事,也不用把事態擴大,這就是用腦子的威力,學着點。”金婆婆對自己的英明決定得意不已。
等我們回到警署的時候唐鶯和阿幼朵也立刻被釋放了,傅瑩澈對我們的配合表示了感謝,因爲我們他們才能成功抓獲張佔坤,並掌握了證據,張佔坤不想認罪都不行。
“早知道香港警察辦事效率這麼高,我們就不用那麼費事的東躲西藏了,跟警察說清楚情況就行了,現在好了一切都風平浪靜了。”金婆婆感慨道。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張佔坤戴着手銬
出來了,我們在走廊裡相遇的時候張佔坤衝我們咬牙切齒,最後露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早上傅瑩澈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向香港社會公佈了整件事,然後整件事就有了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內地道教文化交流團因爲攜帶了道教的貴重文物來香港交流,吸引了張佔坤的注意,張佔坤爲了搶奪道教的文化引發了案子,因爲文化的差異我們想自行追回武器,導致了襲警拘捕,這都是誤會,至於我們飛檐走壁的能力就是道家的一些武術,是這次到香港來交流的內容。
案子落下了帷幕,不過傅瑩澈開完發佈會後我們就出不了警署了,警署門口被大量的記者團團圍着,要跟我們做專訪,最終我們在警方的保護下才擠進了車。
傅瑩澈開車直接將我們送到了碼頭,我們看到了馮勳林抱着小安在那裡等候我們,還看到了我們的遊艇。
“感謝香港警察爲我們做的一切。”金婆婆跟馮勳林握手錶示了感謝。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盡的職責,我還要謝謝你們幫我們抓住了張佔坤這個文物大盜,他涉嫌多條罪名,牢底坐穿是肯定的。”馮勳林道。
“其實我們什麼忙也沒幫上,香港警察的動作真快,讓我很吃驚。”金婆婆說。
“也別這麼說,要不是你們向我們說明情況,我們也沒有雷霆打擊的決心,本來你們要留下來做證人的,但考慮到你們的身份特殊,經過詳細考慮就決定不用上庭了,因爲現有的證據已經能將他定罪了,其他人證也很充足。”馮勳林說。
“他還殺了警察難道不用槍斃嗎?”我吃驚道。
“香港是沒有死刑的。”馮勳林道。
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張佔坤在走廊裡朝我們露出的耐人尋味笑容,這讓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對了馮警官我有一件事拜託你。”金婆婆想了什麼。
“什麼事?”馮勳林問。
“麻煩你有時間去土瓜灣找一家雜貨店,我們在那裡打了電話還拿了老闆的一張地圖,我們答應過還他錢的,他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不能失信於人家。”金婆婆說。
“這麼小的事你還記得啊,放心,我會替你們去辦的,哈哈。”馮勳林大笑道。
我們登上了遊艇,馮勳林和傅瑩澈夫婦向我們告別,這對警察夫妻因爲工作忙的關係還沒有孩子,這兩天他們照顧小安產生了感情,他們依依不捨的跟小安告別,小安給他們留了紀念品,把自己手上的
鈴鐺送給了他們。
遊艇開向了大海,大家的心情也很好,不過我始終有種心緒不寧的感覺,事情的結果過於理想化,總讓人覺得不對勁。
“你在想什麼?”阿洛坐到了我身邊來。
“我在想張佔坤。”我回道。
“還想他幹什麼,他都被抓了。”阿洛說。
“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我嘀咕道。
“他再怎麼有錢有勢,但他藏槍還盜竊文物,犯了法警察就會抓他,香港警察這麼厲害,你還擔心什麼。”阿洛說。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們都出海了,我的擔心或許過於杞人憂天了。”看着越來越遠的碼頭我鬆了口氣說。
我們來到了駕駛室,金婆婆正在駕駛着遊艇,見我們進來她說:“把龜島的樣子回憶一下,我們這就找龜島去嘍!俞飛留下來跟我學駕駛技術,其他人去船艙休息。”
金婆婆說着就加速航行了,我們朝着南海疾馳而去。
夜裡我們停船漂浮稍作休息,今晚我和金婆婆負責值班,我們躺在遊艇夾板上看着滿天星斗,我將自己的擔憂告訴了金婆婆,金婆婆吁了口氣說:“原來你跟我有一樣的擔憂啊。”
“金姐,原來你……。”我吃驚道。
“張佔坤有錢有勢,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錢和勢就是他的百足,況且香港又沒有死刑,連死而不僵都談不上,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利用自己的百足,雖然他現在被香港警方控制着,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金婆婆道。
“白天俞飛那麼一說我越想越覺得心緒不寧。”阿洛的聲音傳了過來,回頭一看阿洛從船艙裡探出了腦袋。
“對不起我的話影響你休息了。”我苦笑道。
阿洛爬出船艙坐到了我們身邊來,我們聊了一下都覺得離香港越遠越好,於是我們放棄了休息馬上重新發動了遊艇,連夜趕路,海上生活枯燥而疲勞,起初的一點新鮮感被暈船的噁心感給取代了,經過了一個夜晚的航行,離香港已經很遠了,我們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海上的陽光很舒服,我們終於停船補充體力了,大家在夾板上吃東西,阿洛坐在船尾釣魚,我們正吃着,船後遠處的海上有幾艘快艇一字排開正在朝這邊過來,馬達的聲音老遠都能聽到,阿洛趕緊收了魚竿來到了我們身邊。
“不對勁,我來開船,阿洛、俞飛留在上面,其他人都回艙裡去,快快快!”金婆婆焦急的喊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