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的準備

離開前的準備

西弗勒斯穿上外出的袍,他已經好久不穿袍,在家的時候他更多的穿着襯衫和長褲,佩妮拎着水壺從後門進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他在鏡前面整整衣領。於是她走過去問:“要出門嗎?”

西弗勒斯點點頭,他得去見一次馬爾福。西弗勒斯身上帶着暗紋的袍是佩妮從來沒有見過的,雖然她也幫他洗衣服襯衫褲甚至是更貼身的東西,可他從沒有讓她洗過袍,佩妮爲了他隱晦的體貼感動,她把手往攏身體往前傾給了西弗勒斯一個吻:“回來吃晚飯嗎?”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如果順利的話。”他微微動了一□體似乎是想要幻影移形,卻又猶豫着停了下來,佩妮好奇的看着他,然後她看到西弗勒斯板着一張臉,伸出雙手扳住她的肩膀輕輕吻在她的額頭上,佩妮的臉一下紅起來,不等她說些什麼西弗勒斯就“啪”的一聲不見了。

西弗勒斯停在一片荒野上,理了理袍緩緩向前走去,隨手一揮看了一眼時間,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十五分鐘,如果不出所料那麼他應該已經到了。前面是一片湖泊,西弗勒斯不緊不慢抽出了魔杖心裡想着地址:“爲我指路。”魔杖直直的指向前方,他用魔杖敲了敲面前那道開不清的屏障,過了一會兒,他的面前開出了道門。

門的裡面還是一片湖泊,但湖面上出現了一條石板路,西弗勒斯從口袋裡拿出了顯形魔藥喝了下去,等到又變在自己的模樣時才順着路走到盡頭,穿着暗綠色袍拿着蛇頭杖的人等在那兒。他挑起一抹假笑對着西弗勒斯點點頭:“歡迎,斯內普先生。”簡單的一個詞之後他彷彿估量着什麼的似的不斷打量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的迴應是一點頭,他連假笑都沒有對着這鉑金色頭髮的男人展露。於是盧修斯也不聲不響起來,他臉上假笑的表情也跟着收了起來。他同西弗勒斯·斯內普有過許多次的交往,但其實並沒有多少真情實意,所以在收到他的信時,他有些不敢相信,他當然知道他是怎麼逃脫了審判的,除了陣前倒戈之外鄧布利多也爲他出了力,不論哪一點都值得他好好考量如何同他相處。

盧修斯將他引到花園,這裡並不是馬爾福宅,西弗勒斯也不會認爲馬爾福家只有一處宅院,他跟在盧修斯的後面走到花樹下的茶桌邊。納西莎正坐在那兒而德拉科坐在她的腿上,西弗勒斯有一瞬間的疑惑,然後他挑了挑眉毛。這是來自於馬爾福的試探,他們以爲他是來爲鄧布利多刺探情報的嗎?

納西莎抱着德拉科站了起來向他行了個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連恰到好處的微笑都沒有。德拉科卻好奇的看着他,他粉嫩的小臉扭過去對着他爸爸:“抱。”鉑金髮貴族沒有半點遲疑走過去抱住了自己的兒,小德拉科咯咯笑起來,西弗勒斯知道這是馬爾福式的示弱,但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動搖了,德拉科幾乎是他看着長大又看着墮落的,而現在他的笑聲幾乎跟波特一模一樣。

盧修斯抱着德拉科喂他吃了一塊糕點,對德拉科灑在他身上的糕點碎屑視而不見,甚至他還會在德拉科吃得太急的時候喂他一些牛奶或者拍拍他的背安慰他。西弗勒斯沉默着喝着自己面前的那杯茶,花園裡適時出現的一匹小馬吸引了德拉科的注意力,他揮舞着手腳想從他爸爸身上下去,指着那匹純白色的馬駒向他的爸爸撒嬌:“我要。”

納西莎走過來抱起德拉科,將半個花園留給了盧修斯和西弗勒斯。盧修斯一點兒也不着急的等着西弗勒斯開口,西弗勒斯等到她們走得更遠了才清了清喉嚨:“馬爾福先生,有些事情我們都很清楚。”盧修斯的眼睛一下眯了起來,他右手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接着對西弗勒斯笑起來:“斯內普先生指什麼。”

“如果想要裝模作樣,我大可不必來找你。”西弗勒斯放下手裡的杯目光具有穿透力的盯着盧修斯,他知道能夠在馬爾福這裡先得到些什麼,魂器,最初的那件魂器。“我們都知道,他會回來。”盧修斯的手握了起來,他遠遠看着自己的妻和騎在馬上的小小德拉科,他天真的笑聲一陣陣的順着風傳過來。

西弗勒斯不再跟盧修斯繞圈,他直接了當的說:“他沒死,一切,都還沒有結束。”黑魔標記只是淡了,淡到幾乎沒有顏色,但沒有消失。這說明黑魔王非常虛弱但的確還活在世界上的某一個地方,積蓄着力量準備東山在起。

盧修斯第一次慌亂起來,接着他又突然收斂了自己的情緒看着西弗勒斯古怪的笑着說:“是鄧布利多先生,讓你過來的?”這可能是一次試探,他多少知道斯內普的爲人,於是他在接到信之後就安排了這場看似家常的接待,向他展示自己的生活,間接的對鄧布利多表白他的意圖。很少有人相信馬爾福是被奪魂咒控制的,他也不認爲鄧布利多會打消對他的戒心,但他可以表現的更加溫和一些。比如他愛他的妻和兒,並且他很享受家庭生活。

西弗勒斯冰冷的盯着他:“如果真是這樣,不如直接帶人來拿走那樣東西。你難道,能夠拒絕?”盧修斯不說話了,他的確不能拒絕,韋斯萊來過好幾次了,他帶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可他還是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一個馬爾福不得不對着搜查隊大開馬爾福莊院的門,這是恥辱,沒有一位馬爾福受過這樣的侮辱。

納西莎想要安穩的生活,於是他們到夏季別墅來消暑,主人一旦離開馬爾福莊院就不會再打開。盧修斯緊緊盯着西弗勒斯,在心裡猜測着他知道了多少,最後他擺出了合作的姿態:“那麼,你想要些什麼。”他還不肯死心,執着的守着他的驕傲,而正是他的固執讓馬爾福連最後的機會都犧牲掉了。

“救世主,和他一樣大,他們會同一年進霍格沃茨。”西弗勒斯說,他漆黑的眼睛掃了一眼遠處玩樂的德拉科,盧修斯的臉色馬上變了,他的神情突然灰暗下來明白了西弗勒斯暗示。這是他們都不能避免的,他甚至可以想像着黑魔王迴歸之後他們的生活,他應當離開英國,卻不甘願馬爾福利榮光在他的手裡斷送。

“我知道那個人在你這裡存了東西。”馬爾福和斯特蘭奇曾經是黑魔王最相信的人,西弗勒斯拿起了在陽光下透着光的簿瓷杯抿了一口茶,盧修斯突然色變,他剋制着沒有站起來對西弗勒斯念出惡咒,但整個人都繃緊了,一隻手扶着藤質椅的扶手準備隨時站起來。

西弗勒斯輕輕搖頭,眼睛卻不離開盧修斯的臉:“我不要那樣東西,我要的是馬爾福家的藏書。”盧修斯眯起眼來,他沒有因爲這句話就放鬆:“這麼說鄧布利多開始打馬爾福的主意了?”馬爾福是現存的最古老的貴族,書房裡幾乎有着最古老的文獻,他確信有一些是連霍格沃茨都不可能擁有的,那裡流傳的太久,有許多都在歲月裡佚失了。

“關於魂器,你知道多少?”西弗勒斯直接挑明瞭問題的中心,盧修斯的臉色變化莫測,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能再保持鎮定,他的臉上一片頹然。對於黑魔王的實驗,盧修斯還是知道一些的,他謹慎不讓自己觸碰更多,但不表明他不知道這件事。聽到西弗勒斯問了出來就明白鄧布利多一定也知道了這件事。

西弗勒斯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反應,直到他又一次擡起頭,藍灰色的眼睛裡冷靜和理智變成了茫然,嘴裡喃喃的重複:“魂器。”

“是的,六個。”西弗勒斯瞞下了哈利·波特這個不成功的魂器,他沒有錯過盧修斯臉上最細微的表情,雖然他在成年之後臉上絕少再有假笑之外的表情。

一瞬間盧修斯彷彿看到了馬爾福家的覆滅,湛藍的天和碧綠的草地上種着大片白山茶的花園讓他一陣恍惚,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好像抹上了石膏的雕像那樣僵硬,最後他擡起頭來,聲音裡不再有華麗的長調低啞的問:“你想要什麼?”他認定了這是鄧布利多的試探,而鄧布利多幾乎是最瞭解黑魔王的人了,他還記得那個人在提到鄧布利多的時候那種厭惡以及厭惡之下的敬畏。

“你是否決定了自己的立場?”西弗勒斯盯着他的左手臂,盧修斯的手縮了一下又頓住了,西弗勒斯不再追問,他站起來向盧修斯欠欠身:“如果你要站在他這邊,那麼現在就可以帶着東西去找他,復活他,馬爾福會成爲黑魔王最鍾愛的——僕人。”挑起諷刺的尾音,西弗勒斯告辭了。

西弗勒斯最後看了一眼這片寧靜的湖泊和美麗的白山茶,德拉科邁着小短腿跑向他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你看!”他舉着胳膊把上面那一小塊紅腫送到盧修斯的面前,納西莎跟在後面,盧修斯一把將他摟起來,像是害怕他會消失似的摟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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