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集還得講良心
草草千里
看圓圓聽了這話直是唆牙,紅松又說,“要是這樣,她還想跟他們父子白頭偕老當兩個人的老婆嗎。”
“她長的這樣好,找什麼樣的找不到,也不能淪落成這樣爺倆的玩物吧。”
“叫你說的,從前是他爺倆玩她,可現在就不知道誰玩誰了,都看着他們弄來錢花的很痛快,誰又知道他們在弄這些錢的過程中的危險呢,想想當紅也就知道了,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過來的。”
“她這樣弄人家的錢就不覺得有點低下嗎。”
“這樣的人要比貪污的心裡好多了,他們費勁巴力的把這些錢給弄來,有的時候還得冒着自己被查處的危險給人家送禮、說過年的小話,能比叫她們就這樣哼唧幾聲,在做幾個小動作容易嗎。”
“她們這樣的做什麼動作了,你給我說說唄,到時候我們也示範一下。”
“不知道,我也就是看書看的,不過就是寫書的人還不知道享受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所以對於我來說也就是臆想的了。”
就圓圓這樣的,還想探聽自己的底細,別說自己現在沒有這樣的事情,就是有這樣的事情也不能叫你這樣的小兒科似的把戲給蒙了吧。
“對了,你到底還知道她有什麼錢沒有拿出來,不可能是古玩吧,再說了,就真是古玩給賣出去,對於這樣的大事也不當什麼用呀。”
“你可別忘了她還有土地呢,其實她找我幫當紅要錢的目的並不是對着錢去的,這個也就是能叫當紅好受的說法,你不信,等到她手裡的貨真是出了手,她還得找我幫她辦出國去。”
“你幫她辦嗎。”
“這樣的女人也挺可憐,這不嗎,我現在也正爲了這樣的事情犯難呢,你說幫不幫好呢。”
“像這樣的錢你都幹拿她的,幫她辦出國定居還有什麼問題。”
“不一樣,我拿他們的錢,是還利於民,跟這個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情,對於這樣的事,我不但自己能分得清,做的時候也很是小心的,我也怕呀,就是不怕別的,還有自己的老婆孩子吧,這個可是要遭報應的。”
“你說世上真的有沒有因果報應。”
“不知道,可能有吧,不過也可能沒有,反正我就知道誰要是惹了我,這個人也就的遭報應。”
“那是你認爲的報應。”
“那你說說,明代的嚴嵩嚴閣老是不是糟了報應呢,要是真說起來,他就是死於冤案,可在想想,他又給人家弄了多少的冤假錯案呢。”
“行了,別再這裡說古論今了,趕緊把電腦給關了睡覺吧。”
“也行,來,我們現在就跟書上寫的那樣的辦法演習演習那些個動作,也享受享受那樣的滋味,好好的舒服舒服。”·····
沒想到,這個女人手裡的地還真是不少,而且經過律師的認證還都是合法的。
看來這些土地要真是叫這個女人給折騰了出去,他們父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真是,一個家到了這樣的糞堆上還能不敗家嗎。
還有,家裡只要是有了這樣的兒女,這個家也就敗了,不敗老天都過不去。
“你這些錢想不想借我用用。”
“我也知道你,當紅的錢就是在你的手裡沒有的。”
“要是這樣說,你是相信不着我了,那也好,這個也就給自己處理吧,不過我提醒你,你現在不能給按正常的渠道存到銀行裡,知道嗎。”
“知道,我就是學金融專業的,跟你還算是校友。”
“真沒有想到,圓圓,這位就是我們的學姐,學姐,你不會就叫嘉敏吧,這個也不像女人的名字呀。”
“這個你們也別問了,既然你能叫我一聲學姐,我求你個事情,能幫我幹嘛。”
既然自己已經叫她學姐了,也就的跟圓圓一起請她了。
雖然紅松和圓圓請她有點想拉她錢的意思,可是對於紅松和圓圓來說,既然自己能認這樣的學姐,還是在自己的公司裡,也就的請她一頓。
不過也就是在請她吃飯的時候,紅松這裡卻有了自己的新想法。
“學姐,不知道你找我想辦什麼事,不過你要是想找我幫你移民的事情就別提了,這個我不是不能辦,但給你卻辦不了,請諒解。”
“想到了,你能不能直接把這些錢給存到你們海灣那裡的銀行呢。”
“你不是有點相信不着我嗎。”
“雖然我知道當紅叫你騙的事情,可是當紅自己也就是說說卻沒有露具體的原因呀,這樣裡面就一定還有別的事情。”
“沒什麼,他現在也是有我們在國內的存摺的,也就是這個不能拿到外面的銀行裡進行兌換,同時在這裡還是整存整取的,他自己不敢來取怨誰呀。”
“你們銀行裡這樣的事情也多了去了吧。”
“他是第一份,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第二份呢。”
“你們看,我這些錢怎麼用好。”
“說實話,怎麼用都行,也就是不能在銀行裡趴着。”
“我聽說你是股神的徒弟,要是這樣,你就幫我看看股怎麼樣。”
“要是這樣,你還是找別人去吧,我不幫你看,也不想糊弄你,你看看現在有幾個炒股發家的,也就是有一個半個的發了家,才叫人們都紛紛進入到裡面買的,而買了就肉包子打狗,沒了影。”
“你們要用我的錢幹什麼,我看你的意思也想炒股。”
“沒想到,你還真的看出來了,是這樣,不過你要給先存進銀行,進入大帳,我就不用了,我也不想瞞你,因爲這樣也就不能進行體外循環了。”
“我還想問問,你想用這樣暗錢買什麼股去。”
“我現在還不知道,你也可能知道,我們的公司有多大,一個大的公司裡事情也多,所以,這裡面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跟你說。”
紅松知道,這個嘉敏雖然也在公司是個中層,還能參與進中樞裡去,但她這樣的是無論如何不會知道自己這些個事情的,也不瞭解,所以,這樣的事情也就沒法跟她在說什麼了。
現在的紅松也就是想借她的錢用一下,他要是真能把這樣的錢借給了自己,自己也就能在沈布石那裡有一股奇兵,對要對自己暗中算計的股份突擊了,不僅這樣,還能給倩倩在那裡放水做好後援。
就是真的沒什麼事情,等到天天和二少爺那兩個大盤收尾的時候,自己也能把這個銀卡當準金卡使用一回,而且還只要是不遇見金卡就是無敵的。
“那你叫我跟着一起參與不行嗎,我是說用我自己的賬戶,這樣力量還大。”
“你知道幾隻狼到了一起就是羣狼吧,也有惡虎害怕羣狼的說法,但是當老虎真的到了狼的跟前,它們還是不行的,我們的股份衝擊也是這樣,你說這話的時候,我連你們(當紅爸爸公司的)家的大盤都想到了,不行。”
“要是叫我加入你們的公司,作爲員工的股份跟着參與行不行呢。”
“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
“來,學姐,我們先別說這個,還是喝酒,你看看這個海蔘好不好,這個可不是用過什麼特殊的辦法才這樣的,就是刀工也是人工的。”
看嘉敏問紅松這樣的事情,圓圓知道紅松現在很不好回答,也就趕緊給轉變了話題,讓她喝酒吃菜。
嘉敏一看圓圓這樣,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也就跟她在這裡喝了起來。
看她們這樣,紅松也就借這樣的機會去了洗手間,到了裡面就給公司的有關人員打了電話,問問他們現在能允許員工持股的最大的數額是多少。
不爲別的,嘉敏的錢跟員工的相比也太多了,這個可不是三瓜兩棗的事情,還有這些錢就是真的到了公司裡,只要是叫上面知道了,也不好辦。
現在也就是這樣,就跟個人貪污似的,少了怎麼都好說,等到多的治不了的時候,誰也沒有辦法了,而嘉敏的錢也不是正路來的,要不紅松也不能爲難。
等到紅松在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也就跟嘉敏說了,“學姐,你要真是想進入我們的公司,我們能融入的也就是這個數,要是再多了,就是我們能行,怕是上面也會查的吧。”
“買個人的股不行嗎。”
“我答應你的也是外面的股,我們的員工的內部股可是有數的,在這方面可沒有特殊的員工,而能容你的外股,也是進了我們最大的考慮,這個還是爲你着想才這樣乾的。”
看紅松跟嘉敏這樣說,圓圓也就對她說道:“學姐,你不但是學這樣專業的,還幹過這方面的工作吧,這樣的事情你也能知道呀。”
“既然你們這樣跟我說,我就答應了,不過我不想在南洋定居,你們看我去那裡好呢,別誤會,我自己有辦法移民,不用你們管。”
聽嘉敏這樣一說,紅松就和圓圓對看來一眼,他們也就知道,嘉敏還是想借自己的公司移民的。
不過她這樣幹也好,最起碼外人不能說自己什麼了。
就像當紅這樣的,就是他能到這樣的份上,也不是自己給弄的。
這小子要是自己真能把握的住,也就不會這樣了,自己從現在開始,只要不對他下手,包括把嘉敏給移民出去,他的事就是咎由自取,跟別人沒有什麼關係。
雖然這樣的事情,自己跟他找後賬也是應該的,尤其的老子搶公司的事情。
可當人們在不注意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自己的公司也就沒有了血性的味道,外人也就不會再注意自己和自己的公司曾經跟當紅纏鬥過的事情了。
說到底,還是爲了自己進行考慮的,要不是這樣,明着收拾死他們纔好呢,怎麼還留這樣的事情幹什麼。
都說適可而止才行,可紅松現在就考慮必須對於自己有利才行,除了這個,別的都是瞎扯。
“你要是想移民省心,就跟我們幹完了這樣的工作去俄羅斯,要還想在南洋給自己留個住的地方,就先到南洋在轉到別的地,這樣行嗎。”
看她這樣說,圓圓跟紅松也就知道她什麼想法了,所以當她一說自己有辦法移民的時候,圓圓也就接話把這個跟她說了。
“還真是謝謝你們了,看來我還是去南洋轉路去別的地方吧,不過在我去南洋之前,能不能叫當紅也出去呀。”
聽她這樣一說,紅松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嘉敏也就是想自己出去之前,把當紅給弄到美洲去。
沒想到,這樣的女人也真夠很的。
不爲別的,只要是知道這小子在美洲所幹的事情的,都知道當紅只要是去了美洲也是就死路一條。
而國內的那個大佬新建的公司已經跟三號老總在那裡合作了起來,自己的仇人到了那裡,他能跟這小子有完嗎。
這個事現在也就是當紅自己還不知道,他現在還覺得那裡有自己的產業,只要是自己能出去,怎麼的也比待在這裡強。
“沒有這樣的必要了吧。”
“對於你是沒有這樣的必要,可是我卻不行,因爲那裡有我的親人。”
叫嘉敏這話一出口,竟然把圓圓的筷子給嚇的掉到地上。
“原來你跟那裡的國士有關係。”
“你要是不說這樣的事情,我還不清楚,你知道嗎,裡面有我的親哥哥。”嘉敏說道這裡,就哭了起來。
“原來你到他們這裡工作就是爲了給自己的哥哥報仇的。”
“先前不是,等我看見外面給傳過來消息的時候,就知道這個跟當紅有關係了,所以也就有計劃的跟他們家往更深的層次裡接觸了。”
“要真是這樣,我幫你移民美洲,同時還給你南洋的房子。”
“謝謝了,沒有這樣的必要吧,我也知道,你給我們家的已經夠多的了,我也問過其他的幾家,也是跟我們家一樣,所以這些也就不用了。”
“你這樣說,是逼着我也給其他幾家南洋的房子,好吧,都一樣行了吧,不過你卻不能說去叫外人知道。”
對於這樣的事情,紅松也想好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出錢,而要是就這樣以**的名譽給了他們這個,美洲和歐洲也就對自己不注意了。
“那我就替地下的哥哥們謝謝你了。”
“我不想隱瞞,就是給你們的這些錢也不是我自己的錢,我覺得這個錢也就是應該用在這方面才行。”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訛當紅的那些錢嗎,但是這個也是從你這裡出去的,所以要謝還得謝你才行。”
“這樣的事情真是有些過了。”
也就是叫嘉敏把她的錢挪進自己的賬戶的時候,紅松卻給她出具了連訛詐這些人自己所得的另百分之四十在裡的所有錢的收據。
紅松跟圓圓就是這樣想的,別的錢都能要,可是烈士的親人得來的錢自己不能要,哪怕是坑蒙拐騙來的錢都一樣。
而自己想給林場的子弟建學校的錢,就得另想辦法了。
等這些錢進了自己的賬戶,紅松也就有了底氣。
“沈布石,你現在就把大盤借我吧。”
“行是行,可我現在也想跟着你們參與,能叫我跟着一起來嗎。”
“跟着參與倒沒有什麼,但這個也對你沒有什麼意義呀。”
“這個你別管,不過要真讓我跟着參與,我這裡可是也有自己的錢的,還能給你們隱秘一些事請。”
“我們已經叫員工自己集資了,你說的隱秘已經沒有用了。”
“不就是拿一個女人給騙來的錢投的資,這樣雖然能糊弄外面,還能糊弄美洲這樣的鬼子嗎。”
這都奇了,就像這樣的事情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要真是這事這樣的話,現在還有什麼可以保密的,難道自己真是叫外面的人給盯住了,不可能呀,難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