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地,這個三界,似乎自從有了佛道兩門,就是爲他們的而存在,不管是度化世人,還是各種征戰四處可以看得見佛道兩門把持的人出現,明處、暗處,臺前、幕後,似乎就是這兩個教派掌控了三界一般。
如今佛門重出,短短時間之內香火遍及三界,而且三界之中原本佛門的傳承之人也已經現實,這當真是玄妙得很,也不得不讓道門的人顧忌,於是便下了這樣一步棋。
而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佛門有意無意的還是怎麼回事,在地仙界瞬間流傳起來,速度之快實在是出乎意料,好像要打擊道門三教一樣,可是似乎沒有起到預料的結果,畢竟現在的人,現在的神仙,有幾個知道百十億年前道門的分歧和爭鬥?
香火傳承這是自然的延續,雖然佛門的做法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路,都有每一個人的命,一個傳言更很多人加入了佛門,也讓更多的人團結在一起。
天星之上的人除了佛門禪心宗的慧能老和尚,有特出秘法知道地仙界佛門的事情之外,還沒有人知道,但是之前慧能和尚敲鐘唸經的事情流轉整個天星,這一小段時間之內,居然很多人慕名而去,倒是讓本來是二流門派的多林寺,頓時加入了許多人,且不論這些人是不是真心向佛,至少讓多林寺的人多了起來,聲勢看起來浩大了一點,雖然加入的都是凡人。
鴻蒙和武陽兩個人,像是每天都不厭煩的早出晚歸,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每天出去做什麼,這個天地城之中有什麼好玩的,但是就是這樣一種怡然自樂的平靜生活,讓兩個人不僅僅是感情增加不少,道行也慢慢的推進了。
一邊天樓,一邊地樓。這天地雙樓卻是天地城之中最高的建築物了,兩座高樓各豎一邊,在城外遠遠看上去很是對稱。
鴻蒙和武陽還是第一次踏足這個地樓,兩個人站在一邊遠遠的看着地樓,這一座從上到下和天樓都一摸一樣的酒樓,地樓兩個字出現在兩個人地眼眶之中顯得很是有霸氣。似乎和原來天樓的牌子不是一個人寫的,原先天樓的牌子蒼勁有力,但是顯得自然,而這地樓兩個字渾然天成,隱隱從字的筆畫之中流露出霸氣。
兩個人晃悠悠的牽着手,擡頭一看,同樣格局地二樓之上,出現一個熟悉的人影,頭靠着欄杆。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兩個人一笑走進去,裡面天地宗的弟子立馬迎上來:“參見兩位師叔……”
鴻蒙笑道:“樓上那個什麼時候來的?”
那宗內弟子一愣。顯然是沒有天樓的人靈活,還傻傻的問道:“樓上的?師叔指的是……鴻蒙搖搖頭:“算了,我們自己去……”
一早上。喝茶地人很多。都是閒地無聊。一起出來喝茶。聊天地人。沒事講講自己編地神奇異事。二樓之上也是坐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最醒目地地。最好地一張位置之上卻是半躺着一個道士。一把劍橫在桌子上面。一臉地惺忪。一臉地鬍渣。顯得很是邋遢。這不是清醒道士又是誰?
只是讓兩個人想不到地是。之前在天地宗時出發去剿滅天覆神宗地時候神清氣爽地清醒。怎麼轉眼之間又變成這副模樣了?
“喂。清醒老道……你在這裡裝什麼惆悵。裝什麼憂鬱啊?”鴻蒙和武陽連個人坐下。一臉不爽地看看這個死了一半地人。
清醒嘆了口氣道:“哎。你們兩個人倒好沒有人管你們。我問你們。多林寺地老和尚和清塵師兄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道行?可憐我清醒這麼多年來以爲自己是個天才。天地宗第一高手。可笑啊。可笑……”
咕咚咕咚灌了兩口酒躺在那裡。兩隻腳更是伸到桌子上面來翹着。
武陽白了一眼道:“你也活了這麼久了。修道這麼多年。這天地宗第一高手地位子或者名聲就這麼重要。我看你是白修道了。什麼天才啊。連個蠢材都不如。你修道難道就是爲了天地宗第一高手這個名號清醒擡頭看了下:“你是不會懂得……艾。主要是師兄居然深藏不漏。直到那鎮魂鍾地鐘聲擊散那老和尚地梵音。我才發覺。自己原來一直被矇在鼓裡面……可憐啊……可憐……”
鴻蒙張嘴,正要嘲笑兩句,眉頭一皺,武陽也是發覺了不對,兩人對視一眼:“有殺氣……”
清醒聽到殺氣道士一陣清醒,身子一動,一把劍已經到了手裡面,但是鴻蒙和武陽已經化作一道流光向西面消失了,看的清醒又是一陣感嘆:爲什麼這兩個人從小就沒有看見他們修道,但是爲什麼會有這種道行?
有殺氣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天地宗天地山地半山腰,這裡已經是有天地宗弟子輪流查看的地方,怎麼會還有人敢在這裡打鬥?
兩道流光落下,鴻蒙和武陽眼睛裡面流露出來一道殺氣,兩個人眼前卻是一個被姦殺的少女,另外一個還沒有死,但是縮在一旁,拉着手中的衣服遮着身無寸縷的身子,靠着樹,瑟瑟發抖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眼睛裡面盡是恐懼,除了恐懼就是一種虛空一樣的空洞,給人的感覺除了那個恐懼讓人還感覺到有生機之外,渾然一個已經沒了魂魄地人。
兩個人掐指一算,卻是心裡再是一驚,武陽揮手之間,一片金色光芒打出,頓時周圍空氣之中出現了旁邊死去女子生下來還沒有勾去地魂魄,立馬又轉身向倒在一旁的女子,鴻蒙卻是仔細地看着周圍的一切,但是……
武陽揮手之間幫一邊蜷縮的少女換上一身新衣服,淡淡的仙靈之氣投入少女的元神之中,慢慢的少女的眼神變得清明起來,但是鴻蒙在一旁看着,還是忍不住道:“武陽不要在浪費仙靈之氣了,她不會醒過來,她身上少了一魂一魄。”
武陽仔細一看,果然是這樣,但是究竟會是誰,敢在這裡奪了少女元陰和一魂一魄呢?他要這一魂一魄有什麼用處?
兩個人沒有推敲出來,武陽伸手讓快要飄離得魂魄回到已經死去的少女的身上,兩個人一人扶一個,眨眼睛消失在樹林之中,等到天地宗弟子來的時候,就發現地上有掙扎的痕跡,已經交合糾纏流下來的血和精跡而已。
“我相信,天星之上能夠做到不讓我們兩個人算出來的,最多就是清塵老道以及慧能老和尚,但是他們兩個人怎麼樣都不可能啊。”
天樓之中後院裡面,鴻蒙思考着,武陽道:“誰說只有他們兩個,上次和清塵老道再一次的那個讓清塵老道很是恭敬的人呢?”
地仙界東海之中的清流島上面,正看着下界的清一天尊看到和聽到這些,臉上頓時色彩豐富的變化着,這種事情居然懷疑到本尊身上來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轟……”天空之中一道雷電,直接打在鴻蒙和武陽身旁,兩個人一陣愕然的看着天空,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鴻蒙無奈道:“我們好好的平靜的生活還是被打亂了,這個傢伙抓出來,我一定要他好好的向我們道個歉再去地獄。”
武陽嘿嘿笑道:“放心,鴻蒙哥哥你這麼聰明,害怕想不到辦法查出來?”
鴻蒙嘿嘿笑着,但是那種笑容實在是讓人恐懼:“還是武陽妹妹瞭解我,這個只要等到午夜時分,取了她們兩個人的精血,在那個至陰十分,應該可以算出來當時發生的事情,看看究竟是誰做的好事情,等我把他揪出來,我不好好的打他幾巴掌實在是……”
武陽搖搖頭:“鴻蒙哥哥,應該等不到午夜了。”
“爲什麼?”
武陽看着這個平時聰明的無所不知的鴻蒙,現在不知道是在裝傻充愣還是在做什麼:“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取了她們魂魄做什麼用?萬一到了午夜時分,她們的魂魄已經被對方用什麼煉化了,那還有什麼用?”
“這……”
鴻蒙呆了一下,後院門口想起不合時宜的聲音:“怎麼樣,出什麼事情啦?要不要幫忙啊?”
兩個人轉頭一看,清醒道士一個人手握長劍,提着一壺酒晃盪着走進來,臉微紅着,渾身的酒氣,鴻蒙道:“有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一個人的天魂和中樞人魄有什麼用?按照常理,人身上三魂七魄,其中天地二魂在外,命魂在身,而七魄從不離身,老道,你認爲要是一個修行的人奪了一個女子的元陰,又搶了她的天魂和人魄有什麼用?而且什麼是天魂,爲什麼是中樞人魄?”
清醒像是被冰冷的水潑醒一樣,一個激靈:“你是說天魂和中樞這一魂一魄被搶走?”
“怎麼啦?”
兩個人不可思議的說着,清醒卻是像是有點害怕:“這……這事情我……我去通知掌門師兄……”倏地一聲整個人消失在兩個人眼前,弄的兩個人莫名其妙,但是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兩個熱心裡面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