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緊扯呼

風緊扯呼

寶玉訝然道:“難道薛大哥沒有告訴你?”

柳湘蓮搖頭道:“他沒跟我說什麼,你們究竟有何事瞞着我?”

寶玉道:“我本答應了薛大哥不將此事告知於你,但如今你們已然和好,想來告訴你也無妨了。其實當初真正說動北靜王派人調查你那樁殺人案件,令你冤屈得以昭雪的人不是我,而是薛大哥。爲了說動北靜王干預此案,他不惜答應北靜王的條件,在王府中爲奴一個月——這也是我後來無意中才得知的。”

柳湘蓮聽得瞠目結舌,他做夢都沒想到薛蟠進北靜王府的背後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內幕。

當初在大牢中他不是說不管自己的事了,讓自己自生自滅的麼?

怎麼會……

沒想到當初薛蟠被自己氣成那樣,最後還是心軟對自己伸出援手,甚至爲了救自己性命,不惜到北靜王府委身爲奴。

想到薛蟠爲了自己甘願跟在北靜王身邊任由他差遣,任由北靜王百般刁難卻仍舊毫無怨言默默付出(誤),爲了不讓自己得知真相後愧疚不安(大誤)而對自己隱瞞真相,並要求寶玉幫他隱瞞,柳湘蓮就覺得心中暖洋洋甜絲絲,說不出的感動。

如果不是當真愛慘了自己,他又怎會爲自己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而自己呢,卻一再地誤會他,對他不假辭色惡言相向,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可能有什麼苦衷。

後來又自以爲深愛着他,爲了愛他不惜包容他的所有錯誤,卻沒想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狠狠傷害了他(再次大誤),簡直是太混賬了。

得知了真相的柳湘蓮既心疼又愧疚,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耳光。又想立刻插了翅膀飛到薛蟠身邊,告訴他自己知道錯了,請求他的諒解。

抱着複雜的心情,柳湘蓮走出了賈府,然後立刻找來小廝梓墨,差他去給薛蟠送信,約他晚上出來到自己家見面。

再說薛蟠,剛用過晚膳,正琢磨着晚上去哪裡找樂子,就收到柳湘蓮讓小廝轉送的信件,心中不由疑惑,連忙拆開一看,卻是柳湘蓮約他出來一見。

薛蟠暗笑道:怎麼自己剛和柳湘蓮分開了半天,他就急急忙忙地寫信來約見,難道還真是別人說的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好笑之餘,薛蟠還是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裝,然後出門去見柳湘蓮。

騎着馬剛到柳家門口,就見柳湘蓮等在門外。

薛蟠遂催馬上去,對着柳湘蓮輕佻地吹了個口哨道:“怎麼了柳美人兒,才半天沒見就想大爺我了?”

柳湘蓮見薛蟠來了頓時眼睛一亮,立刻將他引進院內。

薛蟠剛一下馬,就被柳湘蓮一把抱住,低頭深深吻下。

“唔唔……”薛蟠猝不及防遭襲,只來得及哼哼兩聲就被柳湘蓮的舌尖攻入口腔,連忙不甘示弱地反吻回去。

半晌過後,兩人脣分。

薛蟠氣喘吁吁地看着柳湘蓮水霧瀰漫的眸子,不解道:“你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熱情到一見面就抱着自己啃,這也太反常了。

柳湘蓮緊緊盯着薛蟠,黑眸中閃着異樣的光彩,柔聲道:“對不起薛蟠,以前是我錯怪你了。寶玉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薛蟠:“啊?”

柳湘蓮繼續誠懇致歉:“我竟不知道你爲了我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委屈,還誤會你和北靜王有染,對你冷嘲熱諷惡聲惡氣,真是太不應該了。”

薛蟠:“其實我是想對北靜王有染的,可是他不讓我染啊,所以……”

柳湘蓮:“……”

被薛蟠這麼一搞,之前柳湘蓮極力營造出的煽情氣氛瞬間不翼而飛了。

“所以你還是和我染吧。”明白到對着薛蟠搞深情款款這一套不過是對牛彈琴,柳湘蓮也就不再白費力氣,改爲實際行動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抗,大步流星朝屋內走去。

薛蟠瞬間身體懸空,連忙條件反射地抓住柳湘蓮的衣服大叫:“喂喂放我下來,老子又不是麻袋幹嘛用扛的!”

翌日清晨,薛蟠在牀上趴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艱難起身,用過‘早膳’後準備回府。

柳湘蓮體貼地讓人準備了馬車,然後一路送他回住處,薛蟠來時騎的那匹馬則被拴在馬車後,輕輕鬆鬆跟着跑。

之後的一段日子裡,柳湘蓮和薛蟠經常相約見面,通常都是薛蟠藉口出去喝酒,一個人偷溜出來跑到柳湘蓮家裡,兩人情熱似火打得火熱。

薛蟠很喜歡這種偷情的感覺,覺得既新奇又刺激。

他本以爲自己做得十分隱秘,卻做夢都想不到早有小廝將他的一舉一動都告知薛母。

薛母早知自己這個兒子荒淫好色且男女不拘,但其時紈絝子弟大多有諸多惡習,斷袖也算不得太出格的事情,因此只要薛蟠不鬧的太不像話,她便睜隻眼閉隻眼不去過問。

當初柳湘蓮欲娶尤三姐,和薛蟠分手的風波鬧得滿城風雨,薛母自然也有所耳聞,但後來柳湘蓮已遠走他鄉,薛母便裝作不知並未深究。

卻不想薛蟠自北靜王府回來以後,竟然於深夜悄悄和柳湘蓮一起出走(誤),薛母這才感覺到事情好像已經超出自己預料的範圍之內。

因此在薛蟠離家的一段時間,薛母已經開始着手爲薛蟠尋找門當戶對的適婚女子,好爲他定下親事。

反正兒子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也該給他娶房媳婦,讓他收收心了。

而最近薛蟠頻頻與柳湘蓮見面,並經常神思不屬魂不守舍,更加讓薛母確定了薛蟠對柳湘蓮並非以前的玩玩而已,而是動了真情。

這個認知使她更加迫切地加快了尋找合適兒媳婦的進程。

終於有一天,薛蟠剛剛起牀用過早膳(?),就有薛母的丫頭來傳話,說讓他馬上去大廳一趟,有要事相商。

薛蟠最近也隱隱聽聞他娘在忙什麼,聞言立刻留了心,忙問道:“你可知是什麼要事?”

小丫頭笑道:“是喜事呢。奶奶準備給大爺定一門親事,聽說是夏家的千金小姐,人長得是如花似玉,是個方圓百里出了名的美人兒!”

薛蟠聞言心裡不由‘咯噔’一響,心想糟糕,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老媽也真是的,幹嘛要急着爲自己定親,他薛蟠一個彎的不能再彎的GAY,對着女人根本硬不起來,讓他娶媳婦那不是害了人家女孩子麼!

不行,這婚不能定。

想到這裡薛蟠頭腦一熱,就想過去和薛母說清楚,拒絕這門親事。

然而走了十幾步後,他冷靜下來,頭腦恢復了清醒,便停住了腳步。

這時的薛蟠早已不是剛穿越過來什麼都不懂的潘學,在紅樓世界的近兩年時間內他知道了很多這個世界的規矩道德,比如百善孝爲先,

做兒子的絕對不能違背父母的意思,否則就是大逆不道。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同理母親也一樣。

如果自己就這樣去和老媽爭辯,一定會被她用嘮叨神功唸叨死,說不定還會被關起來,到時候可就大大不妙了。

想到這一層,薛蟠自然不敢去大廳。

小丫頭見他站着不動,不由催促道:“大爺快跟上啊,奶奶正等着呢。”

薛蟠情急之下靈機一動,連忙裝出痛苦表情捂住肚子道:“啊啊肚子忽然好痛,我要去茅房,你稍等一下。”

說完轉身朝着來路跑去。

小丫頭不疑有他,於是站着原地等着。

薛蟠沿着路跑上了抄手遊廊,然後轉了個彎,確定小丫頭看不到這裡了,才一路小跑到不遠處的角門前,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薛蟠騎了馬忙忙地趕到柳家,將老媽要給自己定親之事告訴了柳湘蓮。

wωω☢ тt kán☢ C○ 柳湘蓮聽了倒未慌張,神色淡定道:“無妨,你且和我一起離開京城。伯母找不到你,自然無法爲你定下親事。”

薛蟠聞言不由得有些爲難,他本待留下來,設法攪黃了寶釵和寶玉的婚事再走,如果現在走了,就沒法干預此事了。

柳湘蓮自不知薛蟠心中所慮,見他猶豫,還以爲他擔心與母親久別有違孝道,連忙勸道:“只是出去暫避風頭,待得過個三兩年,你我再回來探望伯母。到時或許她會改變主意不再迫你成親。你也不想被家人押着去成親洞房吧。”

薛蟠聽到‘成親洞房’四個字,腦海中立刻出現自己被幾個五大三粗的家丁押進洞房的情景,額頭上不由地冒出一層細汗。

片刻後,薛蟠終於做出決斷:“好,我跟你一起走就是!”

柳湘蓮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

薛蟠道:“但走之前我要先寫封信給寶釵。”

柳湘蓮以爲他是寫告別信,遂讓小廝取了筆墨道:“你說我寫吧。”

薛蟠想了想,正色念道:“寶釵,大哥對不起你。我不能和女人結婚,只好和柳湘蓮遠走高飛了。你千萬要記住,無論如何不能嫁給賈寶玉,他心裡只有他的林妹妹一個,你嫁給他絕對不會幸福的。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千萬別在他這棵樹上吊死,切記切記!薛蟠留。”

感謝春風沉醉親扔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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