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離那恐怖的基地越來越遠了,我在飛機裡走動着,我扶着椅子坐到了其中一個座位上,我望向窗外,看着地面上發生的一切,這個隱藏在廢墟里的基地徹底的變成廢墟了,滾滾火焰在廢墟上沸騰着,被燒得身體都連到一起的喪屍在哀嚎着,似乎它們來自地獄。
霜霜坐在了我的對面:“聶鋒,你好帥啊!”我故意甩甩頭髮:“你的陽光很正常,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生都是這麼認爲的。”霜霜笑了起來,我也看着霜霜笑了起來,就在這時劉東琦大叫了一聲:“我靠,”布魯斯警覺性的舉起步槍,我也從腰間拿出了那把手槍。布魯斯走過去一看:“什麼,韓娜。”我也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只見在彈藥艙裡斜躺着韓娜,她小腹的衣服沾滿了鮮血,顯然她受傷了。布魯斯走進彈藥艙扶住韓娜的腰把她抱了起來。我趕快跑到機艙裡找了一塊被子撲到了地上,布魯斯把韓娜抱到了被子上。布魯斯說:“你們誰會包紮傷口?”呂天鷗說:“不會。”劉東琦:“別看我,看我也不會,就是給美女包紮也不會。”我走到布魯斯旁邊:“布魯斯我會。”布魯斯從他的揹包裡拿出了一些醫藥用品,布魯斯遞給了我一卷紗布:“聶鋒,我教你這麼用。”時間過去裡半個小時,終於韓娜的傷口處理好了。我把自己的外套給韓娜披上,我把她抱到椅子上,她依然還在昏迷狀態。我們坐在一邊等待着她醒來。
機艙裡的人都睡着了,霜霜靠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此刻機艙裡猶如沒有人一樣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布里斯沒有睡覺一直站在韓娜面前等待着她醒來,劉東琦和呂天鷗一個壓一個的躺在剛剛鋪在地上的被子上睡着了。我的眼皮越來越重,這時在我的旁邊發出了一聲驚叫,打破了機艙中的寧靜。劉東琦有些朦朧地說:“呂天鷗你去死吧!放屁聲都跟女人叫似的。”布魯斯無奈地搖了搖頭,韓娜突然從我的腰間抽出手槍,指向自己的頭部,我見事不妙,再也沒時間顧及霜霜是否躺在我的腿上了,我身子一傾,一拳打飛了霜霜手上的槍,然後腰一彎順手抱住了霜霜,霜霜被我弄醒了,她揉着眼睛說:“聶鋒,你幹嘛啊!”霜霜發現韓娜醒了,明白了之前我一切動作是爲了什麼,於是她停止了自己的言語。
韓娜流出了淚水:“叔叔你殺了我吧!所有的事都是我乾的。”布魯斯笑了笑,蹲了下來用雙手捧住了韓娜的臉,輕輕地說:“娜娜,沒事兒的,別哭,我知道你肯定有苦衷,這都不能怪你,你說吧!有叔叔在,沒人能欺負你。”布魯斯話音未落,韓娜身子一躍一下撲到了布魯斯懷裡哭成了一個淚人。布魯斯撫摸着韓娜柔順的頭髮:“娜娜,沒事兒,叔叔不怪你,有什麼事兒說吧!叔叔幫你解決。”韓娜抽涕着說:“叔。。叔叔,亡道組織騙了我。我的哥哥被他們綁架了,他們說只要我把機場的一個箱子打開就放了哥哥,他們說不會有太大損失,他們就只是想偷一些能源。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做,叔叔,你殺了我吧!”布魯斯依然撫摸着韓娜的頭髮:“沒事的。”韓娜接着說:“他們說把我哥哥帶來了,我走到這架飛機裡,他們的人見到我就開槍,然後我就昏了過去,之後就見到你們了。”布魯斯說:“別哭了,這不能怪你,只能怪亡道的那些混蛋,放心叔叔肯定把你哥哥就出來,然後幹掉騙你的那個人。”我們在旁邊默默的敬佩這布魯斯的寬容,這時高鵬飛手裡拿着把手槍走了過去,拿槍指着韓娜的頭,布魯斯驚訝的看着高鵬飛:“高鵬飛,你幹嘛?”高鵬飛沒有管布魯斯的話。只是低沉的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騙我我們,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因爲你死了這麼多無辜的人,都這樣了,你還騙我們,你就去死吧!”韓娜的眼神依然悲傷的流着淚水,劉東琦走了過去說:“娜娜,別哭了,看這裡。”然後劉東琦手指一動,突然出現了一個硬幣,然後吃到了嘴裡,再然後從耳朵裡拿了出來,韓娜笑了起來,劉東琦扶着韓娜坐到一個椅子上,我看着他倆在說着話,但是不知道在說什麼,應該是劉東琦爲了讓她開心在講笑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