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孟河”趙紀德擡手示意孟河退去。
“怎麼了?大哥”孟河不解。
趙紀德不理會孟河,向着李源輕笑。“李源,你以爲我們像秦雲那麼笨?一個一個和你打,雖然我對他們兩個有信心,但我不想冒這個險,身爲曾經輝煌一時的李家族長,誰知道你會有什麼陰險詭計。所以呢!我們三個都不和你打,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今天要是你不跟我們走,那我就殺光眼前這羣人,要是你跟我走了呢,那我就放了這羣人,怎麼樣?這買賣很划算是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救他們全鎮上的人的性命。”趙紀德邊說變笑。越笑越開心。
“嘿~,大哥,好計謀啊,不用更他打,咱們就能不費一絲力氣把它帶走。”原本想上去爭鬥的孟河聽到趙紀德這樣說,頓時恍然大悟。
“恩?用我的命換他們的命嗎?”李源眼光平靜的望着趙紀德三人,隨後又望了望站在那舉手無措的居民。
“你的主意很好,我同意了!~”李源最終還是決定更他們走,現在已經暴露了,就算今天能把他們打發走,但是說不定明天,後天,又會來人,而且會越來越多。索性現在便和他們走了,李源知道他不再是曾經強盛的修道世家族長了,如今,李家該走的走,該亡的亡,只剩下他獨自一人了,還有那別人以爲已經死去的昊兒。在以前,李源一句話便可左右帝國皇帝的選舉,一句話便可決定成千上萬人的生死,現在,他自己的生死,卻掌握不住,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呵呵,李源族長還是這麼英明神武,這個決定做的很正確。那!你現在和我走吧。”趙紀德瞧着李源答應了,呵呵兩聲,不想節外生枝、便要啓程、
“不急,既然我答應你了,自然會跟你走,我有些話要和他們說。 ”李源平靜的邁着大步走向圍在一起壯膽的居民。
“各位鄉親父老。以前承蒙各位的照顧,今天讓你們受苦了,是我李源的錯。今後我李源怕是不能回來了,我這家中養的那些花花草草,靈獸動物,你們就替我照顧吧,月輕舞,多替我照顧我最喜愛的那隻貓,謝謝。”
李源磁性的聲音慢慢的說完,眼光大有深意的望了望站在遠處不知怎麼辦的月輕舞。而後對着那羣居民,深深的鞠了一躬。
“李老爺,是我不好,你別怨他們,是我不好。”那剛剛的青年居民撕心的說着。
“李老爺,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居民們此刻都神情低落,雖然平時李源沒和他們怎麼相處,但李源待在這畢竟有十多年了,十多年住在一個鎮上,是有感情的,他們都把李源當做自己人,李源用自己的命換取他們這一羣人的命,李源是可以跑的,但是他沒有。居民們覺得很愧疚。
月輕舞此刻非常想衝出去,吧那三人狠狠的痛扁一頓,她雪白的嫩手捏緊又放鬆,放鬆又捏緊,內心掙扎,但聽到李源說的隱晦的話之後。她原本想衝出去和那三人爭鬥一番的心思放下了,她明白了,明白了爲什麼到現在還不見李昊,肯定是他父親把它支開或者關起來了。他父親肯定知道今日凶多吉少,不能善了。所以早就安排好了。而且李源隻字不提李昊,顯然是不想讓那三個惡徒知道有李昊的存在。
月輕舞黑黑明亮的眼睛望着李源,輕微的點了點頭。
“說完了吧,說完了該走了,孃的,我肚子都快餓扁了!快走快走!”旁邊的孟河摸着肚子不耐煩的催促着。
“走吧,李源大族長,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你說是不是啊,?”趙紀德也走到李源身邊扭動着充滿肌肉的身體,呵呵直笑。
“唉!好吧,走吧,”李源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和他們走。
“各位鄉親父老,我們走了額,不用送了額!”趙紀德陰陽怪氣如女人般的聲音又來了,聽得周圍的居民都皺着眉頭怒視着他。
“真是不懂風趣的一羣低劣人!我們走!”趙紀德低哼一聲,帶着兩人快步遠去。
“這?李老爺真的被抓走了嗎。”
“被抓走了,抓走了,哎,真是可憐啊!”
“沒辦法,李老爺不被抓就是我們死,我們應該慶幸,李老爺沒有拋棄我們。”
周圍沒有了性命威脅的居民見着李源他們已經走遠,頓時吵鬧了起來。
有提李源惋惜的。
有感謝李源的。
還有倒打一耙的。
“就這樣結束了嗎?”月輕舞清澈的眼光看着走遠了得四人的身影。“對了,李昊。他在哪裡,我得去找他。”
“大家快幫忙找找李昊,看看他在哪。”月輕舞急切大聲的對着周圍依舊在議論紛紛的居民。
“咦,對啊,出來這麼大的事,李昊去了哪?”這時候有的居民纔想起李昊、
“說不定他看見這的情況,這麼危險,躲起來了。”也有的居民在一旁嘲笑、
“大家快幫我找找。他一定在這鎮上。”月輕舞不理周圍議論紛紛的居民,第一個跑向後山,想快點找到李昊。
“好了,大傢伙。李老爺用它自己的命換了我們這白河鎮上上下下一千餘口的性命。大家就不要在說這些沒用的了。趕緊找人吧。李老爺可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們白河鎮的人可不會有恩不報。”
這時候被秦雲揍了一頓的老鎮長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年老的聲音有些嘶啞。
“對,老鎮長說的不錯,大家別議論了,趕緊找人吧。也不知道李昊現在在哪、”
經過老鎮長這麼一說,立刻有人響應。
居民們都分散開來,大街小巷的找了起來。
“呼!呼!呼!”月輕舞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後山。劇烈的運動使得她初露花苞的酥胸一陣陣的顫抖。已經是武徒境界的他並沒有用內力調息身體。或許是心急如焚忘了吧!
“李昊,你在哪裡。”
“李昊,聽見了沒有,你快出來。”
“李昊,出來啊?”
月輕舞一邊快速的奔跑,一邊大聲的叫喊着。
沒一會便到了後山。
看着這空無一人的後山。月輕舞一邊劇烈的喘着粗氣,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這,這該死的李,李昊,去了哪裡,你。你不知道你父親出事了嗎?”
“下山去找找。”月輕舞休息了一會,這纔想起用內力調息經過劇烈運動的五臟六腑。平靜了一會之後又風馳電掣的向着鎮上跑去。
“李昊,你在哪裡。”
“李昊,出來啊。”
“小李昊!”
鎮上的居民們此刻都在大聲呼喊尋找着李昊。
這時,一個李家莊園僱傭的一個女僕人小跑了過來。向着那羣在大喊大叫的居民大聲說道:“你們是在找李昊少爺嗎?”
周圍大喊的居民聽到這女僕人說的,快速走了過來。
“沒錯,我們在找李昊。你有沒有見過他,他現在在哪裡?”
“額,我一個時辰之前見過,他當時是向着李老爺的臥室方向去的,到現在還沒見着他出來。”
“原來在李老爺的臥室裡,大家快去把它叫出來吧”
周圍的居民聽到李昊在李源臥室裡,鬆了口氣。
"一羣人快步的走向李源曾經的臥室。
一推開門,便看到一位黃色華服,相貌俊秀的少年躺在牀上。
“他老子在外面生死不知,他倒好,還在這裡睡着美覺。我看啊,李源是白養了李昊這麼多年。”一道粗魯的聲音響起。人羣中走出一位身材魁梧,面相粗獷,身穿青色素衣的大漢。
“別廢話了,他怎麼樣不是你我能管的。快叫醒他吧。”旁邊的老鎮長看到睡在牀上的李昊,也有些不滿。
“李昊,李昊,快醒醒,李昊!”那素衣大漢上前用力的拍着李昊的肩膀。
“這怎麼回事,叫不醒他!”看着這李昊被自己叫了許久都不醒,素衣大漢有些奇怪,轉過頭望着身後的一羣人,想讓他們想想辦法。
“莫非是中了什麼穴道,或者什麼迷。藥之類的?”有些見聞的老鎮長思考了一下說了出來。
“那怎麼辦。”周圍的居民見狀也沒有辦法,他們沒有出去闖蕩過,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讓李昊久睡不醒。
“李昊”
一道清脆的如黃鶯初啼的聲音從窗外響起。隨即一道急速而來的身影跑了過來。
“李昊他怎麼了。怎麼躺在牀上?不叫醒他?鎮長?”月輕舞急切的跑過來看到躺在牀上的李昊,光潔白暫的臉龐疑惑的望着老鎮長。
“我想他應該是中了某種點穴功夫或者某種迷。藥吧!”老鎮長看着李昊不假思索的說道。
“點穴?迷。藥?這是怎麼回事啊,他爲什麼會這樣?李昊,你快醒醒,我有事情和你說,李昊,你快醒醒啊,”
月輕舞擔心的跑到李昊身旁,芊芊玉手放在李昊俊秀的臉上輕聲呼喚。
“或許可以等一會,他便會自己醒來。”老鎮長年老的面孔聲音帶着嘶啞。
“要等多久?他會醒過來嗎?是不是剛剛那三個惡徒下的手!”月輕舞皺着秀眉,急切的問道。
“應該不是那三個惡徒下的手,他們走了以後我們這鎮長上這麼多人,都沒人看見過他。至於要等多久,這我也不確定。等着吧。唉!”老鎮長輕輕摸了摸銀白的鬍子,感嘆着。“小舞,你好好照顧他吧,如今他父親不知是生是死,但願這孩子醒過來能挺過去。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