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你怎麼了,對心諾這麼兇?”木月言疑惑。
從小他們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尤其上次在公爵那次,讓她更是不明所以。
“小時候慣的太厲害,讓她越來越沒規矩了,你吃你的,不用管她。”
落晨軒拿起筷子,忽然感覺一點味口都沒有了,再看心諾還是死死低着頭,像是受了極大委屈一般,讓他很是煩燥,說話不由的又衝了起來。
“不想吃就上去,別在這礙眼。”
心諾驚訝的擡頭,她是想離開,可沒想到卻是被趕離開的,而趕她的人竟然還是她的哥哥。
刺啦……
椅子碰觸桌面的聲音。
心諾大步向樓上走去,她也是有脾氣的,剛剛那聲音就是她故意弄出來的。
她能忍受落晨軒對她的種種折磨,可忍受不了他當着外人的面對她發脾氣,而那人還是木月言。
木月言,一個真正的千金小姐,小時候只有她能肆無忌憚的纏在落晨軒旁邊,而每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心諾就要和阿一一樣在後面跟着,所以面對木月言她是自卑的。
呵呵,看着被人狠狠推到桌子下面的椅子,落晨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輕聲笑了出來,“一會我和月言要參觀個時裝秀,晚上就不回來了,你自己早點睡。”
心諾的腳步戛然而止,無疑這話比打她罵她還要讓她痛心。
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竟然要和別的女人出去夜宿不歸。
咣……三樓臥室的房門被狠狠的關上,心諾再也忍不住,坐在地上無聲痛哭起來。
“軒,心諾還小,以後有什麼事好好說就是了。”看着落晨軒直直盯着那個背影,直到她消失了,還不收回視線,木月言輕輕撫上他的手臂。
“我們走吧,時裝秀馬上就開始了,到時候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好的。”木月言嬌柔含笑,彎上他的手臂。
晚間,落晨軒果然沒有回來,等到十一點多了,隔壁還沒有傳來動靜,心諾也沒再等下去。
第二天,落氏老總和木氏千金夜宿假日情侶酒店的消息,像一陣龍捲風一樣,席捲各大媒體。
落氏老總與木氏千金夜宿情侶酒店,疑似即將閃婚。
程子浩看着報紙上的頭條新聞,也不顧秘書正在給他安排今天的行程,怒氣的沖沖離開辦公室,開車直奔落氏大廈。
“落晨軒。”辦公室的門被用力的踹開。
啊……
一個妖嬈萬千的女人,正坐在男人腿上奮力動作着,聽到這聲音,立馬嚇的站起來。
程子浩當場愣住,他當然知道這是在做什麼,估計他再晚來幾分鐘,看到將是一副活生活色了!
“陳秘書出去吧。”落晨軒見是程子浩便對女人揮了揮手。
“落晨軒你這是什麼意思?”程子浩冷冷的看着落晨軒。
“秘書,安排一下今天的行程而已。”落晨軒不自爲然的拿起煙抽了起來。
“談工作需要做到你的腿上?”
“程總,你也是明白人,何必明知故問呢?”
“我……”程子浩語結,他自己都是私生活不乾不淨的還有什麼權利說別人?
可是他今天來是爲了心諾啊,他把手中的報紙用力的砸在辦公桌上。
“這是什麼?你和月言昨天是不是去了酒店?”
“如你所言,如它所寫。”落晨軒拿起報紙,看也沒看就甩到了一邊。
“爲什麼?”
“放眼整個商業場,能配上我落晨軒的也唯有木氏的木月言。”
“那心諾呢?心諾怎麼辦?你把她直至何地?”程子浩雙手支在桌上,一雙眼睛死死的對着他。
“藍心諾她不是我妹妹嗎?當然還是乖乖做落家的千金了。”
“落晨軒,你混蛋,你既然這樣爲什麼還要那樣對她?你有想過她的感受嗎?”程子浩用力的抓住他的衣領,直恨不得就這樣把他抓死算了。
“她只要乖乖做我的女人就好了,女人和妻子不衝突的不是嗎?”
“你……你個混蛋。”說着,程子浩的拳頭就要輪了下去,卻被落晨軒一把抓住。
“容許你打我一次,決不會再有第二次。”
“好,落晨軒,既然你是這麼打算的,那我也不管了,我要帶心諾走,就算在她眼裡我現在不是好人,但我也不能讓她在你身邊受你折磨。”
程子浩鬆開手,做勢就要離去,卻被身後的一句話震住腳步。
“好啊,只要程總不介意幫我養孩子。”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程子浩回頭,臉上一片白芒。
“我妹妹懷孕了,好像才一個月吧!”
“落晨軒,她才十九歲啊,你怎麼就能這樣?”
十九歲?
聽後落晨軒的眸子不由暗淡了一下。
十九歲,本來在校園歡快地學習着,而他,卻讓她在女孩的年紀,做了女人的事情。
“落晨軒,你不能這樣對她,你忘了嗎?她可是在你身邊長大的,難道你以前對她的好都是假的嗎?反正我已經沒有愛她的資格了,但願你不要也失去了這個資格。”說完,程子浩憤然而去。
“資格?”落晨軒冷哼一聲,把桌上的文件全部掃到地上,失去資格的不是她嗎?
“董事長。”陳秘書進來,看到地上狼籍一片,一件件收拾好歸回桌上,然後扭動蛇腰坐在男人的腿上。
“今天的行程你已經彙報完畢了,還進來做什麼?”落晨軒把手中的煙扔掉,看也不看身上的美人一眼。
“我想陪陪你。”陳秘書雙眼含媚,一雙手環過男人的腰身,在堅挺的後背上來回拔弄着。
“對了,你來公司這麼久了,我倒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麼?”一句八杆子打不着的話,讓眼下的氣憤立馬消滅了不少。
“陳豔麗。”
“豔麗?豔而不俗,美麗大方,好名字,只不過……”落晨軒略一停頓,挑起女人的下巴,在她脣邊輕輕呵氣,“我不希望你的豔是俗氣,你的美是醜陋的。”
“董事長……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陳豔麗一張小臉上,寫滿了不知。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什麼嗎?”
聽着,允許你爬上我的腿,決不允許你爬上我的牀。
想起當時落晨軒不含一點情脈的話,陳豔麗立馬從他身上起身。
“不好意思董事長,是我逾矩了,我這就下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