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衆將聽到書房中傳出甘予玄的冷聲輕斥,心都同時提了起來,尤其是幾位軍州的大將們,更是把目光落在書房的門上。
“主上縱容。”
低沉略帶嘶啞,磁性難辨的聲音,隨後便從書房傳了出來,衆人的心又是一鬆。
甘予玄微微擡起脣,看着懷中仰頭看着他的赫連曼秋,她的膽子果然太大,怎麼敢第一次和男人親熱,就如此主動放肆?
輕笑,燦如春花一般的笑顏,盈盈春水般的眸光,怦然心動,甘予玄的脣也微微翹起,輕聲道:“如何便敢如此大膽放肆?”
赫連曼秋不回答甘予玄的話,微微擡頭主動吻上甘予玄的脣,他的脣棱角分明,雕刻一般的弧度。薄薄優美的脣形此刻勾勒出魅惑的弧度,接吻而已,雖然說她沒有實戰的經驗,但是也算是理論高手。
若一吻就能贏得這個男人的心,她不惜給他一吻,更多的吻!
舌尖輕柔地在甘予玄的脣上來回一遍遍地描畫優美的脣形,如此薄薄的脣,是否代表這個男人的無情冷酷?
涼薄的脣,因爲她舌尖和脣的摩擦,開始升溫。
甘予玄低頭,深深吸住了赫連曼秋柔嫩綻放粉潤花瓣的脣瓣,盡情索取她的甘美,如此的美好,讓他不忍離開,忍不住一遍遍地在她的脣上摩擦吸入。
不知道過了多久,甘予玄才微微擡起脣,看到她的脣略顯紅腫,海棠一般的紅潤,透出晶瑩剔透的美。
不由得笑了起來,甘予玄輕笑着,手臂更緊。
靠在甘予玄的胸口,嬌喘吁吁,赫連曼秋低下頭手指探入甘予玄的衣襟中,在甘予玄健美的胸肌上畫着一個個圈。
眸色無限幽深,彷彿看不到地一般,今日她是否已經讓他爲她動情,動心?
“乖乖不要動,也不要說話。”
“嗯。”
柔媚地從鼻孔中發出魅惑的聲音,如何去魅惑勾引男人,讓男人失神動情,也是特種兵的訓練項目之一,閱盡A片,赫連曼秋相信她可以在大衡皇朝縱橫無敵,至少不會被這樣小兒科的事情難倒。
心底仍然有着難言的失落,她兩世爲人的初吻,不想是給了這個男人!
若他就是那個人……
她不敢想下去了,頭深深埋進甘予玄的胸口,依偎在甘予玄的懷中。
書房外面,詭異地安靜,衆將都垂首恭立在書房外面,不知道爲何這許久書房中都沒有半點的動靜。
等了良久,命令才從書房中重新傳了出來,衆將紛紛領命而去,一個個退了出去。
任憑甘予玄把軍州大將官員,調派到荊北不少,赫連曼秋一言不發。這些舉措,本來對她的利益就是極大。那些人假以時日,必定可以掌握荊北的一些權力,有助於她收取荊北之地,爲她所有。
或許這樣也不錯,她想起京都老傢伙的謀算,那個心機叵測的老傢伙,想要做什麼?
利用她去對付甘予玄,如此一來,朝廷必定會加大對她的投資,加大對荊北之地的投入。爲了扶持她,在北疆扶持出一位足以牽制甚至可以甘予玄對抗的人,朝廷皇室,當會盡力盡快栽培扶持
她擁有荊北乃至更多。
人力、物力、財力……
有了皇上和朝廷的扶持,她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立足北疆,立足大衡皇朝。
眸色幽深,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她都不願意錯過,當初爲了儘快恢復軍州,她不惜在辰王、律王和甘予玄之間走鋼絲。今日爲了軍州,爲了荊北,也爲了眼前這個男人,她何惜再去玩火。
一抹無良笑意,在她脣邊翹起,手指下意識地在甘予玄觸感極好完美的胸肌上不停地滑過,吃豆腐的感覺,果然好到極點。
“都退下吧。”
所有的人包括親兵和隱衛,都遠遠地退了出去。
甘予玄低頭滿意地看着始終一言不發的赫連曼秋,今兒她特別的乖巧,果然是睿智聰慧,不需要他多說什麼,就明白他的心意。
低頭,重新吻住了赫連曼秋的脣,是他所不曾品嚐過的甘美柔嫩。熟透的果實一般,讓他想盡情的品嚐,據爲己有。
良久,兩個人的脣才離開,看着她靠在他的懷中,緊緊地閉着眼睛,睫毛微微抖動,風中蝴蝶翅膀一般的魅惑美麗,忍不住就低下頭在赫連曼秋的睫毛上輕吻了一下。
赫連曼秋忽然睜開眼,紅腫的脣蜻蜓點水一般在甘予玄的脣邊印下,隨即狠狠地吻在甘予玄的胸口。
緋色的脣印,重重地印在甘予玄的胸口,感覺到胸口微微地痛了一下,甘予玄低頭便看到自己胸肌上被印出的緋色櫻桃,不由得小腹一股熱流升騰而起,手臂一緊。
“甘予玄,記住你是我的男人,以後不許和其他女人走私!”
失笑,甘予玄低頭看着懷中絕美睿智的少女:“你說爺是你的男人?”
“想不承認嗎?”
“要爺爲你守貞?”
聽了赫連曼秋的話,甘予玄很想笑,看到赫連曼秋認真地瞪大眼睛盯着他,急忙肅容,脣卻是不由得微微翹起。
從未聽說過男子要爲女子守貞,尤其是他這樣貴爲伯爺的大臣,身邊不知道該有多少侍妾和奴婢侍候着。他算是夠禁、欲的人,常常很久都不近女人的身子,不召幸女子侍寢。
就連他的部下們,那些大將們的家中,也是嬌氣美妾頗多,更有豔婢侍候。
“甘予玄,休要以爲我是和你開玩笑,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我就離開你!”
狠聲說了一句,重重在甘予玄的胸口咬了一口,留下兩排殷紅的牙印,甘予玄感覺到疼痛一低頭便看到了那魅惑曖昧的兩排牙印。
想到赫連曼秋說過的話,如果他再去找其他女人,召幸其他女人,她就要離開他,心不由得驀然劇痛起來,手臂緊緊摟住赫連曼秋的纖腰。
“你要勒死我嗎?想謀殺了我,好去花天酒地嗎?”
瞪視甘予玄,赫連曼秋急促地喘息起來,甘予玄急忙鬆開手臂笑了起來,握住赫連曼秋的手:“丫頭,休想從爺的身邊逃離,既然入了爺的眼,又被爺看了你的身子,侍候過爺沐浴,同牀共枕,此後你便是爺的人。爺不會給你機會,讓你離開爺的身邊。”
甘予玄心情極好,手撫摸上赫連曼秋的秀髮,看到赫連曼秋的秀髮上
仍然只插着他送給她的那隻羊脂白玉雪蓮花簪子,笑容更柔和寵溺。
“難說,你要是再去和其他女人鬼混,我就去勾引幾個男人給你看!”
“放肆的丫頭……”
慍怒霸道的吻,落在赫連曼秋的脣上、臉上、脖頸上,耳邊……
熱,好熱!
爲什麼他的一個吻,就讓她感覺到大腦一片空白,剛纔的一瞬間,初吻的一瞬間,她大腦中連半點想法都沒有,只有無盡的空白和眩暈,渾身無力似要癱軟了一般。
如今這些細密的吻,讓她臉紅心跳,感覺到心在狂亂不受控制地跳動。
她不是隻爲了演戲,只是爲了讓這個腹黑皮厚有着一副黑水晶心肝男人爲他動心嗎?
難道,最後她會是假戲真做嗎?
理智此刻混亂不堪,遠離她的腦海,只有那種美妙而陌生的感覺,讓她失神沉醉。
良久,一直到甘予玄的脣離開了她的肌膚,她仍然緊緊地閉着眼睛,臉色緋紅一片,盛開桃花一般,春光無限。
“呵呵……”
甘予玄笑了起來,到底是一個稚嫩青澀的丫頭,禁不起他的一番熱吻,便已經心動情動。
“笑什麼笑?”
赫連曼秋惱火地瞪視甘予玄,臉卻更熱了起來。
“甘予玄,休要再讓我發現你再和什麼女人有曖昧,否則我就一腳踢了你!”
粗糙的大手緊緊地握住赫連曼秋的小手,甘予玄低頭眸子中滿是認真地點點頭:“阿蠻,爺等你一年!”
“噗……”
“咳咳……你是怎麼知道我乳名的?”
“連你的乳名都不知道,爺也太無用了吧?”
赫連曼秋瞪視甘予玄,一把揪住甘予玄的衣襟:“甘予玄,你是何時發現我是女子的?別告訴我是在湖邊!”
甘予玄輕笑,脣貼在赫連曼秋的耳邊:“本來就是湖邊,不然阿蠻以爲是在什麼時候?”
忽然,甘予玄的臉冷了起來,盯着赫連曼秋:“鮮于鏡臺送給你的馬,你騎了嗎?”
“沒有。”
好奇地看着甘予玄,這個男人也會爲她,爲了這點小事吃醋嗎?
“休要去騎他的馬,爺會送給你一匹駿馬。”
“好,我就騎你送的馬,任憑是誰送的亂七八糟馬,我都不騎。”
聽了赫連曼秋的話,甘予玄脣角立即翹起,把赫連曼秋摟得更緊,這樣的回答讓他很滿意,本來心中的些微慍怒蕩然無存,笑着一把將赫連曼秋橫抱在懷中。
“敢欺瞞主子,隱瞞了爺如此久,該當何罪?”
“甘予玄……”
低柔輕微的耳語,傳入甘予玄的耳中,他忽然間就想起,當初在軍州初見赫連曼秋不久後,當時以爲他是少年,就喜歡聽她如此低聲呼喚他的名字。
心中滿是柔情寵溺,起身抱着赫連曼秋到了牀前放在牀上,赫連曼秋忽然就緊張起來,不會是這個男人今兒就要推倒她,拉着她滾牀單吧?
緊緊抱住胸,蜷縮起身體,膝蓋和腳做出隨時攻擊的姿勢。
“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