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破計爲上

蘄春縣通往鄂縣的官道上,四周原本應是沃野的良田此刻看得卻是漸顯荒蕪,數裡難見有人煙,或許這就是戰亂的代價。遠處,一支精銳漢軍井然有序的向着名義上的目的地前進着,旌旗招展間,只覺得一股肅殺之氣油然而生。

因爲江夏郡內發生了叛亂,而且多數是郡裡的漢人、蠻人,可以說是亂象不斷,所以一路之下難得見到有百姓經過,想來那些百姓不是死於兵禍,就是逃難到其他地方去了,不然他們就是加入到了亂軍之中,畢竟兵亂之下,他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中軍處,伏泉騎馬聽完那渾身是汗的幾名斥候的報信,便揮手令幾人離去,當然知道幾人這一路疾行報信,沒有馬匹肯定勞累不已,便令人多賞錢財以慰其心,這才讓那幾人滿心歡喜的離去。

不過,也是因爲這原因,伏泉心裡也是越發急切的想要破了那蘄春縣城,只有破城,戰勝叛軍,他才能靠着繳獲湊到一批馬匹才行,否則他也只能到其他漢朝治下的郡縣去借調徵用,但很顯然現在時間是來不及的。如今,自己全軍上下才十幾匹馬,也就他那些愛將能臣可以騎,其他人都得步行,沒辦法,自己水軍少,運輸力有限,這十幾匹馬已經是能帶出來的運力極限,真是顯得有些窮酸苦逼了。

“挾老弱以扮精兵,尾隨吾軍,這蘄春叛軍意欲何爲?”伏泉往左右看了一眼,問詢身邊的王謀、楊洪二人,在他們身後關羽、黃忠等心腹武將控馬傾聽,雖然他們也算久經沙場,但是論謀略,顯然是不及王、楊這兩個蜀地名士的。

王謀、楊洪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疑惑之色漸顯,他們也不明白這蘄春縣城裡的叛軍是何用意,誤導他們?試探他們?又或者是其他?

問題漸多,毫無所獲,只是他們綴在自己兵馬後面實在是太礙事了,要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還是攻陷蘄春縣城,如果要是回身襲擊,顯然不能避過身後叛軍的眼線,到時還是要暴露,因此這股叛軍得想辦法消滅纔是。

“君侯,不若令關司馬遣本部兵馬設伏,待賊軍一至,伏殺之。再令人換賊軍衣甲,詐開蘄春城門,蘄春小城,必破也!”楊洪或許是昨日獻計後,又得到伏泉禮遇,心中不免有些意氣風發,率先提出建議道。

其實楊洪的計策很簡單,就是派人滅了這夥賊軍,然後命人換裝,前往蘄春縣城詐城,畢竟只要詐開城門,只要詐城漢軍拖住數刻,到時以伏泉麾下精銳必可入城於叛軍進行巷戰。而既然是短兵相接,以伏泉麾下這些操練日久的漢軍精銳,還會怕那些或許兩月前還是個受官吏剝削的漢蠻農夫嗎?明顯這些反叛大漢未久的賊人,肯定不是精銳的漢軍對手,漢軍破城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點了點頭,伏泉未做言語,轉頭目視王謀,等他言語。那邊王謀依舊低頭沉思,並未因爲楊洪的提議有所動靜,待似乎察覺到伏泉目光後,這才擡頭,迎上伏泉視線行禮道:“若賊人以此軍誘吾軍伏殺,該當如何?”

賊人誘吾軍伏殺?伏泉一愣,細細思索,便明白了,連忙問道:“依元泰之意,此數百老弱皆爲賊人試探吾軍動向,故派其前來乎?”

“正是!”王謀沉聲應答,隨後接着說道:“此數百軍多爲老弱婦孺所扮,若被滅,賊人必知吾軍虛實,如此,君侯之計難成也。”

話語一出,伏泉臉色陰沉,而那邊剛剛提出自己詐城計謀的楊洪臉色明顯由輕鬆變得些許不自然了,畢竟任誰被這樣突然“打臉”都不會很正常。不過,王謀終究和他一樣是益州人,所提建議也讓他無法反駁,只能靜聲沉默以對。

空氣裡的氛圍頓時安靜下來,雖然是在野外,但此時軍隊裡除了士兵行進的腳步聲、鎧甲的碰撞聲外,也只有那天邊飛散鳥兒的嘹亮鳴叫,在衆人耳邊迴響。

此刻聽了王謀建議的伏泉也是在靜思,的確,兩人說得各有道理,但很明顯王謀所言更符合叛軍的利益。如果換位思考,將自己擺在蘄春縣城叛軍的位置的話,若是他見到前日還張牙舞爪,無所不用其極逼迫自己決戰的漢軍突然撤軍,表露出一副要捨棄蘄春縣,繞道去鄂縣的姿態,他自己也會懷疑漢軍的真實想法。而爲了探測漢軍虛實,當然得派人出城偵查了,不過很顯然這蘄春縣城的叛軍沒有用循規蹈矩的方法探查,而是對漢軍使詐了一番。

這些蘄春縣城裡的漢蠻叛軍故意只派了數十人帶着一羣由老弱婦孺假扮的小股軍隊跟隨漢軍前進,爲的就是試探漢軍意圖,如果漢軍真對蘄春縣還存有企圖的話,這隻跟隨在漢軍身後的假扮軍隊就一定能得到線索,讓蘄春縣城內的叛軍提前有所防備。

而如果漢軍是真的要放棄蘄春縣城而去攻取鄂縣的話,當然不會在意這遠遠吊在他們身後的小股叛軍,因爲一方面漢軍行軍緊急,哪有時間耽擱在此,再回身殲滅這股兵馬;另一方面,就算這股兵馬跟隨漢軍到了鄂縣,即使偷襲漢軍,也對漢軍產生不了多大的傷害。

因此,這小股叛軍按理來說無論何故都應該是安全的,但是如果他們在跟隨路上被漢軍回身殲滅的話,那麼伏泉等人的意圖便立馬明朗了,漢軍的意圖是醉溫之意不在酒,明着去支援合取鄂縣,暗地裡卻是想着回身趁着蘄春縣城戒備放鬆之際突襲,攻佔蘄春縣。可以說這小股叛軍看似無關緊要,卻是蘄春縣城叛軍將領所佈下的一顆試探棋子,漢軍稍有不慎,便會被對方識破自己的虛實。

“未想這蘄春縣內竟有如此高人,此計真攻心也!”沉思過後的伏泉搖頭苦嘆道,怪不得昨日自己讓關羽、黃忠、嚴顏輪番在蘄春縣城外叫陣搦戰,城內卻半點音訊皆無,原來自己的那番謀算早就被人看透了。就像打牌時,他的底牌早被對手知道了,那他還能有多少贏面的機會呢?明顯是能贏的機率是低得可怕。

“江夏郡內漢蠻雜居,不乏有通識韜略者歸附賊人,叛軍設此計不足爲怪,君侯切勿勞神,當下應破賊人之計爲上。”王謀出口道,即使猜出叛軍的意圖又如何,得想辦法對付才行,不然他們的謀劃就相當於白費一場。

“嗯”的一聲,伏泉頷首贊同,思索片刻,腦子卻是靈光一現謂左右道:“傳令,全軍加速,急行鄂縣,敢有拖延者,仗二十!”

“諾!”

早已等得不耐煩的關、黃等將領大聲迴應,即使他們不明白伏泉的命令有何意思,但不妨礙他們執行上官所佈的命令,因爲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只見幾人隨後各自控馬而行,直奔自己的本部兵馬所在位置,不一會兒,原本以正常速度行軍的漢軍各部,頓時以一種拼命的姿態,大步急行軍起來。說簡單點就是跑起來,地面上霎時間傳來陣陣的腳步聲,帶起了無數灰塵,驚動官道兩旁的鳥兒花草無數。

夏日的五月,江夏郡內的槐花盛開,風吹着陣陣淡淡的花香四溢而來,時而還會有幾片小小的蕊片安靜地掉落。空中,隨風飄舞的槐花,脆弱而瘦小,漸漸的零落到緊隨漢軍身後的那支由老弱婦孺假扮的叛軍隊伍身上。

叛軍隊伍前方,一名騎馬的蠻人不時用身上穿的搶來的漢人衣服擦拭着散亂頭髮下的汗珠,口中不住抱怨道:“該死的天氣,這般炎熱,早知就不該領命出城,待在城裡豈不快活?”

這個一直抱怨的蠻人,就是此次被馬胡命令帶兵出城的蠻人將領,名叫粱兇,看這名字也就知道這不像是個漢人名字。當然,儘管這粱兇再怎麼抱怨,可他也不可能改變他領着幾十兵卒,帶着一羣被威脅裹挾的漢人百姓出城的使命,因爲他是蘄春縣叛軍渠帥馬胡的心腹愛將。在馬胡看來能執行秦川給他所提供計策的,只有這個他的得力部下樑兇能執行,旁人執行他不放心,也不敢將這計劃的目的告訴他。

其實和剛纔伏泉、王謀等人猜測一樣,那秦川讓馬胡派人裹挾老弱百姓假扮叛軍跟隨漢軍,就有試探漢軍的意思。本來若是伏泉真的按照楊洪的計策行事,恐怕那蘄春縣城此時也已經明白漢軍的真實意圖了,不過這一切都隨着伏泉軍中的老侯騎憑着直覺所發現的異常而破滅了。

“將軍,喝口水,消消火氣。”只見樑凶身邊的一名蠻兵拿着一個皮囊遞到他身邊,這蠻兵是樑兇的親兵,此刻正臉露殷勤的笑着說道,說話時候還先幫樑兇把皮囊塞子打開,這才交給樑兇。

見到水囊,那樑兇立馬接過,直接往喉嚨裡灌着那涼爽的水,頓時感到全身一陣清涼勁爽,感覺還不解勁,他還把水囊拿着往自己頭上灌去,從身體外部驅散那炎熱。

被這樑兇這麼一弄,這支“叛軍”隊伍後面頓時響起了一陣吵雜之聲,原來是一路被驅趕着的老弱婦孺也是渴得要命,可是因爲出城時這些漢蠻聯軍根本就沒顧及到他們,帶的水也少,所以能給他們飲用的自然有限,此時這隊伍裡沒有人中暑暈倒也算是這些人有莫大的福氣了。

卻說那邊剛剛舒坦不已的樑兇聽到後面隊伍裡的吵鬧聲,剛剛好的心情又被打攪了,連忙對這幫漢人百姓大罵,不過如果不是顧及自己下屬還有一些漢人兵卒,考慮到他們的心情說不得此時就上前動手讓這幫漢人消停了。畢竟軍隊裡面水本來就不多,這一路也沒看到水井河流補充,能給這些漢人的水源自然也不會多,都怪這該死的鬼天氣,熱得要命,這才走十幾裡,人就渴死了,那樑兇此刻是真希望能路過一條小河好好洗洗澡。

其實這支“叛軍”裡的漢人百姓都是蘄春縣城裡服從黃穰統治的“良民”,至於哪些不服從的反對者,除了逃難離去的,其他的早就成了叛軍的刀下亡魂。之所以只讓這些老弱婦孺出來,而不選精壯,卻是因爲馬胡本身就是準備讓這些人去送死的,只要他的心腹愛將沒事,其他都無所謂,而城中精壯,卻是因爲馬胡可是要留他們作爲自己預防不測的預備軍的,怎麼能讓他們去當本身就被他放棄的炮灰呢?畢竟,即使這些精壯守城時也是被當做炮灰,但是作爲軍隊主帥,如何把炮灰的利用率做大最大化,也是十分重要的。

最終,樑兇受不了這些漢人百姓的吵鬧,還是命人再分發一些水源給那些百姓。身爲馬胡親信的他深知,自己這支漢蠻聯軍雖然因爲漢蠻雜居的緣故,兩方親密無比,但是畢竟並非一族,如果蠻人做出什麼危害漢人的事情,很肯能他們聯軍就要崩潰。所以在這些小事上,能通過照顧好漢人百姓,讓自己麾下的漢人兵卒歸心,也是非常必要的。

“離蘄春縣城多遠了?”趁着漢人百姓喝水的功夫,樑兇問了那剛剛給他遞水的親兵,想到馬胡給他的命令,他當然要謹慎起來。

“約二十里。”

“二十里?”樑兇嘴中唸叨一句,隨後看了眼還在互相喝水的漢人百姓,對那親兵道:“讓這些漢人快點喝,大軍繼續前進。”

“諾!”那蠻兵得令後,便立即去那些喝水的漢人百姓裡面喊叫起來,督促他們趕緊快一點。

白晝總是一閃而過,夜色也就緩緩而來,當受過嚴格訓練的漢軍急行軍後,一下子就把本就是老弱百姓居多的叛軍甩得遠遠的。

黑幕之中,在蘄春縣城外約五十里處,行進了一天的叛軍在此紮營,而營地裡的樑兇對於其他事情一點不關心,他在等所派出斥候的消息。

“踢踏、踢踏”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接着樑兇便看到了他等待已久的人,那是他派出的侯騎,派出偵查了半天,此刻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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