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蹤感覺背脊發涼,暗道不妙,奈何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去擋住長弓戍的攻擊。
沒有時間考慮了,葉蹤猛然回頭,就在魔武戟即將劈在自己脖子上的一剎那,葉蹤身體直接後仰,向着地面落去,戟刃擦着葉蹤的面部而過,差一點就削去了他的鼻子,嚇得葉蹤全身直冒冷汗。
而就在魔武戟揮過的一瞬間,葉蹤抓住這個這個時間差,神力凝聚,一箭向着長弓戍的喉嚨而去。
長弓戍駭然,急忙收回魔武戟抵擋,可是箭茫的速度快到極點,而且距離太近,就在這個千鈞一髮之際,遠方一道神光極速而來,直接將箭茫給擊散。
葉蹤也在這個時候直接向前一步,因爲他知道長弓戍可以隱去身形,和他距離太遠自己肯定吃虧,只有和他近戰,依靠自己對武道的理解,絕對可以戰勝長弓戍。
至於之前暗中解救長弓戍的人,這個時候葉蹤沒有時間去理會,他知道這些門派竟然將門中的傑出弟子放了出來,那麼絕對會派人專門暗中保護的,這些弟子不需要有失。
“嗷……”擒龍七手起手式使出,葉蹤金色的手掌直取長弓戍的喉嚨,長弓戍大驚失色,立刻運轉神力前去抵擋,但是他卻不知道葉蹤是靈武雙修,以至於讓自己接下來吃了一個大虧。
“嘭……”兩者手掌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葉蹤安然無恙,可是長弓戍就沒有那麼好受了,整個手掌變形,一些骨頭都已經現了出來,鮮血直流。
長弓戍露出痛苦的神色,同時也很驚訝葉蹤的身體竟然如此強悍,急忙倒退,希望遠離葉蹤,不然自己在和他近戰,自己飛得栽在葉蹤手裡不可。
可是他失算了,葉蹤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速度提到了極致,既然已經知道了長弓戍對近身作戰沒有一點能力,那麼葉蹤是不可能放棄這個擊殺對方的機會的。
破空指施展而出,一點金色寒芒直接向着長弓戍的眉心而去,長弓戍沒有想到葉蹤竟然如此難纏,全身冷汗直流,揮動魔武戟向着葉蹤手臂斬去,希望可以藉此和葉蹤拉開一段距離。
但是長弓戍低估了破空指的威力,只見葉蹤沒有任何停止自己的動作,手指直接向着魔武戟而去。
“鐺……”破空指直接點在了魔武戟之上,一個時候葉蹤的天生神力終於發揮了危機,葉蹤一聲悶哼,全身用力,點在魔武戟之上的手指綻放出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
長弓戍以爲自己已經抵擋住了葉蹤的攻擊,頓時送了一口氣,正準備利用這個時候和葉蹤拉開距離的時候,忽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向着自己澎湃而來。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長弓戍握住魔武戟的手臂的手腕被葉蹤巨大的力道給震斷,之後葉蹤一拳向着長弓戍的胸口砸去。
“嘭……”長弓戍被葉蹤一拳轟飛,身體頓時倒飛出去,口中的鮮血噴涌而出,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鮮紅色的弧線。
長弓戍重重的落在地上,再一次吐出一口鮮血,盯着自己已經變形的胸口,長弓戍露出恐懼的神色,這個時候他的真容也終於出現在了葉蹤的眼中。
蒼白的臉上顯得有些病態,但是一雙血紅的眼睛確實充滿了殺戮之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中,一頭血紅色的頭髮整齊的梳在自己的腦後。
葉蹤看了長弓戍一眼,暗歎一聲:“看來是殺不死你了。”
說完,葉蹤便消失在夜空之中,沒有一點的停留。
果然,葉蹤走後,在他之前站立的位置忽然被一道神茫給轟的粉碎,濺起滿天的煙塵。
葉蹤知道附近有暗幽洞天的老不死在守護着長弓戍,不可能看着葉蹤將他們門中最傑出的弟子給殺了,而葉蹤選擇離開明顯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不然他很可能去面對一個他現在不可能戰勝的老東西。雖然葉蹤不是怕事之人,但是不代表葉蹤不怕死。
經過一夜的戰鬥,葉蹤並沒有回到之前的客棧之中,因爲他相信現在那個客棧中充滿了危險,所以葉蹤乾脆離開了客棧,向着城外而去。
第二天清晨,葉蹤在城外的一片草地之中醒來,伸了一個懶腰,從虛空戒之中拿出清水,簡單的洗涑了一番,便向着城中走去。
摸着自己懷裡的兩塊鎮屍殘玉,葉蹤不由得翹起了嘴角,黃管家告訴他的是一共有五塊鎮屍殘玉,而現在葉蹤已經擁有了兩塊,離五塊殘玉越來越近。
現在可能長弓戍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一塊鎮屍殘玉已經被葉蹤在與他近戰的時候給拿走了,當他知道的時候會做出一些什麼樣的事情,這些葉蹤是不知道了。
迎着清晨的涼風,葉蹤進了城。
當葉蹤踏進城門的的第一步,就看見一男子對着自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葉蹤皺了皺眉頭,暗暗想道:“這個人誰啊,怎麼對着我笑啊,難道對我有非分之想。”
葉蹤想着想着頓時覺得一陣噁心,打了一個冷戰,匆匆的向着城內走去。
而這名男子見到葉蹤一看的苦瓜色,也是感到一陣疑惑,盯着葉蹤離開了,隨後跟了上去。
男子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袍,飄逸的長髮在頭上用一根髮帶固定着,手中拿着一把摺扇,加上白脂的臉龐,淡眉細眼,看上去頗有一番公子哥的氣質。
葉蹤快步的向前有着,可是後面的男子一直跟着自己,自己怎麼躲也拜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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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葉蹤忽然走進一個衚衕,身影消失在男子的視野中。
男子跟着葉蹤走了進去,但是剛走進衚衕,卻感到一陣異常寒冷的氣息,一個人影忽然從天而降,落在他的身邊,嚇得他連忙後退幾步。
“你是誰,爲什麼跟着我,我喜歡的是女人,不要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葉蹤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推,聽得男子滿頭的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男子一陣無語,隨後還有一些憤怒,壓根你是把我當成了同志了,不過男子還是沒有真的動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我叫陳愚,你叫葉蹤吧。”
葉蹤收回了自己警惕的目光,當知道自己身邊這個小白臉就是陳愚的時候,葉蹤微微有些驚訝。
“你就是陳愚,北疆嘆就是你寫的。”
“正是在下。”陳愚微笑着說到。
聽聞對方確認自己就是寫下《北疆嘆》的陳愚時,葉蹤鄭重了起來,因爲當時他到刻下《北疆嘆》的巖壁之前去看過,絕對是擁有深厚神力且劍法高超之人刻下的。而且之前自己怎麼躲也躲不開這個陳愚,這就已經說明陳愚是一個修爲高強之人。
“你找我不該就是爲了給我證明你就是陳愚吧。”葉蹤嚴肅了起來說到。
見葉蹤嚴肅了起來,陳愚這個時候也露出了鄭重的神情,道:“想必你應該知道青修大會即將開始了吧。”
葉蹤盯了陳愚一眼,感覺到不耐煩了,爲什麼這個人說話一次性不說完啊,不知道這樣會讓別人感到很掃興嗎?不知道這樣很欠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