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的身體,如觸電似的震動了一下,他的雙臂,輕輕環過她赤裸的腰際,溫熱的脣,輕輕廝磨她冰涼的小嘴,沿着頸項滑下她的胸、她的腹,親吻她身上的每一道紅斑傷疤…
“怎麼會,棠兒,我怎麼會嫌棄你的身體,若是能讓你明白,在這一年多來,我過着的是怎樣一種生不如死的生活,你就會明白,失去了你,我也就失去了全部的愛,棠兒,你現在明白,我現今的心裡,有多麼的感謝上蒼,感謝上蒼開恩,把你還給了我!”
宇文昊狂熱的親吻着雲海棠的全身,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處,而他的親吻,迅速的在雲海棠的身上,點燃起熊熊烈火,雲海棠難耐的扭動身體,笨拙地抓住他的髮梢,想教他別再繼續吻下去了,慌亂中,指尖卻擦過他溼漉漉的臉頰。
“昊哥哥,你哭了?”雲海棠心中又滑過一絲不安,低下頭,輕聲問道:“你是因爲可憐小棠兒的遭遇,所以,才哭了?”
“傻丫頭,你這小腦瓜子裡,到底在瞎想些什麼了,朕這是喜極而泣,喜極而泣,你懂不懂?”勉強壓住心中升起的薄怒,宇文昊氣急敗壞的緊緊吻住她的櫻脣,這個小丫頭,她總是能輕易的挑起他的怒氣,可是,同樣,她很輕易的便能讓他迷醉,沉淪…
戀上她,真的是他今生的劫數…
他愛她,好愛好愛…
就算她比現在再醜陋上十倍,他也毫不懷疑,他愛她,愛得驚心動魄,愛得刻骨銘心…
雲海棠被他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吻,給吻得暈暈乎乎,暈頭轉向之際,他堅硬的腰身,徐徐挺入…
“啊,唔!”倆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呼叫聲,這久違的美妙感覺,還是那麼的銷魂蝕骨…
這一場情事,曠日持久…
他擁着她,在極致的情愛中沉淪、輪迴…
不知魘足…
一次又一次,從中午直至夜幕降臨,門外傳來魈奴無可奈何的輕輕叩門聲,才驚醒了仍沉醉在激情纏綿中的倆只。
“呃,是誰在敲門?”
“不管他,咱們繼續!”
“呃,糟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大概是晚間戊時了!”
“啊,都怪你,都怪你,我的寶貝孩子點點和皺皺,肯定都被餓昏了!”隨着牀帳內傳出的一聲驚叫,牀帳搖動中,金裕國的當今賢明聖君順天帝的身上,遭受了一雙小拳頭輪番的攻擊後,發出一聲聲的哀叫求繞聲。
“呃,呃,棠兒,別打了,朕錯了,朕錯了,還不行嗎?”
“不行,罰你馬上出去,把她們抱進來餵奶!”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在外人聽來,如沙礫碾過般低沉沙啞的命令聲音,此刻聽在宇文昊的耳中,竟宛如天籟。
“是,朕謹遵娘娘懿旨!”宇文昊無奈的低聲笑道。
迅即穿好衣物,出去一問,才知道,魃奴早就爲倆孩子找了好幾個乳孃給餵飽了,此刻,孩子其實並不餓,只是到了晚間,天黑過後,孩子便習慣性的鬧騰着尋找親孃。
宇文昊一手抱過一個,當孩子帶着奶香味的軟軟小小的嬌嫩身體,抱在懷裡的那一刻,他的心裡,便升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和滿足。
戀戀不捨的把其中看上去更嬌嫩的一個孩子,遞給了已經穿好了睡衣,端坐在牀頭,準備給孩子餵奶的雲海棠,宇文昊看着倆人懷中,倆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傢伙,嘿嘿傻笑道:“棠兒,你生的是對龍鳳胎,那現在我懷中的這個大的,是不是就是哥哥了?”
“哼,沒眼力架,連自己的孩子都分不清,你懷中的那個大的,是姐姐點點,我懷中的這個,纔是弟弟皺皺!”雲海棠面目含春,撩起衣裳,把皺皺送到左邊那隻未受過灼傷的雪白乳上,一邊讓孩子吸吮親孃的乳汁,一邊對宇文昊嬌嗔道。
“點點和皺皺!”宇文昊濃密的劍眉挑了起來,雲海棠怎麼給他的這倆個孩子,起了這倆個低俗難聽的小名。
“嗯,這是因爲,在生下她們倆時,姐姐像只小貓咪似的,哭得聲音小小的,因此,我就給她起名點點了!”雲海棠看他不悅的神色,有些心虛的小聲解釋道。
“哦,那麼皺皺是不是因爲他生下來時,是皺皺巴巴的,所以,你就給起了皺皺這個小名?”宇文昊語帶嘲諷的問道。
“嗯,是啊!”雲海棠老老實實的點頭回答。
宇文昊劍眉挑高,徹底無語…
“爸,爸,咯…咯…咯…”懷中的點點,一雙靈動活潑的小黑眸,轉啊,轉的,看着抱着她的這個陌生的男人,露出酷似年幼時的雲海棠那十足淘氣頑皮的神色,忽然,白嫩的小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宇文昊垂在耳際的冠帶,使力拉扯着,把宇文昊的金冠給拉向了一邊,她嫩紅的小嘴,還發出“咯,咯,咯”的脆笑聲,又讓宇文昊的心情,在瞬間,變得陽光明媚。
“哦,棠兒,你看,點點真聰明,她在叫我爸爸了!”因爲金裕國內少數州郡的民間,流傳有稱呼父親爲爸爸的習俗,而猶以巴陵郡最多,因此,宇文昊心中大樂,一瞬間,忘了孩子名字的事,倒跟着叫她點點了。
“你得注意,該給她把把尿了,不然,呆會,她非尿在你龍袍上不可!”雲海棠看他生手生腳抱孩子的模樣,不由掩嘴偷笑道。
雲海棠的話音剛落,就只聽到一聲慘叫:“啊,不好了,棠兒,點點她,竟然真的尿在朕的身上了!”
“哦,呵呵,呵呵!”雲海棠看着宇文昊高貴精緻的龍袍下襬上,一大片濡.溼,而他懷抱嬰兒,手足無措,滿臉不知如何是好的窘樣,惹得雲海棠開懷大笑起來。
“呃,棠兒,你能告訴我,當日,你是如何阻止了那場巨大的浩劫,並從火山噴發的烈焰中逃脫出來的嗎?”等雲海棠給倆個小嬰兒餵飽了奶,哄着他們倆在小牀上睡下,倆人又簡單用過晚膳之後,宇文昊才又重新擁着雲海棠靠在牀上,這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聽聞此言後,雲海棠面色蒼白的閉上了眼,身體微微顫抖,腦中閃現出那日的情景,那種身處火山烈焰之中炙烤的滋味,早已經成爲她心中最最可怕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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