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匪兵已經把臭烘烘的髒嘴向少女的身上貼去,舌頭不停的舔來舔去,嘴裡淫邪這說道:“放過你?哈哈,小美人你知道嗎,我頭幾天看見你就沒打算放過你,哈哈,這幾天都把我想瘋了,今天好不容易纔有機會得到你,你說我會放過你嗎?你說呢?嘿嘿嘿。。。”
少女仍然不肯放棄自保,把那件破碎的衣服死死的護在胸前,知道求饒是沒用了,就開始奮力的呼救起來,但她的聲音明顯有些絕望了,無力得喊着:“救命啊,救命!誰來救救我!”
那個匪兵聽到少女在喊救命,已把他的獸性激發到了極致,按耐不住開始去扯少女那僅僅護體的衣服了,嘴裡一邊興奮得說道:“叫吧叫吧,這裡反正都是鬼,還有會喘氣的就是我那幾個兄弟,你使勁喊吧,一會把他們都叫來,讓我的幾個兄弟也都來嚐嚐鮮,嘿嘿。”
我在一邊越看越急,操他媽的!這牲口倒是挺能磨嘰的,就是不把腰上的盒子炮摘下來,我看見那少女都要崩潰了,可我等待的時機就是不到!
少女死命的保護着那僅有的遮羞布,但也無奈匪兵的力氣要比她大上許多,匪兵雖然一把搶不下少女的衣服,但卻被他一塊一塊的撕了下來,不一會少女胸前的衣服就所剩無幾了。
匪兵看到這樣,更樂得哈哈大笑,變態之情暴露無疑,一邊撕一邊淫笑道:“哈哈,這樣最好,衣服要了也沒用,這些天你就光着身子待在這吧,好好陪到我們哥幾個挖完這裡,沒衣服了好,沒衣服了方便,哈哈。”
轉眼少女的衣服就被匪兵撕了個精光了,白淨的胴體變得一絲不掛了!前胸被雖被雙臂緊緊地擋了起來,但還是露出大半渾圓的形狀。
匪兵見已經將少女最後的防線也給掠奪了下來,就急不可耐地解自己的腰帶,我一看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就等着下一刻一個健步衝進去宰了這畜生!
我本以爲那個匪兵會急三火四的把腰帶連同盒子炮向地上一扔,就餓狼撲食得撲向石臺上的少女,可他卻把褲子腰帶連同盒子炮放在了石臺上,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
這一下可難壞了我,只要我一衝進去,匪兵可以輕易的拿起盒子炮就給上我一梭子,我也就成了他糟蹋少女之前的開胃菜了!
我正處在情急之中,正想着:就算死也不能看着這種事在我的眼前發生,正猶豫在幾秒鐘之內衝進去好的時候,卻看見少女已經發現了對面門縫裡的我。
少女本來因爲護着擋在胸口的衣服,一直是向後使勁,是仰着上身和頭部的,使她一直沒有看向門邊這裡。現在被匪兵大力撕扯,拽直了身體,現在正好能看見在門縫裡偷窺的我了。
少女看見我後,表情先是變得更加恐懼了,之後可能是因爲看到了我不像是那幾個匪兵之中的一員,也不是穿的和他們一樣的軍服。
少女的表情隨即變了樣子,直盯盯的瞅着我,眼睛裡立馬是一副渴望和求助的神情!
還好,這個少女沒被嚇傻了,沒有看見我就立即大呼小叫的讓我馬上救她,而是隻用眼神向我求救,可能是她看我年紀小小的樣子,不是正面能打過這個匪兵的料,知道一旦暴露了我的目標,她這個天賜的救兵,就馬上變成匪兵的槍下游魂了。
這樣就好,我只有趁匪兵不備,出其不意纔有更大的勝算,我現在可以讓少女配合,讓她把匪兵的盒子炮能弄得距離遠點就更好了!
於是我對少女做了個手勢,指了指匪兵身邊石臺上的盒子炮,又一個揮手,做出了一個飛出去的動作。
少女輕微的點了一下頭,這神情是表示她看明白這個意思了。
然後,就聽見少女換了個楚楚可憐的口吻對匪兵說道:“軍爺,疼!你弄疼我了,這個石臺的咯得慌,我現在想要一個枕頭。”
匪兵一聽有門,就了哈哈的說道:“我說小美妞,你早這樣不就不用老子費力氣了嗎,弄疼你活該,不過老子憐香惜玉倒是想給你弄個枕頭,可惜沒有嘿嘿,要不把棺材裡那個死人的枕頭給你弄出來。”
少女一指盒子炮說道:“你把那個給我就好了。”
匪兵一聽,馬上警覺地說道:“小妮子!你以爲老子傻呀?把槍給你!槍一到你手裡,老子腦袋馬上就得開花了,想得美!”
少女聽後仍然不甘心,就又哭了起來,說道:“你不給我枕頭我不幹,就不幹!”
男人就怕女人耍賴,反之哄女人開心是男人的本性,聽到少女這麼說也沒了辦法,就去拿石臺上的盒子炮。
可是這個匪兵還真他媽一點也不傻,用脫下的褲子把盒子炮給捲了起來,包了個裡三層外三層,這樣就算把盒子炮給了少女,她在短時間內也打不開褲子做成的包袱,這樣匪兵就能有足夠的時間再把盒子炮給奪回來!
這個匪兵還的確是個老油條,一邊用他那條骯髒的褲子包裹盒子炮,還一邊的說道:“好好好,你要給你當枕頭就給你當枕頭,不過這傢伙太硬了,枕起來更咯得慌,包起來軟軟的枕着才舒服,你看看還是老子心疼你,嘿嘿。”
匪兵這麼說,少女也無法反駁,只能接過這把包的嚴嚴實實的枕頭,假裝躺下往後腦枕去。
匪兵一看少女服帖了,興致大發,一下就躍上了石臺,撲向了平躺在上的少女!
少女說時遲那時快,在石臺上向側面一轉身,就躲開了匪兵的飛撲,迅速將手中的‘盒子炮枕頭’拋向了我這邊,我立馬衝進門縫將其接到了手中。
我手中雖然有五帝刃,但這把刀是辟邪用的,用來和活人搏鬥還不能發揮它的特殊之處,只有靠力量和技巧取勝,這樣我保證不了在少女不被傷到的情況下,快速的制服這個匪兵!
所以我在接到‘盒子炮枕頭’之後,立即着手打開這個‘包袱’!
而那邊匪兵一看少女得到‘盒子炮枕頭’後,卻轉身躲開了他壓來的身體,就知道他自己中計了!
‘盒子炮枕頭’被包得嚴實,又不知道我的存在,匪兵開始並沒有慌忙,一把抓住翻到旁邊的少女,嘴了罵道:“小娘們,竟敢跟老子玩這套,你還嫩了點!看看老子一會怎麼收拾你!”
可匪兵說完後,沒看見少女有接下來的動作,並在少女的身前身後找了找,也沒有發現‘盒子炮枕頭’,這個‘枕頭’不找到他心裡是沒有底幹別的!
少女把他的盒子炮騙去了,卻沒有要用着對付他的意思,還給整丟了!那個匪兵心中就納起了悶來,趕緊開始四處尋找。
一回頭就發現了背後的我!而我也在少女給我爭取的這幾秒鐘的功夫裡,把盒子炮從那條髒兮兮的破褲子裡給拿了出來!
在匪兵一回頭的時候,我才第一次看見他的長相,四十多歲,一張又黑又胖的大臉,麻麻賴賴的,就像一個特大號的麻皮土豆!最可怕的是他兩眼之間斜過鼻樑有一道又深又長的刀疤!
一雙爆出的眼珠透出濃重的殺氣!一看就知道這人是在死人堆摸爬滾打過的主,一定是個資深的匪兵頭子,要不那些匪兵怎麼都在外面等着,由他先來嘗趙小姐的鮮呢?
而且這個匪兵明顯就是一個飽富經歷的魔王,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了一定不是個弱茬!在看到我已經解開了褲子‘枕頭’後,馬上就知道向我衝過來就是送死!竟然一軲轆翻到了石臺的那邊,順手也把少女也給拽了過去,緊緊地擋在了他的前面!
“放開她!”我舉起盒子炮對着匪兵怒吼道!
匪兵緊緊的躲在少女的後面,一手扼住少女的脖子,這回少女的正面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了,我從來沒見過光着身子的女人,尤其還是一個美麗少女。
最擾亂我心智的是,隨着少女身體的扭動掙扎,胸前那兩個白皙的小兔子也衝着我頑皮的跳動着,彷彿是在向我炫耀。我不知道是吃驚還是第一次見過的緣故,反正就是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
平常要是這麼看着一位沒穿衣服的少女,一定會被人家摳眼珠子的,但今天情況不同,不敢轉移目光,只能眼睛一眨不眨繼續盯着他們的動作。
可就在我害羞一愣神的瞬間,匪兵趁我一個不注意,另一隻手就突然向身後的棺材裡一伸,竟然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精緻的匕首,抵在了少女的脖子上!
沒想到棺材裡還有武器陪葬品,那把匕首半尺多長金燦燦的,上面鑲滿了寶石,看起來就知道很有講究。
匪兵有了匕首,就有了要挾的我資本,對我大罵到:“哪他媽來的野小子!竟敢壞老子的好事,不他媽想活了是不是!”
現在他的槍在我手裡,我的底氣也大了許多,還有我知道就算打死他也不會犯什麼王法,根本就不用怕他,更不用對他下手留情!
下面唯一的難題就是,我要想什麼辦法才能不讓少女受傷,我更不願意一個純潔的美少女,就這樣被這樣一個骯髒的人攔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