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探
第二季 [十四]空中偷襲者（上）
楊林 著
引子
—來自天空的死亡威脅：
新澤西州的霍普韋爾，一輛收割機發生了爆炸，死了三個人，是間諜組織
所爲。這個間諜組織已經在這裡潛伏了三年，與美國空軍保持着密切聯繫。他們監聽的目標是誰？是收割機的主人拉迪爾，中情局調查到拉迪爾掌握着美國**幾十項情報，非常不利。他僞裝成農民，實際上成爲了****。
之所以要炸掉他的收割機，是因爲拉迪爾將部分情報藏匿於收割機內。
1998年春夏之交，在霍普韋爾的一條鄉間公路旁，有一棟古樸的木屋。平克頓•伯明翰先生隱居在此，每天過着極爲單調的生活。可就在五月七日那天，他收到了一封完全由數字組成的信件，他看後大驚失色，幾乎昏迷過去。
案件一
—伯明翰先生的危機：
“你不覺得，這個伯明翰會被仇殺嗎？”維羅推測道。
“不，應該是某人在提醒他，行動的時刻到了。他應該是參加了一個極爲隱蔽的神秘組織。”
“伯明翰先生自己說，自己從23歲搬到這裡來，就一直過着單調至極的生活。他幾乎足不出戶！”
“萬一屋子裡就有條通道呢？”鬼探笑着說道。
“好吧，讓我一邊品嚐着新澤西的新鮮牛奶，一邊思考吧。”維羅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牛奶。
突然，汽車的鳴笛聲打斷了維羅的思緒，伯明翰先生開着他的汽車來到酒店的門口，在餐廳找到了兩人，把信件遞給了兩人：“這就是我說的死亡威脅信。”
這是一封完全由數字組成的信件，每個數字用逗號隔開，內容爲：2，9，18，13，9，14，7，8，1，13:6，*3，15，13，20，8，5，19，11，25，下面是一個破折號。1，9，18，1，20，20，1，3，11。
“哼，這是一種非常簡單的密碼，只需數出這些數字在26個字母裡的排序，再進行拼寫就可以了。‘Birmingham： From the sky.- Air attack’伯明翰：來自天空。—空中偷襲者。你知道空中偷襲者是誰嗎？”
“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訴你。”伯明翰堅定地說道。
鬼探剛要說話，電視裡播到：“昨日夜裡，美國新澤西州霍普韋爾的陸軍基地遭到空襲，三個機庫被轟炸，幾十名士兵遇難。據目擊者稱，襲擊空軍基地的是一個橢圓形鐵球，一邊飛行一邊變幻着形狀，有些倖存的士兵堅信襲擊自己的不可能是T-1000。而在事後，燃燒所引起的煙霧形成了‘find Birmingham’，據官方透露，伯明翰是居住在當地的一名普通人，過着單調的生活。目前，官方已經展開對伯明翰的調查。”
“伯明翰先生，你必須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不然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去！”鬼探喊道。
“好吧，但這個事情是絕對保密的，我們回我的小屋再說。”說着，伯明翰把兩人帶上自己的轎車，朝郊區駛去。
大約十分鐘後，三個人來到了伯明翰小屋。伯明翰把兩人帶到裡屋，搬開牀，牀下有個暗門，打開暗門，下面是個地道，沿着地道走了幾百米，前面是一個類似牢房的地下洞穴，用鑰匙打開鐵門後，在第二扇門下按下指紋，裡面是一個八邊形的暗房，三個人走到暗處，伯明翰小聲地說：“我告訴你們真相：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間諜。”
案件二
—2002，霍普韋爾的死亡：
“我原名杜馬.夏拉其，是美國中情局於2001年夏秋之交派到這裡作間諜的，代號伯明翰。我隸屬於一個秘密間諜組織，監視目標是這裡活動的****拉迪爾，他掌握着能威脅到美國的許多情報，會隨時發送到北約聯盟國手中。他會肆無忌憚地對這些得到手的情報進行修改，挑起美國和北約聯盟國之間的爭端，這會無數無辜的人死傷。所以，我被派到這裡就是爲了阻止拉迪爾，並殺死他。可沒想到就在我臥底期間，霍普韋爾竟遭到了空前的壓力，襲擊霍普韋爾空軍基地的就是威脅我的空中偷襲者，我覺得空中偷襲者就是拉迪爾。而且我發現拉迪爾最近有些奇怪，他經常蹲在自己房子的一角，面前擺着一個橢圓形的通心鐵爐，鐵爐裡面燒着一些奇怪的灰塵，似乎是某種動物的骨灰。他雙手合十，嘴裡默唸着什麼咒語。我上前質問他，他卻怒瞪了我一下，我被嚇跑了，因爲他的瞳孔是紫色的，而且牙齒也是紫色的。你怎麼看，鬼探先生？”
“你知道的，我研究過鬼學，鬼通體發紫，其中最著名的是道鬼，因爲他們的身體是由一種叫魅乙的物質組成的，裡面有一些發紫光的分子結構，圍繞着魅核轉，遇光則亮紫，因此道鬼通體發紫。所以我懷疑，拉迪爾是一個僞裝成人的道鬼，他應該是一種能形變成飛行物的變異道鬼，我們暫時叫它魄。我想我們應該去一下陸軍基地，那裡應該有魄的影像。”
驅車沿着之前來的公路走，在拐到一條運輸公路，再轉上16號州際公路，前方出現一個巨型工業化建築羣，那裡顯得有些破和黑，應該就是遭到空襲後導致的。
開到基地門口，一名衛兵進行了例行檢查。夏拉其出示通行證後，幾個人沿着貫穿整個基地的路向裡走，在駛到一個球形建築前，夏拉其帶着幾人坐電梯下到底層，他們來到一間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的辦公室裡，中將愛德華接待了他們：“很高興見到你，伯明翰中校，你來有什麼事情？哦，這兩位先生是誰？”
“對了，他們是我的兩位朋友，一位是來自德國的斯耶先生，一位是來自芝加哥的維羅先生，他們也是兩位出色的警探，他們也是來幫助我來調查空襲一案的。”
“哦，你們懷疑是誰幹的？”
“嗯，我和這兩位偵探都認爲，是拉迪爾。當然，給我死亡威脅的也是拉迪爾。”夏拉其斬釘截鐵地說道。
“也就是說，是拉迪爾操縱T—1000來找我們麻煩的？”愛德華問道。
“不，拉迪爾就是空中偷襲者。德國偵探對鬼學有研究，他說空中偷襲者是一種由魅乙構成的。。。什麼鬼？”
“道鬼。”鬼探提醒道。
“對，道鬼。”
“伯明翰先生，你別在這裡給我扯談了，我從不相信世上有什麼該死的鬼。”
“愛德華中將，您再相信我一次，我保證是對的！”夏拉提祈求道。
“好吧，就這一次，希望和您別把我們的探員引上歧途。你們需要什麼？”
“我們想要調取一下有關空中偷襲者的影像。”維羅還未經愛德華同意，就從他身邊擠過，趴到電腦屏幕前觀看起來。
隨後，幾個人也都緊隨其後地擠過去看了：起初，軍事基地一片安靜，可5秒過後，從屏幕右上角飛過來一個橢圓形不明發現物，大概長一米，寬三分米。它飛速旋轉着，在屏幕上方神出鬼沒地出沒着。一分多鐘後，它的表面出現了一張鐵臉，是一張男人的臉，可以清晰看出是拉迪爾的臉。他四處窺視了一下，在確定無人發現自己後，鐵臉變成了突出的炮管，開始向陸軍基地掃射。不一會兒，陸軍基地就陷入了火海。襲擊過後，空中偷襲者就離開了現場。
“看來咱們推理的沒錯，拉迪爾就是空中偷襲者。”鬼探託着下巴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就應該聯合海軍陸戰隊逮捕拉迪爾。”愛德華堅定地說道。
他剛要去報告指揮司，走廊盡頭突然發生了爆炸，空中偷襲者對地下指揮中心展開了襲擊。它飛到夏拉其頭頂上，對夏拉其進行了全身掃描，隨後迅速地離開了地下指揮中心。
夏拉其指揮一堆人追到地上，卻發現空中偷襲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天，鬼探等人得知情報，拉迪爾近日經常活動於利堡郊區，準備派遣包括鬼探在內的50名相關人員埋伏在附近，觀察事情的發展。
臨別時，鬼探對維羅說：“維羅，我這幾天一直會在利堡，你把夏拉其先生送回到他在霍普韋爾的家中，並一直陪伴他。我五天後回來。”
到達利堡後的傍晚，鬼探和愛德華將軍在當地的田野間散步。
“將軍，您對空中偷襲者一事有何見解？”鬼探偶然問道。
“就是一通鬼扯，我根本不相信伯明翰將軍能說出這樣的話。上次的‘隱形人門’事件讓伯明翰依然不忘一通鬼扯。”愛德華笑着說。
“如果我沒記錯，明天夜晚將逮捕拉迪爾，新澤西州的特警會協助我們的吧？”
“當然，就希望那個SB別派空中大雞蛋來射咱們。”
“你覺得，是哪個國家制造了空中偷襲着？”
“北約？開玩笑的，拉迪爾是針對北約的。”
“北非？非洲是礦產之海，有各種稀有金屬。”
“可是，拉迪爾是意大利人，北非不會給曾經在自己的土地上肆虐的墨索里尼的後代造戰爭機器。”
“中國？俄羅斯？我覺得是俄羅斯，因爲俄羅斯是軍工帝國，俄方應該會幫助拉迪爾。”
“那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我是一名偵探，雖然對軍事不太瞭解，但我知道，我們應當立刻與俄羅斯展開外交談話，儘可能把空中偷襲者的事情解決了。”兩人說着說着，就走到了一座極爲古老的教堂前，是用刷了黑漆的雲杉木建成的。
“阿爾伯特木教堂，建於1651年，1785年廢棄，距今有200多年。有趣的是，我們的監控發現拉迪爾近日經常活動於利堡郊區該教堂附近，我們進去看看吧！”愛德華率先走進了教堂，教堂裡面一片死氣沉沉，木質座椅早已被拆除。200多年前的空氣幾乎讓人窒息。愛德華四處環顧了一下，這裡非常安靜，沒有人出現。但是，在門口處的一塊木板上，刻着許多人的名字，那些人都是中情局前間諜，靠上的5個人的名字已經都用紅漆劃掉了。
案件三
—遞次的死亡：
發現教堂後的第二個早上，夏拉其突然失魂落魄地找到了鬼探，喊道：“不好了，我要死了，鬼探先生。”
“何出此言，夏拉其先生？”鬼探安撫道。
“是空中偷襲者，他來追殺我們了！多年前的秘密間諜組織，是和拉迪爾作對的，我是其中一個。現在，空中偷襲者開始復仇了，開始殺死那些與自己作對的人。第六個人剛剛死去，在切斯特那邊，我就是下一個要死去的人！”
“得到消息後，鬼探和維羅以及愛德華、夏拉其、幾十名士兵等相關人員風風火火地趕到了切斯特，趕到了死者的別墅。
“死者名叫科裡帕多.洛施，53歲，中情局前間諜，死於輻射。”大部隊趕到洛施家時，洛施的別墅已變成了一片灰燼，可唯獨死者的屍體沒有受到傷害，毫髮未傷的躺在灰燼中央，已因受到輻射而死亡。
很快，防輻射小組就把洛施的屍體移走了，鬼探坐在灰燼中央思索着。拉迪爾一定是保持着空中偷襲者的形態空襲洛施家的，也就是說空中偷襲者的身體是由某種稀有鋼鐵組成的，地球上是應該找不到的，那麼他有很大的可能是道鬼。不過唯一令人煩惱的是，目前除了維羅和夏拉其以外，沒人相信鬼探。
利堡的調查結束了，愛德華派了一些士兵留守在切斯特，鬼探等人則回了霍普韋爾。2002年，2月17日，愛德華將軍等人準備對拉迪爾展開逮捕行動，鬼探等人則在幾十千米外夏拉奇先生家裡休息。
下午5點多，鬼探向愛德華將軍施令，待拉迪爾回到家後對他進行逮捕。幾十分鐘後，夏拉奇突然感到一陣眩暈，想要嘔吐，便衝進了衛生間。緊接着，門外的維羅開始鼻衄，也是站不住。維羅趴在鬼探身上，喊道：“小心，有輻射，有輻射！”
話音剛落，屋外發生了爆炸，泥土被炸上了天。火炮猛烈地向夏拉奇家附近的草坪上開火，並且繞夏拉奇家轉着開火，幾乎要把夏拉奇家打成了一座小山。
與此同時，愛德華將軍那邊，拉迪爾一進屋，一百多名士兵和特警猛地向拉迪爾家衝去，可不想拉迪爾家門外有兩挺地地火炮，它們猛烈地向大撥人羣發射炮彈，把地和肉體炸開了花。愛德華率領衆多士兵穿越煙霧，前進着。
輻射，會飛的小型火炮，那不就是空中偷襲者嗎？可是愛德華將軍那邊正如火如荼地跟拉迪爾打仗，怎麼……難道拉迪爾不是空中偷襲者？鬼探等人趁空中偷襲者飛到後院，衝出了屋，炸飛的皮卡差點砸到夏拉奇。鬼探找到附近埋伏着的士兵，讓他們立刻通知愛德華，前來支援他們。就在談話期間，空中偷襲者突然飛過來，抓住夏拉奇的腦袋把他抓走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追了上去。
愛德華衆人好不容易衝進了拉迪爾家，可拉迪爾卻從後院乘皮卡逃走了。愛德華回到屋檐處，控制住噴吐着熊熊火焰的火炮，一下子就將拉迪爾連同皮卡炸爛了。
摧毀火炮後，愛德華才接受到鬼探的訊息。感到格外震驚的他當即立斷帶着自己的部下趕到了夏拉奇家，鬼探、維羅和援助自己的人已經駕駛軍用吉普車追空中偷襲者去了，愛德華也追上前去。
疾駛在鄉間公路上，鬼探兩眼直盯着前方的空中偷襲者。傍晚，鬼探他們已經駛進了利堡，空中偷襲者突然一個轉彎，後面的追逐者也衝到了田野裡。士兵向空中偷襲者開槍或發射炮彈，可它都靈敏地躲開了，甚至都沒有擦到它一點。
“它是在保護自己，或者是在保護他，它爲什麼要保護夏拉奇？”鬼探疑惑地望着眼前這個滑稽的景象。
在沃野上追逐了半個多小時後，空中偷襲者飛向了鬼探來過的那座教堂，也將夏拉其抓了進去，鬼探緊跟上去。
衝進教堂，看見夏拉其的脖子上被套着一個繩套，嘴巴被堵着，站在一個高處的臺階上，腳下是一個會活動的木板，旁邊是一個機匣，上面插着根操縱桿，一旦推動操縱桿，夏拉奇就會被絞死。
就在鬼探準備上前營救夏拉奇時，突然閃過一個影子，多人也看到了那個影子，一個東西從高處跳下。起初人們以爲那是一個人，可越看越覺得那個東西，不正常。一切信邪的人都認爲，那是上帝造出的什麼骯髒的東西啊，讓人魂不附體。鬼探也聲稱，那是自己看到的最可怕的東西了。那是一團黑色的氣體，就是這個人頸部以下的部分，而它的頭顱呢，就像一個錫紙團，又像一個小膿包，大腦和**墜在後頭，前面是一張銅的面具，貼在它的臉上，長得很像一隻狐狸。它突然一跳，變成空中偷襲者，把人們弄跑，又快速變成那個東西，鑽進了跑在後面的一個探員的頭裡。
那個探員大叫幾聲，身體突然變得僵硬，很快就被那個惡靈附體了，開始射殺其他探員。當空中偷襲者覺得這個生物殼已經作廢了，就又去吃了另一個人，隨後就開始一個一個滲透了。
打到最後只剩下十幾個人時，空中偷襲者竟然出其不意地吃了夏拉奇！夏拉奇從高處跳下，又殺了幾個人，然後就死了。
空中偷襲者金蟬脫殼後，衝出教堂飛向了西北方。鬼探照料好了傷員，就急忙追去。在沃野上奔跑追逐了好長一段距離，前方出現了一大片森林，鬼探不小心摔了進去，然後就找不到出口了。
森林被霧覆蓋着，樹木大多是雲杉。鬼探走着走着，發現有許多影子在樹木之間閃過，鬼探開槍射擊那些影子，去發現擊中的只是些鏡子。就在鬼探快走到森林中央時，空中偷襲者飛到鬼探頭頂上，用激光球將鬼探籠罩，上空的空中偷襲者又迅速變成幽靈形態，與鬼探捱得很近。兩個生命體就這樣對視了好久。
伴隨着一陣可怕的笑聲，幽靈變成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壞笑着。鬼探看到這個人，驚訝得目瞪口呆，因爲那個可怕的幽靈，竟然是愛德華將軍。
THE END
完
下文題目：空中偷襲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