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強鬆開了手,傅劍的下巴也沒接上,啊啊的也說不出話,就只能在那裡比劃着。牛強也不理傅劍,直接對金闓勛說道:“說吧!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有什麼賺錢的買賣?有賺錢的買賣算上我一份,我的身手你也看到了,目測你們兩個一起上也不是我一個的個!”
金闓勛看着傅劍一個勁的瞎比劃,也知道眼前的事情不能善了,於是在兜裡摸出剩下的半盒長白山香菸,遞給了牛強一支,自己叼上一支,一邊趁着點菸的時間來思考對策,一邊觀察傅劍那邊的動作。看着傅劍瞎比劃自己也不懂啥意思,最後才說道:“牛哥,你說你想要多少?畢竟咱們這是腦瓜子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如果你開的價格我們能承受的話,那麼算你一個也可以的。”
牛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叼着煙笑着說道:“就咱們哥仨,那不管弄到什麼明器,那也是咱哥仨平分就完了,哥哥我沒啥文化,但是也知道咱們這片就是古時候的金國。完顏阿骨打他們家這片,話說隨便倒出來一件東西都是上百萬的,那就咱們三個平分。”
金闓勛沉吟了一下,然後問道:“我說牛哥,我們不是去倒鬥,比倒鬥反而要險惡的多,首先我要知道你有什麼特長,起碼我的特長就是知道寶藏到底在哪。而我的兄弟則是一流的文物販子,一個文物販子都頂得上一個專家級的文物鑑定師了……”
牛強卻馬上打斷道:“哥哥別的本事沒有,就這身身手,就你們兩個這戰鬥力的,上來十個八個都不在話下。再就是哥哥做飯好吃,好歹哥哥當年也是哈爾濱商業大學旅遊烹飪系畢業的!正兒八經的黑龍江省的廚師主考院校。哥哥好歹是科班出身……”
“那好,其次就是牛哥,我身上一萬來塊錢的投入,而我的兄弟則是兩晚來塊錢的投入,現在裝備和史料什麼的都沒有湊齊呢!我們都投入了這麼多才內什麼的,關鍵你投入什麼啊?兄弟說話不好聽,但是這話糙理不糙,就這麼平白無故的給你分走三分之一的話,我們兄弟心裡也不平衡不是?話說咱們要是給你固定了三分之一的話,以後再有兄弟入夥的話……”金闓勛繼續這麼說道。
牛強馬上揮手打斷道:“哥幾個,這麼着,你這房子的房租我不收了,白讓你住,這總成了吧?我也知道要入夥要投名狀的!再就是如果有人新入夥的話,那麼咱們就平分就完了。再加上哥哥咋也算得上是個哈爾濱的土著人了,缺啥少啥或者要在哈爾濱找什麼的話,哥哥可算得上是地頭蛇了!你看這樣行不?”
金闓勛知道此時若是不答應的話,自己也根本不是這個貌似二十六七歲的傢伙的猥瑣的死胖子的對手的,傅劍就那麼三兩下就被他給擺平了,看來自己在他手下也未必能討得好。於是點了點頭,可就是在他點頭答應的時候,餘光卻看見傅劍簡直悔恨的無以復加的表情。
牛強笑呵呵的奔着傅劍過去了,咔吧的一下給傅劍的下巴接上了,疼得傅劍直哼哼。不過碰上了這個莽夫,傅劍也不樂意再多說什麼,畢竟自己在他那裡討不得什麼好處。然後牛強笑嘻嘻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拘束的二人,馬上的說道:“別愣着啊!都坐,咱不打不相識,剛纔哥哥太粗魯了,咱坐下來好好聊聊。晚上哥哥下樓去買幾個菜,給二位兄弟賠禮道歉……”
金闓勛看到牛強這邊也放軟了,於是就坐下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這一說就是一個多小時,牛強此時還鬧肚子,看到牛強的臉都被憋綠了,也不忍去上廁所。傅劍此時笑的卻跟朵花一樣,這下可解恨了,叫你剛纔動手打老子……
這邊聽完金闓勛說完,牛強就像是移形換影一樣的瞬間移動的撒丫子直奔廁所。在洗手間外面都能聽得到牛強那山崩地裂的釋放,稀里嘩啦的排了半天之後,伴隨着那揮不去的濃烈的氣味之中,牛強溼淋淋的洗完手了出來了。然後腳步虛浮的又直奔沙發坐了下去。
看到牛強的這種狀態,無論是金闓勛還是傅劍都是心中一陣的後怕,這都拉成這樣了,竟然還能厲害成這樣。要是滿血滿狀態的時候,那這傢伙得能打成什麼樣啊?不說別的,就是這個傢伙戰鬥力實在是讓人咋舌。如果真的帶着去尋寶的話,應該是不錯的一個選擇。
看着時間也快到中午了,牛強也懶得和這兩個傢伙大眼瞪小眼的,於是說道:“哥幾個,這樣,你們要找的資料什麼的,我應該可以幫得上忙,畢竟我有個哥們在圖書館工作,而且也挺喜歡玩的。家裡面什麼野營帳篷什麼的裝備都有,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拉他入夥,這樣,時間也快到中午了,哥哥我出去掂對幾個菜,然後咱們下午一邊吃喝一邊商量咋樣?”
就這樣的留下倆人大眼瞪小眼的,牛強就這麼的大馬金刀的走出了房間,然後留下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直到過了好一會,聽不到牛強的腳步聲之後,這邊傅劍才長出一口氣的怒道:“這個死胖子,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真是氣死我了!你爲什麼要答應他啊?”
金闓勛也是一臉的苦笑,然後對傅劍說道:“他現在都這個狀態下都能打趴下咱們兩個,而且你先動手了,並且沒打過他,而且咱們如果去探寶的話,說不準遇上什麼事情!也需要一個像是他這樣的人!你說我怎麼選擇啊?和你一起上去被他打趴下?”
傅劍此時也沒轍了,恨不得給自己抽兩巴掌,自己怎麼就挑上這麼個傢伙呢!雖然省下了房費了,但是省下來的房費足夠在哈爾濱買兩套房子的了!這比糊塗賬真讓傅劍蛋疼的憂鬱,自己怎麼昨兒就那麼手賤呢?自己怎麼就貪小便宜沒去找個中介呢!這就叫貪小便宜吃大虧,古人誠我不欺啊!
不過在等了一會之後,牛強大包小裹的買來一大堆的食材的時候,兩人卻都沒話了,看着這個猥瑣的死胖子手腳麻利的把原料準備好,然後開始改刀。再然後就是開始下一道菜的準備工作,不多時就準備了四五個菜,甚至在樓上的冰箱裡拎出了一個裝啤酒的小筐,裡面裝着六瓶啤酒。
就坐了以後,這邊牛強問道:“你們兩個是喝哈啤還是喝雪花啊?這裡三瓶哈啤三瓶雪花,都是冰鎮好了的!雖然我不喝酒,但是我還是知道這哈啤的淵源的。話說在這一九零零年,老毛子俄國人就在哈爾濱建立了啤酒廠。咱中國歷史最悠久的啤酒了。也是全國最好喝的啤酒了……”
傅劍明顯不屑的撇撇嘴,低聲嘀咕道:“那北京的燕京啤酒和青島啤酒情何以堪啊?”
牛強明顯耳朵很奸,馬上就聽到了傅劍的嘀咕,怒道:“看你們以前沒喝過正宗的哈啤纔好心好意的拿來讓你們嚐嚐鮮的!青島啤酒和燕京啤酒好歹都是外銷的,哈爾濱啤酒基本上在本地就被消耗乾淨了,你到外地喝的哈啤都是和哈爾濱喝的不是一個味道的,都是哈爾濱啤酒廠特製的適合外地人的口味的比較淡的口味的。”
金闓勛可是一個酒鬼,在家的時候一頓飯怎麼也要喝掉一瓶啤酒的,如果要是趕上點節目什麼的,自己就能喝掉半箱啤酒的。(一箱二十四瓶)所以喝到傳說中的哈爾濱啤酒的時候,啥也不說的直接用牙起開了一瓶哈啤,連杯子也不用,直接仰脖就往嘴裡灌。
傅劍好歹也是在四川長大的,四川人別的不行,喝酒怕過誰來。就是碰上金闓勛這個啤酒桶纔在啤酒上落敗,並且傅劍好歹有蒙古人的血統,主攻的還是白酒,啤酒這方面很是不在行。不過此時也二話沒說的拿出一瓶雪花啤酒,學着金闓勛一樣的灌了一口。
冰涼清冽的啤酒下肚了,金闓勛也感覺放開了,馬上對牛強問道:“牛哥,話說你身手這麼好,到底是跟誰學的啊?”
沒等牛強回答呢,這邊傅劍就陰陽怪氣的說道:“挺猛的個漢子,怎麼還不喝酒了?”
牛強卻笑道:“不喝酒有不喝酒的原因,主要是我喝完酒以後酒品不怎麼好,而且控制不好力道,經常在酒後動手的時候沒輕沒重的把人給打壞了,所以我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不喝酒的!不能傷害到朋友不是!如果你不樂意跟我做朋友的話,那麼哥哥陪你喝好也沒有什麼問題的!你說呢?”
被牛強這麼夾槍帶棒的一頓說,傅劍立刻就掛不住了,騰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而牛強這邊看到傅劍站了起來,也笑嘻嘻的站了起來,看着傅劍不斷的在給自己使眼色,金闓勛也裝作沒看見的低頭吃菜,最後傅劍撓撓屁股然後就又坐下了。
作者此時一個華麗的迴旋踢的蹦了出來吼道:“南來的北往的,佳木斯鶴崗的!點擊、收藏、投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