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我,拿這些錢去做什麼嗎?”他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出乎了楚楚的意料,她以爲,至少他也會想想再回答她。
“你不需要告訴我原因,總之,我的一切,包括我這個人,現在都是你的了,由你支配。”邢天邪壞壞地摟着她,看着她小臉刷地紅了,他笑得更壞了。
楚楚被他摟得渾身不舒服:“這大庭廣衆之下,別這樣……”
“好,我們上車再說!”沒等楚楚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她攔腰抱進了他那加長的豪車裡,怦地一聲,車門居然自動合上了,有點像鬼片裡的情節。
“我自己有車。”楚楚掙扎着,總感覺離他越近,危險就越多。
“我的車寬敞,更舒服一些。”邢天邪一臉壞壞地湊近她:“親愛的,今天是我們結婚大喜之日,你丟下我一個人跑了,爲夫很傷心哦,你是不是該好好的補償補償我?”
“我,我說了今天都是個誤會。”楚楚看到他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知道他是在裝,可卻治不了他。
“誤會?”邢天邪雙目圓睜,很認真的說:“我可不認爲這是誤會,我認爲這就是緣份,是上天給我們的緣份。”
這樣仔細地看她,越看就越喜歡,尤其喜歡看她這樣焦急的小模樣,真是愛煞人了。
“那晚你說在棺材裡感覺不對,要不,我們在這車上試試。”他不懷好意地湊近她,大手已經不老實地鑽進了她的衣物裡。
很奇怪,自從紅衣消失之後,千年來,他的身邊,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過,可是,卻沒有一個能挑起他的生理反應,更沒有一個能像楚楚這樣,一碰到,就有一種乾柴烈火的需求感。
她跟紅衣長得那麼像,如果說,她是紅衣,可又有點說不過去,可若說她不是紅衣,那這莫名的熟悉感又從何而來?
“你,你要做什麼?”楚楚嚇得一把將他推開,退到一旁座位上,沒想到,那個座位居然慢慢的倒了下去,一個偌大的牀出現了。
“親愛的,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迫不及待’了麼?”邢天邪依舊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在楚楚還未起身前,搶先一步壓住了她。
天知道,那晚之後,他有多想念她。
“我說了我要跟你離婚!”
很奇怪,楚楚是安保人員,身手也算不凡,可是,在他面前,卻毫無招架之力,別說要跟他打架,連推開他都成了困難。
“離婚?難道你不想拿那兩百萬去救你的朋友了嗎?”他會讀心術,只要與她肢體接觸,就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你,你怎麼知道的?”楚楚瞪大了美眸,她能想到的,便是震驚和憤怒:“你調查我?”這麼說來,她豈不是一點隱私也沒有了。
邢天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於我的小嬌妻,我當然要了解多一點了,比如,你喜歡喝紅豆奶茶,喜歡打羽毛球,喜歡穿粉紅色蕾絲的……”
“夠了夠了!你真下流!”楚楚捂着自己的耳朵,真恨不得找到地洞鑽進去,他居然連她這些小秘密都知道了,那她站在他面前,豈不是成了透明人?
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真心不爽!
“親愛的,別生氣,我只是想了解你多一點而已。”邢天邪壓在她的身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兩人這樣曖,昧地交疊在一起,加上邢天邪有意無意的挑,逗,讓楚楚面紅耳赤,想走走不掉,想推推不開,急得想要用暴力解決。
但車裡子裡畢竟空間有限,身手施展不開,加上邢天邪這樣一個大塊頭壓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小羔羊那樣,只有任人吃幹抹盡的份。
“明天我就會到世紀安保公司下單,指名由你來做我的保鏢,我要你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兩百萬就當是我私下給你的酬金。”她想要逃,他偏要將她拉在身邊,如果她是紅衣而忘了他,那麼,他一定會讓她再一次愛上他。
“你!”楚楚恨他居然以兩百萬來要挾她,可偏偏她沒辦法拒絕,畢竟,程剛的病情不能拖延了。
“當然,你可以拒絕,不過,你跟世紀安保公司簽了三年的合約,合約沒到期,你依然要聽從公司的安排,別忘了你們的服務理念。”邢天邪一副吃定她的模樣。
楚楚雖然心中不情願,可是,又拒絕不了那兩百萬,程剛是她的教官,她也一直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被病痛折磨。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邢天邪微微挑眉,如深潭的眸子裡滿是勝卷在握。
“我可以做你的保鏢,可是,你必須答應跟我離婚。”楚楚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她總覺得跟他在一起很危險,怪只怪自己那一晚被鬼摸了頭,一次也就算了,還兩次,更可恨的是,居然還跟他去扯什麼鬼結婚證,她恨不得狠K自己一頓。
“絕對不可能!”邢天邪想也沒想便拒絕了:“這個時代雖然開放,可是,我的思想卻很保守,既然,我已經娶了你,那麼,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會再和你分開了。”
小樣的,想要離開,門都沒有,天知道,他這千年是怎麼過來了,感謝老天爺,居然讓他找到了她,他怎能再放手讓她離開?
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就越覺得她就是紅衣,至於她爲什麼不記得她了,他會慢慢地去查清楚。
他以爲,紅衣也跟他一樣存在了千年,千年不滅,只是,她發生了什麼事而已,卻從來沒有想過,紅衣本是凡人,本就應該是投胎轉世,幾世的輪迴,不記得他,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我跟你根本就不相配,你可以去找女明星,模特,去找上流社會的名媛,我不過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罷了,你跟我在一起,只會讓別人笑話你。”楚楚知道憑自己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
“我喜歡你!任憑弱水三千,我卻只取一瓢飲!”邢天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認真,讓人無法懷疑他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