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證明楚楚她不是小三,她身家清白的話,你是不是就會答應?”雖然不在乎,但是,楚楚在乎,所以,他必須要爲楚楚洗白。
邢世安料定長得貌美如花的楚楚,加上那些照片,便非常認定,楚楚一定做過別人的小三,所以,他也很篤定:“好,只要你能證明,她不是小三,她身家清白的話,我就讓她進邢家的門。”
“好!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父子倆幾乎是擊掌爲誓。
然後,這一切,都被外面的某個有心人聽了去,在邢天邪出去的時候,那人早已離開,一切都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安靜。
邢天邪知道,這個時候,只有一個人能證明楚楚的清白了,所以,他在沙灘上找到了夏姬。
“表哥!”看到邢天邪主動來找自己,夏姬的臉上,眼中都在放着光芒,開心得像剛剛戀愛的小女孩一樣。
邢天邪緊盯着眼前打扮妖冶的夏姬,雖然,對那天她對他所做的事情很噁心,但現在有求於她,也只能是放低姿態了:“我知道楚楚是替你背的黑鍋,現在只有你才能證明楚楚的清白,所以,我希望你能站出來。”
“表哥,我……”夏姬頓時一臉委屈:“表哥,誰,誰告訴你的?”難道是楚楚?對,這件事情,只有她和楚楚知道,楚楚和表哥在一起,肯定是楚楚說的,如果說之前,她對楚楚只是妒忌的話,那麼,現在心裡就多了一分怨恨。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我現在要你到我爸那裡說清楚事實,還楚楚一個清白!”邢天邪雖然爲人霸道冷厲,但是,卻是個直腸子,他不會繞着彎子去騙人。
夏姬輕咬着脣瓣,心中很是不服氣,卻還是滿臉委屈,心裡卻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我若去爲楚楚作證,你是不是就不再生我的氣了?”
邢天邪看了她一眼,目光一頓,似乎妥協了:“好!如果你同意出面作證,那我就不追究你對我下藥的事情了。”
他的話既出,那麼,就不會再派人去抓夏姬了。
夏姬當然是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所以,當即展開了笑顏:“謝謝表哥!”
邢天邪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笑容,說了句:“那就跟我走吧。”無常算過,楚楚這兩天就能回來了,他要在楚楚回來之前,把這件事情處理完畢,然後給她一個驚喜。
珠不知……
夏姬望着邢天邪那挺拔的背影,輕咬脣瓣,眉頭也緊鎖起來,哼!想要她去作證,好!很好!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她的脣角不由得微微揚起,各種算計和得意在那雙勾人魂魄的媚眼中流轉。
“我已經找到可以證明楚楚清白的證據了。”邢天邪敲開了邢世安的門。
“證據?”邢世安眉頭一緊,他似乎沒有想到邢天邪會這麼快。
“出來吧。”邢天邪讓一旁的夏姬現身。
“舅舅!”夏姬表現得一副乖巧的模樣,束着手,怯怯地來到邢世安的面前。
“夏姬?”邢世安看到夏姬,也是一臉蒙,看看夏姬,又看看邢天邪:“這就是你說的證據?”
邢天邪抿了抿脣,點點頭,掠過邢世安走進了房裡,並優雅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叫夏姬進來:“進來吧,把你要說的都說出來給他聽聽。”一副優然得意,勝卷在握的樣子。
邢世安把門關上之後,緊盯着夏姬問道:“夏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夏姬怯生生地看了看邢天邪,又看了看邢世安,輕咬着脣瓣,一副快要哭的模樣,似乎欲言又止。
“夏姬,剛纔你是怎麼答應我的,那就怎麼說吧,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邢天邪看到夏姬突然變成這個模樣,心裡不由得擰了起來。
“夏姬,你要說什麼?”邢世安也追問道。
夏姬忽然未語淚先至,邊哭邊道:“表哥,對不起,我說不出來,我沒辦法騙舅舅……”
邢天邪始料未及,猛地站起來,喝道:“你說什麼?”忽然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邢世安眯起冷眸,瞪了邢天邪一眼,然後沉聲道:“夏姬,有我在這裡,你不用怕,你想要說什麼,就說吧。”
夏姬滿臉委屈地點點頭:“舅舅,事情是這樣的,剛纔表哥在沙灘上找我,說是讓我故意編一個故事,說是讓我跟舅舅您說,其實,楚楚做小三的事情是假的,她是在代替我去,表哥還說,只要我替楚楚背了這個黑鍋,他就會不追究我之前做錯的事情。”
她邊說邊抹淚,好像真的很委屈一樣:“舅舅,您是知道的,我爸爸對我那麼的嚴厲,加上我母親的身份低微,我哪敢做出那樣出格的事情出來,我爸爸還不得把我打死,所以,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應該騙您……”
夏姬是夏家的長女,但母親並不是邢家女兒,而是外面一個舞女,身份低下,夏家不認,所以,她爸爸後來又娶了邢世安的妹妹爲妻,她也就跟隨着弟弟妹妹認了邢家這門親戚。
所以說,她跟邢天邪也算不上是真正的表兄妹。
“夏姬!你胡說些什麼?”邢天邪也萬萬沒有想到,夏姬會突然反悔,而且還倒打他一把,這下,就算他找到了證據,估計他爸爸也不會再相信了。
夏姬一臉無辜地望着邢天邪:“表哥,對不起,我不能幫你,我不能那樣子欺騙舅舅……”說得委屈至極,淚如雨下。
“你胡說!”邢天邪到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是鑽進了夏姬的套裡,這下他就是百口也難辯了。
“夠了!”邢世安怒瞪着邢天邪:“你爲了能讓那個女人進家門,居然會用這種手段,你還是我邢世安的兒子嗎?”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兒子變得很可怕:“你爲了一個女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女人,真的那麼好嗎?好到你就是不擇手段也要把她娶進門?”
盛怒之下的邢世安,揚起手掌,就要朝邢天邪臉上摑去,他對這個兒子已經失望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