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大羣人走進山谷,我一下沒反應過來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還有,這些人到底是怎麼聚在一起的?
我失神的時候,他們已經全都走進過來。
許科看到半死不活的許庚年夫婦,立即跑了過去,急的要死。
許庚年夫婦應該死不了,我心裡也挺感激他們的,要不是他們兩個拼死相救,我們一家三口恐怕凶多吉少了。
“尉名,你這老傢伙怎麼也來了?”顧啓峰沒再問李昊,走過去對那個我不認識的老頭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看上去倆人很熟。
那個叫尉名的老頭神采奕奕,穿着一件灰色長袍,臉上笑容可掬,這種平易近人的神態倒是跟顧啓峰有點像。
尉萌拉着尉名的手,再加上他也姓尉,我估計他應該是尉萌的爺爺。
尉萌今天破天荒的沒有對李昊很熱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尉名在這裡的緣故。
“正好收到了風聲,所以過來看看。”尉名往四周環顧了一下,最後把目光定在了李昊身上,笑道:“我似乎來晚了啊。”
“不晚,正好趕上跟我們一起進去看看。”顧啓峰說完又看向李昊,似乎在等李昊做決定。
李昊沒理他,而是有些疑惑的對馬大師和李明宇問道:“你們怎麼也來了?”
“他上次綁架了宋妍,我是找他的車子找過來的。現在看來你們好像已經和解,應該不用我插手了。”李明宇指着顧啓峰說道。
“我是許科叫過來幫忙的,正好一羣人在路上遇到了。不過看這個情況,我似乎幫不上什麼忙啊。”馬大師捋着長鬚笑道。
李昊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們先回趙家莊。”
“怎麼?你不打算進去了?”顧啓峰驚疑的問道,其他人也全都朝着李昊看了過去。
“每個陪葬墓都很大,而且機關重重,給他們幾天時間也未必走的進去。我們從趙家莊的入口進去,不要跟他們擠在一起。”李昊解釋道。
“好。那我們先過去。”顧啓峰說完就招呼人離開,許庚年夫婦也被人攙扶着離開了山谷,只剩下我們一家三口。
李昊一直站在原地沒有,眉頭微蹙,好像在想着什麼事。
天佑拉了拉他的衣角,嘟着嘴問道:“爹地,他們都走了,我們什麼時候走啊?”
李昊把天佑抱在了懷裡,還是沒說話,搞的我心裡都七上八下的,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我在想最近發生的這些事,閆海背後肯定還有人,很有可能就藏在剛剛的那幾個人當中,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巧,同時出現在這裡。但是我實在想不到那個人是誰。”李昊訥訥的回道。
“那個尉萌到底是什麼人?上次玉印的消息泄漏出去的人是不是她?或者說最近的事都跟他有關?”我再次問道。
“你還記不記得她身上那個圖案?那不是一個紋身,而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門派的印記。她的脾氣有點精靈古怪,我當時就是不想跟她把關係搞僵,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至於成敵人。”
“就像現在,他們也算暫時是我們的盟友。至於他們是不是閆海後面的那個人還說不定。”李昊解釋道。
我聽他這麼一說就想起了上次在馬大師的院子裡看到裡尉萌胸口的那個圖案,當時李昊還盯着看了好一會,然後就答應跟尉萌去吃飯。
難怪李昊說答應跟尉萌吃飯是有目的,原來是有這層關係,害我還無緣無故吃了一頓飛醋。
“你答應了顧啓峰什麼條件?他這個人可不可靠?”我抱着李昊的手臂問道。
“上次魏道長借給我的玉印,只是一個殘缺品,威力並不大,那天鬼王要不是被消耗了大部分的實力都鎮壓不了他。完整的玉印是一對,一個屬陰,一個屬陽。據說是在許家的祖上當茅山派掌門的時候,屬陽的玉印就失蹤了。”
“所以茅山派的人一直懷疑屬陽玉印就在李家墓裡面,顧啓峰自己找上來說要跟我合作,說能激發你的血液。我想着可以多一手準備就同意了,我答應他的條件就是如果在墓地裡找到那個玉印就還給茅山派。”
“在還沒進入墓地之前他還是可以相信的,進入之後就難說了。反正我一直就不是很相信他。”
李昊說到這裡突然把天佑從懷裡放了下來,吩咐道:“天佑,爹地和媽咪去山洞裡有點事,你先在這裡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爹地你快去恢復實力吧,天佑保證完成任務!”天佑一本正經的小手拍了拍的胸脯,信誓旦旦的回道。
我本來還有點疑惑李昊跟我去山洞有什麼事,被天佑這麼一說才明白過來,李昊是要帶我進去啪啪啪。
但是天佑居然也知道這件事,真讓我羞死了,回頭瞪了天佑一眼,“天佑,你自己也不許進來!”
“天佑纔對那種事沒興趣呢,在肚子裡的時候都懶得看。”天佑撅着嘴,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我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這種事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看到了,還有比這更窘的事麼?
我趕緊拉着李昊走進了山洞,山洞裡本來什麼都沒有,但我這次進去的時候看到裡面多了一張牀,肯定是李昊弄出來的。
“這麼久沒做了,是不是很想了?”李昊把我壓在牀上,額頭貼着額頭對我問道,倆人身上的衣服也突然不見了。
“你自己想就自己想,幹嘛每次都說是我。”我不滿的小聲咕噥。
李昊狡黠的笑了笑,低頭咬住了我最敏感的耳垂,兩隻手專攻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可能是因爲一個多月沒做這種事了,我的身體好像敏感了很多,不一會兒就溼潤了,左右轉動,氣喘如牛。
“那現在想不想?”李昊擡起頭壞笑道,一根手指的指尖輕輕的從我的身體一路往下劃去,好像只要我一說忍的住,這根手指就會進入我的身體。
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鬆口,還不如早點來個痛快的。
我媚眼如絲的看着他,又氣又急的說道:“我想,我想,你快點行吧。”
李昊馬上把從牀上抱在他懷裡,然後往下一坐,我滾燙的身體一下就充實起來,他的頭也埋進了我身上……
以前總聽人說小別勝新婚,我現在也算是體會到這種感覺了,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好像靈魂都要飄了。
整個山洞裡只聽到我們倆的喘息聲,此消彼長,從白天到晚上,一刻都沒消停,直到我全身徹底虛脫了,李昊才停止了衝刺。
“這下把一個多月的都補回來了吧?如果還沒補回來,等你休息一下再繼續。”李昊側躺在我旁邊,伸手擦拭着我額頭上的汗漬,眼睛在黑暗熠熠生輝。
我實在不敢接他的話了,要是再折騰幾下,腰都要折掉。
以前聽林娟說,只有她男朋友吃不消的時候,從來沒有她吃不消的,到了我這裡情況卻反了,每次都是我先繳械投降。
“我們什麼時候回趙家莊?說不定那些人都等急了。”我轉移話題問道。
“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就出發。”李昊很體貼的說道。
一提到趙家莊,我就想到了許庚年夫婦,接着又想起了許科的父母。
“許科的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再次推李昊問道,這也是一個我很早就想問的問題了。
李昊撫在我臉上的手突然一滯,過了好大一會才嘆道:“他們倆個是因爲我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