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李寒直接蹦了起來,楚越和張默昀的故事他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一些,據說張默昀在初中的時候就對楚越一見鍾情了,但那時候張默昀還是個單純的小男孩,在發現楚越是男生之後,哭的不得了。 照他們這個趨勢,也就是說張默昀甚至連女人都沒有碰過啊!
實話說,在他們的潛意識裡,早就把於哲、蘇閔賀和張默昀三個人列爲“花花公子”的組列當中了,要說張默昀二十三歲還是處男,那簡直跟說蒼老師是處nv差不多的性質!
楚越抿了抿嘴,有些害羞的說:“真的是這樣,而且,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沒有成功……”
李寒瞪着眼睛,默默的朝楚越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還是你厲害啊!”
遊戲又進行了幾輪,三個人越來越興奮,到最後李寒乾脆把骰子收了起來,直接倒酒喝開了。他把音樂調到最大,踩着那重金屬的節奏,拿着提鞋拔子揮舞起來,那勁頭簡直跟打了興奮劑一樣。
楚越和方清明被這氣氛感染,也都放下矜持,慢慢的跟着音樂跳了起來。
楚越興奮的整個小臉都泛着粉紅,眼角的淚痣好像跳動的音符,更加豔麗逼人。一直以來他都是那種安靜的男人,嚴格的家教告訴他,在待人接物的時候都要謹慎知禮,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瘋狂過,他本以爲自己一輩子都會那樣,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麼“離經叛道”的時候。
伴隨着那激烈的節奏,三個人扭作了一團,李寒舉起鞋拔子,跟着音樂嘶吼起來:“如果說你要離開我,請誠實點來告訴我,不要偷偷摸摸的走,像上次一樣等半年。如果說你真的要走,把我的相片還給我,在你身上也沒有用,我可以還給我媽媽。e on baby!”
李寒吼完把“話筒”遞給了方清明,方清明眼神閃爍,興奮的接過“話筒”接着唱道:“什麼天長地久,只是隨便說說,你愛我那一點,你也說不出口。你認識了帥哥,就把我丟一旁,天氣熱的夏天,心像寒冷冬夜。”
方清明的聲音清冽,唱起來別有一番味道。
接着,“話筒”又傳給了楚越,他用腿打着節拍,舉着手唱道:“想要買酒來澆憂愁,卻懶懶不想出去走,想要來一包長壽菸,發現我未滿十八歲。”
唱到此處,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大笑了起來,他們一改往日的拘謹,笑得很是張狂,但是,笑得也最是開心。
三個人吼完歌,有些筋疲力的紛紛倒在了牀上。
那張king size的大牀被佈置的乾淨漂亮,三個人躺到上面也綽綽有餘。
楚越開心的仰着頭,說:“我真的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謝謝你們!”
方清明閉着眼睛,劇烈的喘着氣,他點點頭道:“我也是!”
李寒反正是high爆了,他興奮的語無倫次:“真想把你們都搶過來,永遠跟你們在一起啊!”
“哈哈”楚越掩着嘴笑了起來,打趣的說道:“這句話要是被阿哲聽見了,他肯定會被你氣死的!”
方清明也跟着笑了,笑着笑着,他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蘇閔賀有些落寞的表情,無論怎樣說,看到蘇閔賀那樣脆弱的表情,方清明還是覺得有些心疼。
“好開心啊!不過,阿越,明天可是你的婚禮,我們還是早點睡吧!”李寒伸手拍了拍楚越的腦袋,問:“結婚爽不爽啊?”
“哈哈”楚越笑道:“怎麼?羨慕了?”
“有點兒……”李寒說着就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方清明直起身子,拿起牀頭的表看了一眼,竟然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急忙把那兩個人從牀上拉了起來,道:“快站起來,好好躺着睡覺吧,都已經兩點了!”
“兩點了啊?”楚越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他還沒怎麼玩呢,怎麼就這麼晚了?
“明天可是你的婚禮,你可千萬不能頂着兩個黑眼圈去啊!”方清明笑着戳了一下楚顏的額頭。
楚顏有點遺憾的皺着眉頭,道:“時間過的好快啊,我都還沒怎麼玩……”
“沒關係啊,以後我們可以經常一起玩,我讓阿哲來b市辦公就行了!”李寒滿身酒氣的喊着:“他要是不來,我就打他的屁股!”
這些消息李寒來的路上就全都打探好了,於哲在b市也有幾所娛樂城,所以無論他在哪裡辦公,那都是一樣的。
“咦……”方清明捂着鼻子:“李寒你喝了多少酒啊,怎麼滿身都是酒氣!”
“沒多少,我才喝了兩杯而已……”李寒迷迷糊糊的站起來,腳下一個踉蹌,碰倒了兩個酒瓶。
方清明一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哪裡是兩杯啊,這明明是兩瓶好嗎?真不知道李寒這小身板是怎麼喝下這麼多酒的。
無奈之下,方清明只能先把李寒背去浴室,讓楚顏先睡下,省的氣色不好,影響明天的婚禮。
李寒醉的跟一攤爛泥似的,方清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衣服給脫掉,然後把人給丟進浴缸裡。
李寒歪着頭躺在浴缸裡,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好像是在回味美酒的味道。
方清明挽起袖子,拿着毛巾幫他清洗,李寒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因爲巧克力和蛋撻吃的太多,他的嘴角還流出一串晶瑩的口水。
方清明費力的給李寒擦洗了身子,然後把浴缸裡的水全放乾淨之後,用浴巾把他整個裹起來。
李寒個頭也不小,所以方清明爲了把他擡起來甚至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終於把李寒給擡出了浴缸,可就在他一隻腿踏出浴缸的一瞬間,方清明陡然失去了平衡,身體猛地向一邊倒去。
“撲通”李寒和方清明紛紛雙膝跪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方清明疼的叫了一聲,他扭頭一看,李寒那傢伙竟然趴在他的身上睡得正香!
方清明有些狼狽的重新把他扶起來,把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深一腳淺一腳的挪到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