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什麼拍!”
喬sir遷怒林牧師,上去搶奪相機,
高秋趁機將桌上喬sir的配槍調換了,
今天下午高秋從大嫂那裡搞到兩把槍,一把用來做掉了太子,還有一把是警槍,槍身上可被追蹤的記號全被磨掉了。
“來人!把他抓進拘留室!”沒搶到相機的喬sir權衡了片刻,恨恨道,上司和那個老傢伙剛從後門開車回家了,差館肩上帶花的就剩下他在這裡看戲,順便寫報告,現在躲無可躲,對高秋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話音剛落,衝進來兩名軍裝警察,
“不勞煩阿sir了,我自己去。”
高秋自覺地跟着兩名軍裝警察走出辦公室,
正好見到飄忽爲首的洪興仔,
對方見到高秋旁邊有軍裝警察不敢動手,
高秋大搖大擺地從飄忽面前走過,
“竟然讓差佬保護你!你還是不是男人?”飄忽憤怒地說道,
飄忽的惡意+1!
“挑,這種問題去問你老母!我去拘留室休息了,你們自便,想過來做舍友的話,就去那個房間把那個差佬打一頓就可以了,不過,我看你們沒那膽氣。”高秋豎了箇中指晃了晃。
“挑那星,不就是打個差佬!”飄忽帶着人衝向了喬sir的辦公室,
“你們!啊..............”
瞬間傳出了喬sir的慘叫聲。
高秋大笑幾聲,心情舒暢地和旁邊的軍裝警察說道,
“我要和我的律師講幾句話。”
“快點!”
高秋拉着林牧師低聲說了幾句話,林牧師的表情一開始有些爲難,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大佬,我們怎麼辦?”飛全追過來問道,
“伱們跟林律師回去,他們的目標是我,不會爲難你們,你們今晚住我家,幫守着隔壁你大嫂。”高秋從林牧師口中得知,朱婉芳本打算留在這裡等他的,結果被她爸強行帶了回去。
“萬一他們也被關進拘留室!”飛全擔憂道,
“幾個垃圾而已,赤手空拳,你覺得你大佬我搞不定他們?”高秋停住腳步,嘴角咧開,心裡暗道,正好拿這幾個傢伙試試洪興巔峰武力的威力,大不了開幾槍,用喬sir的手槍。
“額,好吧!”飛全嘴上答應着,但心裡卻沒譜,他知道大佬能打,但對方足足有五個人,個個看着不輸自己,洪興出打仔,更何況是太子的手下。
不過大佬執意如此,飛全只能帶着人跟林牧師離開差館。
高秋走進拘留室,拘留室很大,三十平米左右,裡面有幾個犯人,
走到無人的角落裡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腳步聲響起,
五個身影也被關進了拘留室,高秋擡起頭,
五人正是洪興的人,
身材魁梧,
表情桀驁,
正是試手的好目標,
高秋打量對方的時候,
對方也在打量着他,
“認識一下,我叫飄忽,太子是我大佬,我剛出道就跟着他,十三年了,在我心裡,他是戰無不勝的,就算十個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飄忽陷入了回憶,
“才十個?”高秋有些失望,才十個,這算什麼洪興戰神?
“呵呵,你以爲十個我很弱嗎?我飄忽十六歲帶着幾個兄弟砍下一條街,十八歲扎職紅棍,你可知洪興紅棍的意義?我飄忽在其他的社團早就扎職大佬了,
像你這樣的傢伙,放到平時,都沒有讓我動手的資格。”飄忽惡狠狠地盯着高秋說道,“惡虎?呵呵,惡貓罷了,深水埗那種破地方,養不了龍虎。”
見到兩方關係交惡,拘留室的其他人自覺退到高秋對面的角落,
“挑,阿飛,你知道外面出了咩事?洪興飄忽親自帶人進來做事!”
一個微瘦的犯人開口道,
“我們被抓進來的時候聽差佬說太子在隔壁火鍋店被差佬打死了。”另一個略猥瑣的犯人叼着煙道,
“難道這個年輕人和太子的死有關?”
“我認出來了,那個傢伙是仁義社惡虎高秋!很能打!”猥瑣犯人突然想起來,
“挑,仁義社?香江有仁義嗎?早過氣了!我們都看不上,這種社團的人再能打又如何,那可是飄忽,洪興紅棍,又惡又能打,要不是忠於太子,早就放出去爭扎fit人了!阿基,打個賭如何?我賭那個高秋撐不了10分鐘,我贏了你把煙給我抽!我輸了,等出去給你一千塊。”瘦子眼饞地望着猥瑣夥伴藏起來的煙,
“賭你老母,明明5分鐘都撐不了。”
兩人說話間,飄忽已經走到了高秋身前,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很輕鬆的,我們有一晚的時間來好好玩一玩,那個被打的差佬好像更恨你,已經把讓這棟樓的差佬都回家了,就留了幾個人。”
“你殺了我,他正好把你送你監獄,大家彼此彼此。”高秋撇撇嘴,那個喬sir的打算很容易猜到。
“那又如何,就當度長假嘍。”飄忽向後退了幾步,讓小弟動手,“替我幫他熱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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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館門口,一輛警車停了下來,走下來三名軍裝警察,
一進門,就將差館的門掩上,四下一掃,
向值班臺的男警察走去,
男警察正專心致志地看着最新版Yap週刊,聽到腳步聲。
“你們哪個環頭的?”
剛說完,被猛地抓住了喉嚨拉離座位,太陽穴被一拳重重砸中,瞬間被擊暈,整個過程只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出手的軍裝警察將男警察輕輕放回了原位,使其雙手盤錯,上半身趴在桌上,扮做睡着了一般。
做好一切,三人向差館裡面走去,
來到辦公區,正好喬sir收拾好東西,鎖門準備回家寫報告,
“喂,不是讓你們都放工了嗎?你們這些軍裝不聽我話了嗎?信不信我明天就調你們去守水庫。”
喬sir心情本就不好,見到這些軍裝沒有遵守命令,更是生氣。
“報上你們的警號!”
他剛調過來沒多久,人沒認全,以前沒見過這三人,不過這並不重要,軍裝警察而已,爬不起來的。
見對方不說話,
喬sir走上前,準備記下幾人軍裝上的警號,
“你們............算了,不知者無罪,下次注意了。”
喬sir發現幾人的警號是假的,嚥了咽口水,裝作無事一般,向門外走去,一隻手就伸進衣服裡,準備掏槍,可是剛摸上槍的時候,就被人突然勒住了脖子。
“不要殺差佬,會很麻煩。”
喬sir感到頸動脈被一隻粗糙的手用力壓迫,慢慢昏了過去,腦中最後的意識只剩下:
挑!
今天真他媽的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