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灰色的面孔

(5)

(10天后)

“你好,可以給我一份煎餅嗎?”柯刀摸出一張紙幣對街邊的一個煎餅攤老闆娘說。

“好的。。。”老闆娘迅速的將煎餅攤開,然後問:先生,要什麼餡的?”柯刀的腦海裡涌現出索菲亞在廚房做披薩的情景,索菲亞回頭說:還是加培根嗎?。。。”

“先生。。。。先生。。。。”老闆娘說,柯刀回過神來,說:隨便吧,不要太辣。。。”然後警戒的看着兩邊街道。煎餅做好了,柯刀去懷中掏錢,老闆娘又往煎餅里加了一個煎蛋,將煎餅遞給柯刀,柯刀說:這。。。這怎麼算?”

“奧,這是送你的,先生,你臉色不好,要多注意身體。。。”老闆娘微笑着說。

“呵呵,謝。。。。”柯刀還沒說完,,直覺告訴他至少有兩把飛刀從不同的方向射出來,柯刀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所以,不管這兩把飛刀的主人是誰,他們絕不會從柯刀手下逃脫,柯刀一把撲倒女老闆,隨手甩出一把三棱飛刀,葉璇本來已經衝過來,只見一把飛刀飛過來,她剛想飛出一把飛刀對掉它,但是,飛刀突然變成三把,葉璇一個下腰,拔出手槍開了火,飛刀釘在牆上,子彈將攤位打的全是彈孔,柯刀探出頭看了一眼,說:是她。。。。”突然,一枚飛鏢飛過來,柯刀一個空翻閃開,飛刀打在石頭上迸出火花。

“獵魔者?。。。。”柯刀從飛刀的用法看得出這個人是個高手。那邊,葉璇一邊射擊一邊壓上來,說:哥哥,我壓住他了。。。”

“璇子,快閃開,你壓不住他的。。。。”葉凌雲從懷中拔出****說,可是已經晚了,柯刀的雙刀出鞘,飛身一躍三枚普通一字飛刀開路,緊接着柯刀幾個前滾翻蹬着牆凌空一刀劈下來,但是在刀落下時,柯刀猶豫了,葉璇猛地一個下腰後空翻,柯刀砍空了,葉璇開着火躲在牆後。葉凌雲舉着手槍,柯刀猛地甩出一把飛刀,葉凌雲的槍被打掉,於是從後腰拔出兩把三菱軍刺,一腳踢開雜物,飛身一躍,踩着煎餅攤迎面一刺扎向柯刀,柯刀看着這一擊,突然把刀一橫,旋轉着撥開軍刺,另一把刀去掃葉凌雲的先鋒腿,葉凌雲一個空翻雙刺扎向柯刀,柯刀雙刀一撥一腳踢倒他,,葉凌雲一個鯉魚打挺站起,又舉起軍刺,衝上來,雙刺旋轉着扎向柯刀,柯刀應付的很悠閒,葉凌雲的技術在國際刑警裡算是很不錯的了,但是在柯刀這個專業殺手而且專職用刀的殺手來說,還是不行的,於是不過幾招,就被柯刀砍了一刀,胸口鮮血涌了出來,葉璇舉着槍,可是,兩個人分不開,無法射擊,於是,她扔下槍,拔出匕首,衝上來一刀割向柯刀,柯刀讓過匕首,一刀擊退葉凌雲,另一腳踢退葉璇,葉凌雲突然飛身一躍一飛膝遞上來,柯刀單手持雙刀另一隻手一拳將葉凌雲擊飛。葉凌雲吐了血,那邊,葉璇一刀割傷柯刀的肩膀,柯刀反身一拳打倒葉璇,然後把尼泊爾橫在她脖子上,但是,她在葉璇臉上看到了索菲亞的臉,她沒有做出那個習慣的動作,只是一下用刀把打倒葉璇,然後向另一邊跑去。

“站住。。。站。。。”葉璇被刀子把拍的有點懵了,在瞄不準的情況下拎起手槍胡亂的向柯刀逃跑的方向開火,邊開火邊喊:柯刀,我要殺了你。。。。”柯刀本來就要脫身了,但是,那個煎餅攤子突然倒下了,女老闆暴露在火力下,柯刀扔下雙刀,幾步一躍一個前撲用身體擋住女老闆,兩顆9mm的布魯姆子彈打中了柯刀,柯刀抖了兩下,一把把女老闆扔進窗戶裡,葉璇的**空了,她垂下手,去找**,柯刀一個烏龍絞柱站起,因爲有龍鱗甲防彈衣,所以這兩槍沒有致命傷害,柯刀看着葉璇,猛地把手放在***的刀囊上,飛快的取出飛刀,那邊,葉璇正在裝彈,沒有反擊能力。

“璇子。。。趴下。。。。。”葉凌雲被柯刀一拳打傷了,已經喪失反擊能力了,他聲嘶力竭的喊,葉璇擡起頭,柯刀冷冷的看着她,眼神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葉璇握着**的手停止動作,柯刀突然出手一刀飛出去,三片飛刀一片扎空,另兩片紮在葉璇的兩條大腿上,葉璇猛的倒在地上。柯刀看着葉璇,轉身走到葉凌雲面前,舉起刀,葉璇突然說:柯刀,你還沒殺夠嗎?。。。。”柯刀看着葉凌雲堅毅的臉龐,突然說:爲什麼,爲什麼要殺我?我也是爲了生活,爲了我的家人。。。。我不是喜歡殺人,爲什麼連一口飯都不讓我好好吃,爲什麼我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爲什麼?爲什麼?呀。。。。。”柯刀猛地要用力,尼泊爾紮在葉凌雲頸部旁邊。柯刀站起身,走到攤位前,從地上撿起煎餅,彈去雞蛋上的灰塵和沙子,嚥了口唾沫,一邊咬着一邊向遠處跑去,風衣隨風飄動,葉璇起身問:哥哥,你沒事吧。。。。”

“呼。。。。”葉凌雲的雙手鬆開了,軍刺從手中滑落,他說:柯刀,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啊嗚。。。。”柯刀坐在廢舊工廠的頂層,大口吃着煎餅,這是十天來他吃的唯一算得上食物的東西,看來,很快,這裡又要收網了。。。他嚼着嘴裡的餅,腹部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突然跌坐在地上,裹着風衣哭起來,嘴裡的餅一點點落在地上,他哭了。柯刀今年只有28歲,在平常人,他正是談婚論嫁的時候,可現在,爐斧酒吧回不了,老婆被人殺,兄弟要殺他,還被國際刑警追捕。。。。。他曾經想要一刀結束自己,這樣對大家都好,可是,他下不去手,因爲還有好多事要他去做,正在這時,他的第六感強烈的感覺到自己又被盯上了,但是,柯刀只是站起來,嚥下食物,說:易寒。。。”

“柯刀,真的很難想象,你會成爲獵物。。。。”易寒說。

“易寒。。。什麼獵物?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柯刀問。

“你是爐斧酒吧的一號殺手,但是,你在這個位子上太久了,8年,每一個新人都想要把你拉下來,都想你死,可你呢?沒有人是你的對手。。。”易寒抱着***說。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來殺我。。。。”柯刀慢慢把手放在刀囊上。

“如果我要殺你,會站在你面前嗎?、、、、”易寒說。柯刀鬆開手,說:是的,上次爐斧酒吧欠你一條命,你要拿,我辦完事後隨你。”柯刀說。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答應我一件事。。。”易寒說。柯刀咬着餅點點頭。

“我還沒想好,不過,想好我會找你的。。。。”易寒說着把槍關掉保險放在地上,柯刀的戒備少了不少,易寒說:你竟然在吃這種東西。。。。”

“我也不想啊。。。。”柯刀說着,從口袋裡掏出煙扔給易寒,易寒接過順手取出一顆再扔給柯刀,說:迅猛龍出了5000萬元美金買你人頭,並且,每一個星期,獎金翻倍。。。”易寒說。

“呵呵,是嗎,讓他們來吧,不怕死的就來吧。。。。”柯刀淡定的說。

“刀子,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但是,你不可能做到萬無一失,他們有的水下厲害,有的狙擊厲害,有的拳腳格鬥厲害,你不可能一次不失手,對於他們,死了,沒什麼,對於你,那就完蛋了!”易寒說。

“你是說他們組團來打我。。。”柯刀說。

“殺手排行榜的前十名殺手除了我都準備行動了,畢竟,獎金的誘惑太大。。。。”易寒說。

“恩,。。。黑色閃電。。。剃刀手。。。。鷹眼。。。。都是狠角色。。。。哎,你爲什麼不參加獵殺?”柯刀問。

“呵呵,殺了你如何?證明自己是第一,然後成爲別人的獵殺目標?成天過緊繃的日子?那不是我想要的。。。”易寒說着,點燃香菸。

“易寒,當初是你和我一起走出大學,來到爐斧酒吧,現在,你又幫我,你不怕和他們結仇嗎?”柯刀問。

“哈哈,別忘了,你可以獨戰羣雄,我可也是啊。。。。”易寒提起槍,向後走去,柯刀點點頭,易寒是殺手排行榜的第二名,外號刺客。。。

“如果真的要來,那就來吧,我一定會查處是誰泄露了我的位置,害死了索菲亞和我的兒子。。。”柯刀站在水塔上看着夕陽緩緩墜入地平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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