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我們古體世代爲守護世界奮鬥盡最後一滴血液,若無此心,縱是蓋世英傑,我也不會讓其歷練。”
執子清“我的古體是靠陣法而來,不會與先天古體有區別?”
“你依靠生生造古陣,以物易物,物價等值,自是一樣的。”
“爲何我們古體之間要相互征伐?”
“此涉天地之迷,若你能成爲今世古荒體,方可知曉。還有何疑問?”
“沒了,我想開始極盡之路了。”
閉陽單手一揮,便出現一道石梯“登上山頂,方可達古荒體極盡之路。”
一步走上白玉梯,黑色雷霆自頭頂劈下,執子清七竅流血,步伐已是不穩,神色也盡是恍惚,腳底出現黑眼,全身慢慢滲出血液,只聽得耳邊“一階一刻鐘,若不能天黑前登頂,極盡之路到此爲止。”
又是跨上一階,無盡的火焰焚焚燒着執子清的身體,一點一點皮肉燒焦,渾身冒着血氣,眼睛已經看不清了,向前一步跨去被絆倒在地。
執子清沉入深淵之海,整個人已被壓的變形,手腳已經變形,變成了球狀,不能呼吸,耳朵已沒有聽覺,向前滾去。
一縷縷黑色霧氣吸入鼻中,全身腐爛,肚子已是膿水,鼻子已經變形,嘴巴腫脹,失去味覺,向前走去,向前蠕動。
來到一個房間,齊賢婷化爲一個醫師,照顧執子清,執子清已然變成了一個木乃伊,渾身包紮“這是那個歹毒的惡人,竟然如此狠毒,下如此重的手。”一枚枚銀針紮下,一顆顆草藥用下,執子清奇蹟般的化爲原樣,變成了帥氣的模樣。
執子清與其相處,已然忘了歲月,齊賢婷從外面回來,執子清衝出門去,一把將其摟入懷中,“我愛你,賢婷。”
齊賢婷趁其不備,一把帶毒的匕首插入其腹中,身軀寸寸腐敗,人變的蒼老不堪。齊賢婷舔了舔嘴脣“惡賊,我要親手殺死你。”將執子清拖上山頂,推下懸崖。
執子清回到了樑國,秦國勢大,攻破一城,燒殺搶掠,姦淫擄掠一城,看着無家可歸的兒童,已是暮年的執子清披甲上陣,“雖不能改變這定局,我願以我血,灑向我熱愛的土地。”執子清奔赴戰場,與秦軍決戰,一刀攔腰,執子清已然昏了過去,被割下左耳。
再次醒來時,已回到了青山宗,此刻他已經跌落神壇,從當初的一念化神,如今過去萬年,仍是化神修爲,被宗門之人嘲笑,原來的青山道人已破空而去。
已不再有與其交好的人,修行大世起,兩千多年的化神修士比比皆是,新晉的化神修士一招敗之,被廢去修爲,成爲凡人。
再也沒有能認識執子清的人,回到家鄉,父母已經故去,家族在自己的庇護下蒸蒸日上,而現在,自己化爲凡人,受盡冷眼旁觀,一天的三餐都不能保證,執子清決定遠走離去。
拿一柺杖,帶着老邁的身體一步一步向遠方走去。
執子清變成了一個大能,因仗義執言,被打入劍淵,每時每刻受着萬劍入骨之痛,一點點如附骨之蛆,身體已沒有一片完整,在一次劍陣遭受襲擊的情況下,執子清飛向遠方。
進入沙漠,荒涼不見人煙,將最後一滴水倒入口中,執子清雙脣乾裂,昏了過去。
醒來之時,已在大牢之中,執子清被割去了舌頭,聽得牢頭“古言,說,誰與你是同謀,毀了九座河堤,欲致數百萬生靈塗炭。”
執子清已是變成了替罪羊,每日不同的刑罰打在他的身上,火炙,刑,黔首…
一道光芒閃現,執子清,成了修爲通天之人。執子清隱於山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上有老,下有小。天地失色,無數血影出現,一道聲音響起“此界,所有,皆是我奴隸,所有違揹我令者,殺無赦。”
無數義士拼殺向前,一顆顆頭顱倒下。
紅色長袍男的走到執子清身邊“你若不動手,我保你家族。”
家人也對執子清露出期待之色,希望其由一個滿意的回答。執子清對那人說“我雖已對世間人心不抱幻想,但我不求他們能給予我什麼,我只求生於天地,俯仰無愧於天地,無愧於心,無愧於父母,而今異族入侵,我食此界之一切,它給予了我現在,我若不戰而逃,此生枉爲人,想跨入此界,從我的身體踩過去。”
執子清大戰九名紅袍人,被其分屍,懸於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