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記得,忘了誰也不能忘了瘋子哥不是?”吳悠也戲謔的回道,想想確實也是如此,沈少鋒和吳紹空同年,比吳悠大三歲,當年總是跟在她身後面跟着老吳家的人一口一個小五妹妹,小五丫頭的叫,卻每每被吳紹海和吳紹空一個冷暴力一個熱暴力給折騰的哇哇叫,後來在那個什麼“權利”的壓迫下,才改口喚悠悠妹子。想到這裡,吳悠臉上的笑意便深了幾分。
“悠悠,歡迎回來。”相較於沈少鋒的人來瘋的性子,總政大院兒的徐一哲要內斂和溫和幾分。
他們這一輩兒小的時候,總參和總政兩個大院兒死磕的厲害,誰也不買誰的帳,後來,徐一哲大跌衆人眼鏡的毅然投身到以吳紹海他們爲首的總參大院兒時,還被總政的罵了好長時間的叛徒,記得後來有一次,沈少鋒大大咧咧的問他:徐一哲,說實話,你來我們院兒是不是爲了悠悠妹子,不然怎麼總是盯着我妹子瞧來着?一句話把當時也就六歲的徐一哲問了個面頰通紅,好半晌愣是沒說出一個字兒來,這事兒在此後的許多年裡還常常被他們拿來取笑。
也許是都想到了這件事兒,吳悠和麪前的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徐一哲,好久不見。”
寒暄,關心,問候,好一通忙活後,吳悠才突然想起一個特重要的問題。
“咦?樂子姐還沒來麼?”吳悠疑惑着道,視線邊在包廂裡一一掃視着,可無奈,人真的有點兒多呢,看不清楚。
“呶,在最裡邊兒坐着呢,跟尊佛似的。”沈少鋒說着衝最角落的沙發裡挑了挑眉梢,顯然,秦曉樂的風格衆人並不陌生。
順着示意看去,果然,包廂燈光最暗的那個角落似是被隔離開似的,氣壓明顯的比其餘的地方要安靜冷淡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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