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心中猜到了冰城的城主究竟是誰,原本以爲要兩個月之後才能夠看見她,真是沒有想到這般快再次的看見了她,不過……
溫凌恆忽然想到杜思君擡頭對着白熙微笑的場景,血紅的雙眼再一次的暗沉下來,眼中盡是嗜血殺氣,眼中的兇獸再一次的蠢蠢欲動。
還真是礙眼,看來還是應該的將她囚禁在身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溫凌恆這樣想到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只是這樣的笑容的讓溫凌恆血紅的雙眼愈發變得陰沉。
“白熙那邊的安排的好了嗎?”溫凌恆繼續問道,對於白熙,他想到今天在盛宴之中的情景,手中緊緊的握着,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卻是異常嗜血的笑容。
真是礙眼。
清風聽見溫凌恆這樣說到的時候,連忙擡頭說道:“已經安排好了,今日那個海城城主是假的。”對於海城城主試駕的這一件事情,他們也是前一段時間才知道,真是沒有想到幽冥閣勢力擴張的如此快,就連海城城主也敢隨意的假冒。
溫凌恆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垂下眼簾,淡淡說道:“起來吧。”溫凌恆終於的發話讓清風起來。
“多謝主子。”清風站起來的時候鬆了一口氣,心中知道這一件事情算是徹底的過去了,但是他同時也知道,肯定沒有下一次。
溫凌恆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面不斷的敲打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今日的事情倒是十分的有趣。”溫凌恆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響起,低沉暗啞。
讓人無端頭皮發麻。
清風看着這樣的溫凌恆,心中一跳,自然明白溫凌恆說道這句話的意思,今日的事情發生的太過詭異,像是一場安排好的刺殺,與其說是刺殺,但是實際上更像一種機會。
之前的盛宴在其他國家舉辦的時候都是十分完美的,怎麼到了越國這裡就會冒出刺殺事件,這樣會讓大陸上的人對於越國多了幾分想象。
而且……
清風眼中猛的一驚,盡是不可思議的問道:“主子,你的意思是……”清風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溫凌恆一定都知道。
溫凌恆紅脣勾起一抹笑容,神情沒有任何的波瀾的說道:“朝中如今有很多人可是巴不得我出一些事情。”說道這裡的時候,溫凌恆的雙眼之中盡是深沉的嗜血氣息,心中更是嗤笑一聲,對於越國哪一些如今在黑暗之中的人,他的心中一清二楚。
之所以留下他們,只不過就是爲了穩定朝中的局勢罷了,畢竟水至清則無魚。
但是如今看來,他們是不是嫌棄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活夠了。
想到這裡時候,溫凌恆的嘴角的露出一抹陰鷙陰冷的笑容,清風心中一驚,他的心中無比的明白,溫凌恆的嘴角露出這樣的笑容究竟是什意思,這意味着越國朝堂之中即將發生一些風暴。
而且這個風暴絕對是一場血雨腥風。
……
白熙此時待在越國自己的府邸之中,溫潤的臉上此時一片清冷疏離,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藏青色的錦袍,一手託着自己的下巴,一隻手舉着棋子,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盤,不知道在想什麼。
冥千夜走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白熙正在自己和自己對弈,十分慵懶的坐在白熙的對面,神情盡是妖嬈,淡淡的問道:“你叫我易容成的海城城主做什麼?”語氣之中充滿了怨念,他可是萬分討厭那個海城城主,每次看見他看着他的眼神的時候,他就要想要的狠狠挖了他眼睛的衝動。
白熙並沒有理會冥千夜的話,只是執着棋子的手緩緩的落在棋盤上面,原本看起來已經毫無的活路的白棋立馬活了過來,而原本看起來的步步殺機的黑子開始面臨奔潰。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擡起頭緩緩的說道:“你應該知道,幽靈澗已經開始行動了,這就說明神蹟已經出世了。”
白熙說道這裡時候,語氣南面帶着幾分激動。
冥千夜聽見白熙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原本漫不經心的臉上微微發愣,隨後嘆息一聲,淡淡說道:“你真的想好了,萬一開啓秘境,你還是不能實現你心中的願望呢?”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冥千夜的雙眼之中滿是認真的看着白熙,語氣是難得嚴肅。
白熙聽見冥千夜這樣問到的時候,眼中的激動緩緩的退卻,但是眼中的堅定卻是沒有絲毫的退卻,“你應該知道的,我做的這些,都是爲了那一件事情。”
冥千夜聽見白熙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嘆息一聲,隨後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我就不再勸你了,只是……”說道這裡時候,冥千夜微微停頓了一下,“只是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後悔。”畢竟一旦那個計劃開始正式的啓動,他就已經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
“你知道的,我不會。”白熙的嘴角擒着一抹決絕的笑容,因爲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後悔。
這個計劃,只能夠成功,任何的失敗和差錯,他覺得不會允許。
可是到了最後白熙才發現,從他決定讓杜思君嫁到越國開始,他一直都在走着彎路,最後的最後,他才明白,原來他早已經後悔,可是那個時候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讓他。而他,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資格。
冥千夜聽見白熙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嘆息一聲,最後都化爲淡淡的一句話“你確定就好。”冥千夜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忽然感覺道一股異常強大的氣息,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起,“越王還準備躲多久。”
白熙聽見冥千夜這樣說到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隨後瞭然,畢竟冥千夜的武功比他高上許多,知道溫凌恆在附近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隨後兩個人看見從黑暗之中緩緩的走出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