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自己不可能像是做出這樣事的妖怪啊。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雪若蓀看着天陌傾,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瞳中看出一點兒是否有欺騙的嫌疑。可是直到看了自己忍不住要眨眼睛了,才發現天陌傾並沒有什麼不安或者慌亂的表情。
於是以爲天陌傾說的真的是真的。比鑽石還真。不過她忘了很重要的一點。一界之王,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就慌張或者說讓別的妖輕易洞穿內心,特別是像她這樣法力低下的妖怪。
天陌傾點了點頭。於是雪若蓀的臉越來越紅了:“那後來呢?”
天陌傾看着雪若蓀似乎還要繼續問下去,終於有些不耐煩了:“你餓了吧?我給你安排吃的。”
雪若蓀蒙了一下,沒有想到天陌傾會突然轉移話題,不過似乎也是在意料之中,也許他也是很討厭那樣的過去的吧?不然現在回憶起來似乎是有些不耐煩的感覺。
於是儘管很是好奇,雪若蓀還是乖乖地不問了。
天陌傾踏出了房門,據說是爲她準備吃的去了。雪若蓀擦了擦口水,心裡想着應該是美味啊,都是滿滿的美味啊!不過應該不會有蛇肉。因爲……因爲這是蛇族啊,所以她知道自己也必須收斂收斂,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嘛。
說道地盤,雪若蓀本來已經有些變正常的臉色又慢慢紅了,天陌傾剛剛說自己當時認識了他之後,瞬間就發了花癡,非要死纏爛打來到他的地盤,然後就和一個標標準準的花癡一樣,變成了一個跟屁蟲,成天跟在他的身後,還趕走了其他圍繞在他身旁的女妖。說他是自己的!
這這這……這貌似不可能吧?我是不是又被耍了啊?雪若蓀自己在心裡想到,最後徹底無語了。然後又在心底咬牙切齒道:“水夜,我去年買了個表啊!”這是人界學來的,最適合在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說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啊!
雪若蓀幾乎要在心裡尖叫一聲了,她想起來自己昨天迷迷糊糊地想要問什麼了,不對,應該是今天凌晨。等天陌傾來問就好了。雪若蓀揉了揉臉,要學學天陌傾的腹黑啊,可不要這麼輕易就臉紅了,太搞笑了。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推開了,還以爲是天陌傾來了,雪若蓀看去,結果發現只是一個端着菜的小丫頭,雪若蓀驚訝了,自己居然沒有看見了美食的高興,不對,也高興了的,只是第一反應居然是沒有看見天陌傾的失落。
難道自己真的如他所說是對他死纏爛打過的?所以這份心情就留到了現在?!不對啊,不能這樣解釋的啊!就算自己是花癡也不至於到那個地步吧?況且她想起來她第一次問南宮天陌傾是誰的時候,南宮一愣的表情,和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當時她就在想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結果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被她給猜中了。
不過,如果真的是如天陌傾說的這樣的認識的話,爲什麼南宮和小黑當時爲露出那樣的表情?本來南宮也是僞裝的很好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第一個遺忘的是天陌傾,所以那瞬間流露出來的驚訝還是剛好被雪若蓀看見了。更不要說小黑那個城府根本就沒有多深的妖了。
難道是因爲南宮他們覺得自己當時的花癡真的花癡的太過分了?所以一點兒也不想再提?啊,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那麼真的是……
丟!
死!
妖!
了!
雪若蓀在心裡咆哮着。
“你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的雪若蓀瞬間轉過身,果然是天陌傾啊,額,忽略自己剛纔那麼突然地變得雀躍的心情。雪若蓀安慰自己。只是因爲天陌傾手上端着的菜是自己最喜歡的那道菜,所以自己才如此高興的。嗯嗯,是的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沒有做什麼啊!”雪若蓀辯解到,然後吞了吞口水,好香啊,她好像吃啊,混蛋啊,天陌傾你丫怎麼還不坐下來。你不坐下來我怎麼好意思吃?!
天陌傾卻是遲遲不放下端在手上的菜。而是慢慢道。
“你餓了吧?”
雪若蓀點了點頭,小雞啄米一般,看到天陌傾似乎沒有要將菜放下來的意思,接着又點了點頭,這一次點的深度比較深一點。
“嗯,也對。”天陌傾點了點頭,“畢竟昨天我太過分了,昨天……嗯哼?很累吧?”
雪若蓀當時就震驚了,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她就說這個男妖絕對沒有什麼好心,果然是一肚子壞水,現在又來這樣戲弄自己。真是的,吃飯都不讓妖好好吃。
似乎是滿意了雪若蓀的表現,天陌傾終於放下了那道讓雪若蓀垂涎三尺的菜。然後坐在了雪若蓀的旁邊。
“你昨天似乎想要問我什麼?”
額,一定要在吃飯的時候說嗎?算了,說就說吧,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於是,雪若蓀抓緊吃了幾口之後,放下筷子嚴肅地說。
她本來以爲自己可以有聲有氣地說出來的,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蚊子般纖細極了。當時就震驚了,原來自己也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她想天陌傾也許沒有聽到。
“你是說,昨天是你第一次?”
額!雪若蓀臉紅紅的,原來天陌傾聽清了啊?她自己都沒有怎麼聽清啊,果然法力強大的妖就是不一般啊!不過雪若蓀無語了,自己明明是這樣說的……
“天陌傾,昨天我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