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小娃娃好特殊。”
空中那詭異的聲音再次飄來,直接就對花落有了興趣。
“我怎麼感覺他這味道這麼熟悉……”
不遠處,帝蔑身上光芒突然大盛,兩手伸出,對着空間虛無的就是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
一陣慘叫發出,那聲音還在不死心的說:“你殺不了我的,還是放棄吧!這世界上只有吾主能讓我死!你們勢不兩立,終有一死!你一輩子也別想……啊!!”
最後一聲拔尖的慘叫,震撼的直接讓花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東西,太詭異了……
詭異聲音消失,這方天地這才露出了它原本純正的色澤。
花落感覺到身上的限制沒有了,立刻上前去拉帝蔑。
“大師兄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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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鮮血噴出來,帝蔑的臉色由慘白變得血紅再到慘白,身上衣衫溼透,昔日風華不再。
“走,跟我去尋她。”
這她,指的當然是千若水。
門外的花溪看到帝蔑如此模樣也是一驚。
帝蔑擺擺手,說道:“一定要安排好那些人,務必保護好他們的安全。讓是非黑白給我盯好了。若要出了一絲差錯,九族滅盡!”
“是!”花溪渾身一震,立刻低頭答應。
接着,一枚紫玉爲底,上繪金龍的玉牌便扔到了花溪的手裡。
“不惜一切代價。”
“是!”
看到手上的玉牌,花溪神色又是一變,不敢擡頭看上帝蔑一眼。
這玉牌……
呆了幾秒,最終還是恭敬無比的捧着手上的令牌,走了。
“大師兄,你的傷勢……”
“無礙。”帝蔑身上白光一閃,血跡便被清理乾淨:“走吧,估計現在有人也正在找我。”
無極黑牢。
被關押了三天三夜油鹽不進的千若水。
早已經渾身虛脫。
毀靈想方設法的爲千若水傳送靈力,奈何一入了千若水的身,便會頓時消失不見。
最後還是索命鏈對着千若水身上的骨刺一點,毀靈就立刻明白了。
這骨刺,是吸乾千若水身上的靈力用的。
望着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千若水,毀靈一腔委屈往肚子憋。
這要是再這樣下去,這人鐵定就活不成了!
噬魂丟了,喋血被人搶了。
主人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可怎麼辦纔好?
“啪--”天水空間內,索命鏈直接將地上的毀靈花一片片打散。
“別在這兒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虧你還是魔界的第一魔花。你別給我丟臉!”
毀靈花立刻怒了:“我在這擔心主人管你什麼事啊!有本事你給老孃想個辦法。痛的是主人他丫的又不是你!你個死沒良心的!如果不是主人你不還是會呆在那鬼地方和臭蛇一直到死。嗚嗚…主人一定很疼,嗚嗚嗚…可是我幫不了她……”
罵着罵着,毀靈就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起來。
千若水聽此虛弱一笑道:“毀靈不哭,我沒事。”
“他們…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
她死不了,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