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錯什麼了？
看看啊蕪，千若水是一臉迷茫。
“跟我學煉藥？”墨斯挑眉說道，一張俊臉上滿是調笑。
“你可知道我是誰？”
“墨師尊？墨大煉藥師？”千若水歪着小腦袋想着。
“呵呵……”墨斯忽然出聲一笑，岔開了話題道：“你這娃娃長得不錯，可惜了左邊臉上竟然有道如此特殊的疤痕。”
千若水一愣：“這個啊，墨師尊你對我臉上的疤痕感興趣？還有，我不是小娃娃。”
啊蕪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一層薄汗，千若水只知道眼前的人在帝都學院地位高，而且是位煉藥師。但是這人的習性古怪千若水確實還未領略。
別的不說，就說這墨斯愛美的程度可是無人能比。
“不是感興趣。”墨斯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道：“做我的徒弟要有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自身條件。”
“天賦好？對煉丹感興趣？還是要腰纏萬貫出類拔萃？”
“都不是。”
“那是？”
“是……”墨斯示意啊蕪對千若水解釋一番。
“是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
啊蕪朱脣輕啓，幽幽的說了這句話。
千若水：“……”
這煉丹跟臉蛋有毛關係啊，千若水心中不禁詫異着，難不成長的好壞還關乎着煉丹的精準度和成功率麼？
“所以說……小丫頭你是沒有希望了。”墨斯好整以暇的看着千若水，裝模作用的嘆口氣。
然後突然補充了一句：“還有啊，你在我面前卻是是個娃娃，本尊今年，一百零五歲。”
千若水的嘴角狠狠一抽。
一百零五歲，開玩笑吧呵呵呵。
這人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五啊，這跟她猜測的年齡差距……竟然多了八十年！！
難不成是修煉了什麼邪術？或者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再者就是修爲太高，已經達到了修煉地步已維護這不老容顏。
但是無論哪一種，在千若水看來，如此相貌配着這反差巨大的年齡，心中也只給了墨斯三個字的評價：“老妖怪。”
心中這麼想着，口中竟然是如此的大大咧咧說了說來。
啊蕪一怔，墨斯一頓。
千若水一驚。
屋子內的空氣頓時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徹骨的寒意混合着殺氣似乎要將千若水給活活吞掉。
“咳咳……”千若水外看着兩人石化的身形，清清嗓子說道：“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師尊啊，您武功蓋世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一看，就知道是個非比尋常和藹可親的長輩，簡直就是男版的天山童姥嘛，啊哈哈哈……”
啊蕪聽着千若水噼裡啪啦一堆，眼睛不禁有了幾絲探尋。
這丫頭平時不是很……冷漠淡然麼？
怎麼現在……這個性格反差，都快趕得上她身邊這一臉鐵青的這位了。
墨斯生平最討厭別人說自己老妖怪，但是聽着這話從千若水的口中說出來竟然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感覺，尤其是在她剛剛說的那一大堆後，雖然挺得稀裡糊塗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