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李老太的講述,趙子弦等人瞭解到,破壞李家祖宅的人是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她放火燒了李家宜宅,斬斷門前的數十株柚子樹,也沒能從李老太口中得到有價值的消息。最終,她無奈的離去,並沒有傷害李老太。
而全素和林素趕來之時,李老太正處於極度的傷悲中。他倆將李老太安頓好後,也猜測是銀月邪花所爲,急急的追進山裡。他倆在深山老林裡並沒有將李老太的狀況告訴趙子弦,是怕他擔心。這也是全素急着離開那個山洞的另外一個原因。
全素將陸傑帶回了李家祖宅,並安排他留下來照顧李老太,等着趙子弦等人歸來。全素勸過李老太斬先回市區,可是被她一口拒絕了。她說,要守在這裡第一時間看到趙子弦等人平安歸來。
趙子弦認定黑衣女子不是銀月邪花,可是猜不到她是何人。也想不通,還有什麼人行爲舉動如此詭異,逼問只燒房毀樹,卻不傷人。
“奶奶,我們去市區吧!”趙子弦提議道。
李老太微笑着擺擺手說:“我就不回市區了。我要在這裡等着林家那兩小子將房子重新建好。要不然,奶奶我就是李家的罪人了。你還有事,就先去忙吧。”
趙子弦還想再勸說,卻被李玉彩用眼神制止了。李家人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固執,一旦認定的事情很難被勸動。李林強固執的守在深山老林裡一輩子;李玉彩固執的不肯原諒自己的親生母親,固執的一直恨着她。李老太也同樣固執。
“子弦,我想留下來陪奶奶,等房子建好了,奶奶安頓好了。我自己回海口等你,也許會在另外一個地方等你。”李玉彩將趙子弦拉出帳篷,悠悠地說道。她不想和趙子弦分開,卻更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李老太。
趙子弦會意地點點頭。“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安排好後,就直接回海口等我吧。”苗疆是個未知兇險之地,他也不想李玉彩跟着自己去冒險。
他那危機感越來越強烈,猜想苗疆之行一定不會平坦。再說,他現在不能與女人歡好,帶上李玉彩只能看不能吃,對他來說也是種折磨。更何況,還有黑苦妹陪着他,旅途中也不會寂寞。
傍晚時分,趙子弦帶着黑苦妹和陸傑反回了市區。他自於李玉彩分開後,心裡總有種失落的空蕩感。他總覺得有件非常重要的東西遠離自己一般。他並沒有深糾那種感覺,全當是對李玉彩的不捨。
“陸傑,你需要多少錢?”趙子弦坐在酒店的客房裡,突突問道。
“很多!”陸傑與趙子弦對視着。
“很多是多少?”趙子弦玩味地笑着問道。“一百萬夠嗎?”
陸傑聞言身體不禁一顫,瞪了雙眼盯闐趙子弦,問道:“你會給我嗎?”
趙子弦笑着點點頭。“我們這次去苗疆肯定非常的兇險。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急,我可不想半路上你又起變掛。”說罷取出支票本趴在茶機上填寫着。
趙子弦撒下寫
好的現金支票,遞到陸傑面前。“這是一百萬的現金支票。你拿去,做你想做的事也可以。我們明天早上十點鐘出發,過時不候!”說罷揮手示意陸傑可以離開了。
陸傑接過手中的支票,看了下眼。他將支票揣進兜裡,起身向趙子弦深深一鞠躬。“謝謝!”繼而,他面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依在趙子弦懷裡的黑苦妹,盯着陸傑離去的背影,幾次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她偏頭盯着一臉笑意的趙子弦,看了好一會,卻也什麼沒說。
“黑妹子,今晚得做功課了。”趙子弦壞笑着說道。
黑苦妹的臉刷的一下紅暈片片。所謂的做功課當是以她赤身裸體對趙子弦進行誘惑,供他控制自己的慾望磨礪意志。
黑苦妹全身透着青春陽光氣息,對趙子弦的誘惑力可謂是非常之大。他還沒有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她的誘惑力不僅沒有減退,而且還與日俱增。
趙子弦赤裸着身體四腳大展的躺在大軟的牀上。黑苦妹側是紅着臉慢慢裉去自己的衣物,輕輕的上了牀,依偎到他的懷裡,吐氣如蘭地問道:“這樣可以嗎?”
趙子弦感受着香軟玉體入懷,聞着淡淡的少女體香,心神激盪的同時,強壓心中的慾望。“可以帶來的再猛烈一點。”
黑苦妹伸出纖纖玉手,摟抱着趙子弦的脖子,用彈性十足的胸脯輕輕魔擦着他的胸膛。她在他的耳邊吹着熱氣,問道:“這樣呢?”
“嗯,可以!”趙子弦感到胸膛被一對軟軟的QQ的擠揉着。那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卻不敢輕易的伸手去抓摸,只能堅守心智的同時,感受着那分獨特的快感。
然而好景不長,很快趙子弦就發現體內的土之真氣快速的流逝。上次在野外帳篷裡的時候,有兩女再旁也沒有土之真氣也沒有流逝的如此之快。他猜想肯定是因爲遠離了那個火之靈參先前所在的山洞,打破體內五行真氣的小小平衡。他沒有想到是李玉彩的原因。
“停!”趙子弦驚聲喝止。苗疆一行,前途兇險非常,他不敢貿貿然的浪費五行真氣。五行真氣的流逝與恢復都是他目前無法自主控制的。
黑苦妹先是一楞,繼而如釋重負般躺到一旁。誘惑是相互的,她在給趙子弦誘惑的同時,自己也極力忍耐着對方帶來的慾望。她也處於痛苦的糾結中,躺到他身旁後,心裡有種空空的失落感。那一種惆悵中帶着鬱結的情緒。她不由的想起了身處險境的紅愁,擔心她的同時還帶着絲絲怨恨。
她恨紅愁在趙子弦體內中下了情蠱,讓她飽受折磨。少女懷春美如詩,可是她卻只能忍着無邊的情慾折磨。如果不是因爲趙子弦體內有情蠱存在,她早就成爲他的女人,而不用如現在這般承受着身與心的煎熬。
哎!深深的怨嘆在她心裡響起,微眯着美眸盯着天花板,久久無法入睡。
趙子弦摟着黑苦妹走出酒店大門。兩人相擁着跳入驕陽之中,暖暖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
陸傑急速跑到趙子弦面前,氣喘吁吁地說;“我決定和你們一起出發!”說罷接過他手中的揹包。
趙子弦微微一笑,伸手拍拍陸傑的肩膀,繼而點點頭。
黑苦妹盯着陸傑上下打量一翻,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就被趙子弦摟着向停車場走去。她昨晚覺得趙子弦給陸傑一百萬是不智之舉。此時,她卻覺得趙子弦太會收買人心。
一百萬可以買很多東西,卻買到生命與人心。但是趙子弦卻用一百萬收買了陸傑的心,一顆誓死效忠的忠誠之心。
車子緩緩起動,當駛進車水馬龍的公路之後卻又風馳電掣而去。
趙子弦與黑苦妹都沒有追問陸傑,拿了一百萬爲何還要回來。也沒有問他要那麼多錢到底有何用。他倆都打從心底認同了陸傑,認可他是自己人。
“老闆,從現在起。我陸傑的命就是你的。”陸傑突突的開口說道。
正在開車的車子,通過後視鏡看了一臉認真之色的陸傑,微微一笑。“你的命是屬於你自己的。那一百萬是你應得的。我想你已做了一去不復反的安排。從此後,你就跟着我吧。”見他點頭,也微笑着點點頭。
南嶽衡山離黑苦妹的家鄉湘西苗疆只有幾個小時的車程。午後時分,趙子弦將車子停在進入山區的唯一一家小旅館內。
“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晚,買些必備品。明天就徒步進山。”趙子弦說。
陸傑默默地點點頭,揹着行李向客房走去。
黑苦妹摟着趙子弦的胳膊,嬌笑着說:“你有沒有打算向我提親呢?嘻嘻”
都什麼年代了還提親?趙子弦腹誹不已。可他臉上卻帶着淡淡的笑容,伸手捏了捏黑苦妹的粉嘟嘟可愛臉蛋。“當然要了。我們就去你師傅的墳前祭拜一下,當作提親好嗎?”
一個男人長得帥有錢,不一定就能贏得美女的芳心。但是,一個男人長得帥有錢且又會花言巧語就一定會贏得美女芳心。而趙子弦自認就是那種可以贏得美女芳心的男人。他身邊的美女如果全部到齊,可以圍幾桌麻將。
他站在窗前盯着不遠處的山脈,不由的想起尋找金之靈參時遇到的金家姐妹。那對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柔情似爲的雙胞胎姐妹花,給他的印象極深。想着等辦完所有的事情,就把這對姐妹花接到海口,再……
黑苦妹見趙子弦一臉YD之笑,不由的皺起眉頭,誤以爲他又想在自己身上討便宜什麼的。她嬌嗔着搖了搖他胳膊,“今晚放過人家好嗎?”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再去償試,深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瘋狂起來引他他體內的情蠱。對於她來說,與他赤身要對是種幸福的折磨,每次都會弄的自己心癢難耐。
趙子弦放飛的思緒被拉了回來。他一時之間沒有領會黑苦妹的話中之意。“什麼?呃!”面部肌肉急速抽蓄,豆大的汗珠滲出。緊接着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痛苦地叫道:“紅愁,命懸一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