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力市場顧些好車把式,年輕身體好,銀倆加倍給,讓他們趕車兼保鏢。到黑龍江誰願留下來幫咱們幹活,工錢比那裡再高點,我看他們都會留在那裡。
再有,就是有人想追蹤咱們,在奉天城我在給他們佈下疑陣,讓他也無處下手,咱們可以安全去黑龍江,東家你看如何?”
女掌櫃厲紅珠聽完言先生的話,鳴鳳眼眸閃過一絲喜悅,臉上流露出笑容,認爲這個計策非常可行。磁性悅耳道:
“言先生,本打算到奉天城就讓你回家,不讓你跟我們去黑龍江那個地方遭罪。可是,事情到了這種到步,我和楊哥恐怕難以應付未來的局面,只有麻煩你老人家跟我們去一趟黑龍江了。”
感激萬分言先生說道:“當年,我家捎信來說,我家鄉遭遇了水災顆粒無收,無法生存,你揹着章掌櫃的在海城買了一座莊園和土地,花五百倆白銀,讓我的家人搬到那裡去住,使我家有了房屋住,有地種,成了人上人。
你對我的大恩大德,無以爲報,我的後半生就交給你了,你讓我言誠去死,都不帶說一個不字的。”
“言先生,剛開始,我不讓你去北方,是因爲那裡太寒冷,一般人遭不了那個罪呀!。”女掌櫃厲紅珠溫柔磁性悅耳解釋道。
“我怕你的身子骨吃不消,就沒有告訴你我們要去哪裡。再說,也委屈你的才能了,望你諒解紅珠的見識短。”
“厲東家的,你千萬別這樣說,古人云:“滴水之恩,必當涌泉去報。”再說,主人剛收養一個孩子,他長大了也得需要學文化。
我是教私塾的先生,年輕時候,中過秀才,因受文字獄的牽連,才遠走關外當了你家的帳房先生,一呆快二十多年,教育孩子走正道我是能上任的。”
言先生慷慨陳詞向女掌櫃厲紅珠表明心跡。
女掌櫃厲紅珠磁性悅耳的說道;“言先生這麼一說,我太感謝你了,楊哥一會把樓上這個房間東西搬下去後,你去鏢局顧兩個保鏢來,咱們得求路上安全些。
你讓我楊嫂直接帶你家三個孩子去姑姑那裡,把我的孩子帶上就去奉天城南門內客棧住下。
你家的房屋和那裡面使用的東西就留給你弟弟吧!不能讓你們全家白跟我去哪裡遭罪,到黑龍江,我在給你家置買家產。”
廚師楊寶聽到女掌櫃厲紅珠後面這些話,心裡是激動萬分,爲這樣的東家捨棄性命也值,拼掉畢生精力也要保護好女東家一生。
主意一拿,做起事情更加快速,在帳房言先生幫助下,把倆個褡褳迅速放在他的肩上拿下樓,搭在馬背上。
告訴姜小閣派人看好裝在車上和馬背上的東西,轉身去辦女掌櫃厲紅珠交代的事情。
楊寶下樓後,女掌櫃紅珠從腰間口袋裡拿出一張銀票遞給言先生,磁性悅耳說道:“這是一千倆銀票,先生把捎回家中去吧!”
帳房言先生:“主人,你留着吧!將來用錢的地方多着呢?”
“言先生,我讓
你拿着,你就拿着,要不我就揹着你託人捎到你家去。我想了一下,還是你自己去辦爲好。”女掌櫃紅珠磁性悅耳表明自己的心意。
帳房言先生接過銀票,沒有用語言去表示感謝,而是內心感激受不了,拿起筆來迅速寫了一封家書。
轉身出了女掌櫃厲紅珠的住的房間,找人把信和銀票捎回家中。暗下決心,用有生的時間,要幫助女掌櫃紅珠度過困難時光。
第三天的早晨,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小二頭目姜小閣率領利君客棧的原班人馬,站在客棧的前面,爲女掌櫃紅珠、帳房先生言誠、大廚師楊寶送行。
平時在一起時話語多,可是到了要長久的分別,話就說不出來了,只有眼淚在眼圈轉。
女掌櫃紅珠打破這種難受的氣氛,磁性悅耳聲音失去,離別悲傷腔調對車把式說道:“早晚得走,還是走吧!姜哥多保重,各位哥哥、弟弟保重。”
雙手一拳施了一禮,剛強沒讓眼淚掉下來,轉身坐上頭車;“趕車,走。”
車把式立刻;“駕、駕。”大馬鞭子甩上天空,“啪啪”響聲在天空迴盪,那馬聽到指令,放開四蹄“誇誇”地向奉天城奔馳起來。
言誠、楊寶和倆個保鏢騎馬跟在車中間,前後照應。
女掌櫃紅珠三人跟隨車隊,經過幾日奔波來到奉天城南門,
那時,奉天清朝稱爲盛京,老百姓稱爲奉天城,那裡是滿族人的發祥地,四周城牆建得非常牢固,佔地很大,城內故宮有重兵把守,是東北最大的城市。
在奉天城南門內的南嶽客棧包了一個單獨的房屋院落,把車上所有東西卸到院內的倉庫裡面。帳房先生言誠與廚師楊寶把車隊和倆個保鏢打發走,他們在這裡看守。
看着卸完東西后,女掌櫃紅珠就到南嶽客棧的櫃檯去查問掌管登記冊帳房先生,悅耳聲音響起:“先生,有一個女人帶着四個孩子,從千山來的是否住在這裡?”
那個帳房先生道:“是有個女人帶着四個孩子在這裡已經呆一天多了,我帶你去見她們。”
女掌櫃紅珠的孩子水靈大眼睛,一見女掌櫃紅珠的到來。張開小手口中叫着:“媽媽、媽媽”邁開小腿就奔厲紅珠搖搖晃晃走來。
一股暖流涌進了女掌櫃紅珠的心房,一路的勞累和煩惱拋在九霄雲外。伸手抱起孩子摟在自己的懷裡,深情言道:“媽媽,再也不離開你了。”
淚花在眼中閃爍,心中暗道:“都是你爸爸逼得我背井離鄉,到黑龍江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哪?兒呀!我就靠你的福氣了。”
楊嫂看見此時的情景,告訴自己的三個孩子幫助收拾東西,背起包裹帶着三個孩子,跟在抱孩子的女掌櫃紅珠後面,來到獨門獨院客棧的包屋中。
帳房先生言誠趕緊接過孩子放在炕上,對女掌櫃紅珠道:“東家,車行、鏢行的錢都已經付清,他們現在已經往回趕去。”
女掌櫃紅珠溫柔悅道:“言先生,到這裡我依靠你的“明修淺道,暗
度陳倉。”
帳房先生言誠滿有信心道:“東家,請你放心。我們一到這裡,我就當着車行和鏢行的人面跟客棧的掌櫃講:咱們要去高麗國(朝鮮),在這裡要住上幾天。
購買日用品和土特產,我又讓他幫助咱們聯繫購買大車。
聲勢已經讓我造了出去,車行、鏢行的人回去都會說咱們要去高麗國。就是有人追到這裡,他也找不到咱們的蹤跡。”
女掌櫃紅珠聽後心中非常高興,鳴鳳眼閃過一絲佩服之光,溫柔悅耳感激的言道:“一切都得靠你費心了。”
這時,這家客棧的店小二送來了飯菜。
廚師楊寶解釋道:“東家,咱們東西太多,不能離開這個院子去吃飯,這是我剛纔跟店小二訂的飯菜,趁熱在這裡吃吧!”
女掌櫃紅珠和帳房先生言誠,廚師楊寶坐在地八仙桌旁的凳子上,鳴鳳眼眸掃視一下,溫柔悅耳道:“楊嫂,招呼孩子們一起吃飯。”
楊嫂道:“厲東家,你們先吃吧!孩子們必須後吃,從小就得養成讓他們尊重大人和老人。”
女掌櫃紅珠覺得楊嫂說得在理,百善孝爲先,就沒有再讓孩子們上桌吃飯。三人快速地吃完飯。
“楊老弟,”言誠道;“厲東家一路很辛苦,讓她在這裡陪孩子們休息,咱哥倆到車馬市場和人力市場去看看行情,碰見相當的車馬就把它買回來。”倆人出門去了車馬市場。
恰在這時,女掌櫃紅珠和楊嫂領着四個孩子在院裡的大樹底下玩耍,南嶽客棧的掌櫃走了進來問:“你們那位言先生在嗎?”
女掌櫃紅珠滿臉笑容,磁性悅耳道:“言先生他不在,掌櫃的,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就行。”
南嶽客棧掌櫃道:“那位言先生跟我說;你們要買成套的大掛車馬車,碰巧,我有一個朋友剛纔來跟我說,他的內弟家養有十多輛大馬車,給別人拉貨爲生。
前幾天,拉貨去了長白山,車在山道行走時,冷不丁竄出一隻老虎來,把打頭的拉車三匹馬嚇得沒命的往前奔跑了起來。
車把式剎車也剎不住,他內弟揚鞭催馬騎馬就衝了上去,用那長鞭子唰地套住駕轅的馬的脖子上……
這個行動是非常危險的,如果你本人沒有功夫拉住奔馳馬,那馬一帶你,就會把你拖死。
他內弟強行把馬拉住,車的軲轆且停在了懸崖邊上,稍不留神就得翻進懸崖下面去,後面的人也快速上來,幾個人把馬車弄出了險地。
他內弟生氣過度,把發毛的馬從車上缺下套來,怒眼暴睜,拎起馬鞭子“啪啪”就打,那鞭子抽出去非常狠……
火爆般的幾鞭子,就把那馬打急了,那馬四蹄翻騰就往他這面衝了過來,他躲閃不急,“蹭蹭”掉下了陡峭的山坡,摔成了重傷,再也不能騎馬行走。
只得把整個車行賣掉,買土地種糧食以養天年。他要賣車馬,你們要買車馬,我就前來給你們雙方搭一下橋,互相成全一下買賣不就成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