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夏國皇宮大殿上,彌真吾端坐在高高的金色皇位之上,神情威嚴神武,眼神掃視着月神殿的神使和他身後的月神衛。
神使站在的下方,不卑不亢地說:“皇上,大祭司讓我向您問好,願月神的榮光照耀龍夏國的子民。”
彌真吾說:“神使大人辛苦了,能讓大祭司惦記是朕的榮幸。月神的榮光很久沒有照耀到朕的國家了,朕以爲月神已經忘了龍夏。不過龍夏的子民,在朕的榮光下吃得更好,活得更好!我想他們多半是忘了月神的榮光了。”
神使依舊面帶微笑,可是眼睛裡沒有一絲笑意:“皇上,信徒們不提起,並不代表他們忘了,他們心中依然有月神在。”
彌真吾說:“也許吧,今天你不會是來和朕探討月神的吧,不知神使大人有何貴幹?”
神使說:“皇上,您應該不想龍夏國四分五裂,生靈塗炭吧!”
彌真吾眯着眼睛說:“此話怎講,朕當然希望龍夏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神使說:“皇上,龍夏國將有大難!”
彌真吾說:“請神使大人出言慎重!我龍夏國何來的大難?”
神使說:“皇上,恕我直言,您正是這災難的根源!”
彌真吾拍着龍椅咆哮們:“放肆!你雖然是大祭司的人,不代表朕不敢動你!”
神使笑着說:“皇上,我們做使者的,都是把頭系在腰上的人,既然來了就沒想過能回去。我只是轉告大祭司的話,希望龍夏國的皇上退位讓賢,把皇位還給你的皇兄彌真雄。”
彌真吾站起身來說:“退位讓賢?彌真雄什麼時候有膽子站到我前面,我會考慮退位讓賢。一個胸無大志的人,也只有月神殿會喜歡,因爲彌真雄更好控制是吧,尊敬的神使大人!”
神使說:“我們只是主持公道,絕對不會控制任何人!”
彌真吾鼻子裡發出不屑的冷哼:“公道?月神殿在妖族兩千年了,爲了信徒不擇手段,你們的統治下只有腐朽、鮮血和死亡!”
神使憤怒地說:“皇上,請您不要褻瀆月神!”
彌真吾說:“褻瀆月神的是你們!什麼事都用月神的名義,騙取信徒的財產,殺死無辜的人,都是月神讓你們做的事?”
神使氣得臉色鐵青:“皇上,月神殿會給您一個月時間的考慮,到時候月神殿會爲彌真雄加冕。如果您執迷不悟,就等着多國聯軍兵臨城下,刀兵相見!”
彌真吾氣極而笑說:“哈哈哈!小小的神使也敢在此大放厥詞!給你半天時間滾出帝京城,不然格殺勿論!滾!”
神使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彌真吾的羞辱讓他顏面掃地。
神使轉身拂袖而去,帶着月神衛灰頭土臉地離開了帝京城。
出了帝京城的皇宮,神使陰狠地說了一句:“我早晚會把這裡夷爲平地,龍夏國一羣沒有信仰的人,你們註定會被月神拋棄!”
皇宮大殿裡,彌真吾疲憊地說:“去把安燁帶上來!”
易風應了一聲,帶着手下去了地牢裡。
地牢中,安燁正在修煉功法,他每時每刻都在嫦魚的鞭策下玩命地練習。
易風到了地牢,看到修煉中的安燁,心中五味雜陳。
“安燁,皇上請你去見他!”
安燁停下修煉,看着易風說:“以皇上的性格不可能會說請字,他應該很不爽,不喜歡我又想利用我,看來皇上確認了一些事情。”
易風說:“走吧,安燁。”
安燁囂張地說:“讓彌真吾來見我,我會告訴他想要的。”
易風說:“安燁你太放肆!不要以爲我奈何不了你。”
安燁非常不爽地說:“把我關在這裡這麼久,這裡這麼黑,還有很多蟑螂老鼠,吃不好睡不好。我的心情很差,整個人都抑鬱了,要不是想着玲瓏我早就自殺了。這些誰來彌補我,你嗎?”
易風說:“滿嘴胡說八道,你趕緊跟我出去。”
安燁坐在牀上一動不動說:“你有本事讓我出這間牢房,我就跟你去見皇上。”
易風說:“做人不要太囂張。”
安燁一本正經地說:“我這個人一向很低調,廢話少說,讓你身後四個手下一起上吧!”
易風被安燁撩得火氣直冒:“一對一!我們之前沒有決出勝負呢!”
安燁說:“我們這樣肆無忌憚地打起來,會把地牢掀翻的。不如定一個規則,只用拳腳不能用一點元氣。”
易風爽快地說:“沒有問題!”
“看拳!”
安燁說打就打,他直攻易風面部,易風歪頭躲避,安燁一拳打在石壁上,牆壁上出現一個淺淺的拳印。
易風趁機抱住安燁頭部,用膝蓋猛烈地頂撞。
安燁用手頂住易風膝蓋,一腳踩在易風的腳面上,易風急忙後撤疼得齜牙咧嘴。
安燁腳下疾速衝刺,像一頭犀牛撞在站立不穩的易風身上,易風感覺身體飛了起來,狠狠撞在身後的石壁上。
安燁抱着易風的腰,一次次地撞在石壁上,砰砰砰!
易風用肘部使勁擊打安燁背部,安燁好像不怕疼一樣,就是不放手。
安燁忽然扯着易風向後倒去,他雙腳蹬飛易風的身體,易風撞向牢房的頂部,然後朝下落去。
安燁準備好給易風一個連擊,易風在半空奇蹟般躲開攻擊,他抱着安燁的頭,借力使勁把安燁摔在地上。
安燁一個翻身好像靈活的鯉魚,他騎在易風的身上,雙拳不停打在易風腦袋上。
易風抱着頭抵擋安燁的攻擊,安燁的拳頭化作一道道幻影,快到無法用肉眼看清。
牢房裡只能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還有易風慘叫聲。
易風的四個手下站在門口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流出來。
好似一陣陣狂風颳過耳邊,易風慢慢招架不住,失去了還手之力。
安燁忽然停止攻擊,他拳頭和易風鼻尖差之毫釐。
易風驚魂未定地說:“你真的沒有用元氣,未免太過強悍了。”
安燁拉起易風說:“走吧,不要耽誤時間,不然你會被皇上罵的!”
易風說:“你同意去見皇上?”
安燁說:“看在你工作不容易的份上,不是因爲皇上。”
易風說:“我不會認輸的,有時間我會正式請你比試一場。”
安燁說:“沒有問題,隨時奉陪。”
倆人很快來到大殿之上,易風低着頭進來稟報說:“啓稟皇上,人已經帶到!”
皇上看着易風,皺着眉頭說:“易風你擡起頭。”
易風扭扭捏捏地擡起頭,十分尷尬地看着皇上。
皇上說:“易風你臉上怎麼青一塊紫一塊,跟誰打架了。”
易風說:“臣與安燁比試比試拳腳功夫,沒有大礙。”
彌真吾惱火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比武!”
易風單膝下跪說:“臣知罪!”
安燁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進來說:“皇上,這事不怪易風,是我逼他比武的,要怪就怪我吧。”
易風扯着安燁衣角說:“見到皇上還不行禮。”
安燁翻着白眼,有氣無力半死不活地說:“皇上~吉祥。”
彌真吾看到安燁的熊樣,氣不打一處來:“看你的樣子,朕就想到剛纔那個什麼破神使,氣死我了!你站好了,不想行禮不要勉強!”
安燁馬上嘻嘻哈哈地說:“謝皇上,您真是仁慈寬厚,愛民如子啊!”
彌真吾一臉不耐煩地伸手製止說:“停停停,滿嘴胡言亂語,虛僞做作。百里金你問吧,我怕忍不住宰了他!”
百里金從來沒有看到彌真吾如此模樣,不喜歡安燁又不能把他怎麼樣,百里金一直憋着笑,實在很難受啊!
百里金說:“安燁,說出你的目的吧!”
安燁忽然疾步朝皇位上端坐的彌真吾走來,幾個守衛嚇得大驚失色叫道:“保護皇上,大膽草民還不退下!”
守衛把刀架在安燁脖子上,安燁雙眼看向彌真吾說:“皇上,您膽子也太小了吧!”
“放開他!讓他過來,難道還能把朕吃了不成!”
彌真吾心裡那個氣,他皺着眉頭連忙擺擺手,讓守衛放開安燁。
安燁走到彌真吾和百里金跟前小聲說:“下面是爆炸性的消息,皇上您千萬不要大驚失色。”
彌真吾說:“廢話真多,說!”
安燁說:“現在月神殿的那位大祭司,是個冒牌貨!”
“什麼?!”
“什麼?!”
彌真吾瞪着眼睛,驚訝地說:“你再說一遍!”
安燁說:“月神殿的大祭司不是人,是一個好像章魚的怪物,就像神話裡描寫的魔物。僅僅是看着它的樣子,我都就會脊背發涼,心裡噁心。”
彌真吾一把拉住安燁的胳膊說:“這麼說,你親眼見過。”
安燁說:“不瞞皇上,我那晚無意間遇到大祭司,發現她在聖湖中現出原形,還差點被她吃了。”
百里金說:“你恐怕不是無意間遇到吧。”
安燁說:“大爺爺明察秋毫,我早就懷疑她是冒牌貨。”
彌真吾說:“那真的大祭司在哪?你不會也知道吧。”
安燁說:“據我瞭解,真的大祭司應該被這個怪物殺死了。”
彌真吾激動地死死攥着安燁的胳膊:“你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