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技術室出來，卓越對頁遊還是有點小覷的意思。
頁遊的技術含量是最低端的，網站維護不好都很容易被毒病攻擊，若有什麼競爭對手使壞的話，分分鐘可能叫你‘癱瘓’呢。
這款叫《三國計》的頁遊，卓越沒有看懂，好象是策略類的，但又有精緻的技能對決畫面。
曹菲就看不懂了，她的主要工作是幫着卓越處理瑣碎的非‘技術’事務，有關技術性的東西，她看見就頭蒙了，根本就看不懂。
出來之後，這次去了林楓的總裁辦。
總裁外室應該是譚振秀的地盤，只是她現在沒上班，年前都可能不上班了，在醫院陪爹孃呢。
另外三兩個一般秘書助理，只是幫着整理文件文檔之類，先培養着，以後林楓的事肯定要多，再臨時抓人就不行了，不如現在就把助理班子先培養起來。
估計卓越她們也有了大致的意見，雙方可以談談下一步是否能夠合作的事宜。
蘇蘇肯定是要出席的，陳潔也自然參與，他們三個代表整個公司。
“以後外務都是我陳姐負責的，這一次卓總你找到我頭上來，我就主導一次，”
林楓虛手引向陳潔，給她們再介紹一遍，意思是日後還有什麼事，你們就要跟陳潔陳總去談了。
蘇蘇是財務總監，大事會參與，資金會審覈，但她不會替林楓下決斷。
當然，過不了蘇蘇這關，你就是有天大的發展計劃也沒有錢，能搞定蘇蘇其實非常重要，這就是林楓的事，別人肯定做不了。
蘇蘇會全無保留的信任自己的男人，但除了他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了。
兩個人挨着坐的，陳潔在另一邊，卓越和曹菲在他們對面。
“關於入股貴公司網遊這一塊的事，我也和我爸老卓同志彙報一下，我們這邊提出一個更深入的合作框架，我說給三位老總聽聽……”
“……”
林楓點點頭，身子前傾，雙手十指交叉，一付要認真聽取的模樣。
“之前10%是林總你提出來的，我們這邊的意見是，在10%的基礎上，雙方在換置一些股權，你們這邊新網遊和我們那們《神幻》的。”
“卓總說的換置，我知道，只是我們樣報網遊公司還沒有上線，沒什麼可參考的價值，不太好做價，怎麼換置呢？”
“我和我爸也說了這個問題，這確實有點困難，就算衡量潛值，貴方現在也只有一款頁遊……”
言下之意是換置的話，你們可能要吃點虧。
林楓打了個手式，“卓總就明言，用《神幻》的多少，換我們的多少吧？”
“是這樣，《神幻》這邊最多能擠出10%，也是我們卓氏和另一位大股東王氏兩家湊出來的，想換置貴方至少30%的股權吧。”
“那我之前提到的10%就不說了，只換置就可以了，是這個意思？”
林楓淡淡的問。
“也可以這麼理解，加上那10%也可以。”
林楓笑了一下，看了眼蘇蘇和陳潔，回過頭又對神情有些不安的卓越說，“這個提法沒有可能實現的，還是隻前的10%吧，你們或投錢或換置都可，談不攏也無所謂，《神幻》好值錢，你們自己留着玩就好了，我不介入……”
“林總要是對我們給予貴方的估值不滿，我們可以再談。”
“我這麼說吧，10%是我所能給予的最大份額，這也是現在，我的遊戲還沒有上線前，等我的遊戲上了線，轉讓1%的股權，我可能都會考慮好久！”
“林總話裡的意思，是告訴我們對貴方的潛力嚴重估計不足吧？”
卓越只能這麼理解。
林楓彈出一顆煙點上，“不介意吧？”
“沒事，林總你隨便！”
在你的辦公室，我還能管住你抽菸啊？
“不太禮貌的行爲，只是我煙癮有點大，卓總多體諒！”
“真的沒事。”
卓越客氣的說。
林楓這才轉入正題，“怎麼估計是你們的事，我們這邊讓出多少自然有我們的想法，有一點我要提醒卓總，本公司，不缺錢，缺的是一個有點影響力的同行業夥伴，你們要把這一點搞清楚之後，可能會從另一個角度來考慮這次入資或換置的意義，還要提醒卓總一句，這次考慮不要放在單純的收益上，更多是考慮戰略發展層面的東西。”
其實林楓就差明說了，你們是來投資我這個頁遊的啊？那不會，你們肯來入投或換置股權，不過是衝着‘蘇譚’來的，想搭上這艘鉅艦是真的吧？
這就是一個公司發展戰略層面上的考慮了，談什麼潛值多少之類的，那是避重就輕！
卓越俏臉微紅，心說，這個傢伙好厲害，我故意轉移重點，他卻把我打回原形。
卓氏代表的《神幻》肯定不是衝着你那個破頁游來的，人家看中的是蘇艦，蘇譚資本，也堅信你們不會只玩一個小頁遊，絕對不會的，就是拿這個來說事，能佔多少便宜就佔多少嘛，談判嘛，誰不爲自己的利益着想啊？
林楓這麼點醒她，也就是說，你也別繞彎子了，就是說準備出多少錢上我們這條船吧。
“這事，明天給林總答覆可以嗎？”
卓越也談不下去了，因爲爸爸那邊有沒有搞定老王叔還不知道，再就是他們的底限在哪，她也不清楚，沒法談了唄。
之前她想憑自己擺平林楓蘇蘇這對年輕人的想法，就此破滅了。
想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好回頭給老爸打電話領領功，哪知受到了挫傷。
“嗯，沒事，你們就在這裡休息，晚宴由我們陳總代表公司招待二位，姐，辛苦你！”
最後一句對陳潔說的。
陳潔翻了個白眼，“你就會賣嘴，”
“那我給你捶捶肩？捏捏腰？你就不怕蘇蘇收拾我啊？”
“我巴不得呢。”
“哼！夢着先！”林楓起身，牽着蘇蘇手就走，“我們談情說愛去了，姐你堅守崗位啊。”
蘇蘇還朝陳潔招招小手，拋了個飛眼兒。
“你們互啃的時候別把牙崩了啊……這是我的詛咒！”
“哈，我不用牙，我用舌的！”
“滾！”
林楓蘇蘇就和卓越曹菲她們擺擺手走了。
陳潔對她們一聳肩，“我就是最大的受頭，你們也看見了，他們去壓馬路，我卻在堅守崗位，今兒我們狠狠吃他們的……繼續至尊福苑，換鍋子如何？”
“行，聽憑陳總你的安排。”
能從他們之間的隨意交流中看出來，林楓蘇蘇陳潔是非常好的關係。
“陳總和林楓認識好久了吧？”
“他小時候拉完了，P股都是我擦的，三歲半時候，掛着兩條鼻涕那會兒就是我的跟屁蟲兒了，不過這小子現在好象在報復我啊……”
這話交待了世交的底蘊，你不用懷疑我們的交情，他們雖然走了，我招待你們也份量足夠。
卓越也能感覺到被‘重視’，蘇譚兩子的人，沒有小覷他們，就是非常有內涵的表現。
－－－
林楓蘇蘇他們偷偷溜了，只給袁秀打了個電話，“魁嫂，我和林楓晚上看電影，三個小姑奶奶要麻煩你了。”
“沒事啊，蘇總，我會照顧好她們的，你們放心好了。”
“嗯嗯，”
兩個人仍舊坐黑虎，虎娃駕車，現在林楓都不愛開車了，哪如在後座上摟着蘇蘇的腰來逍遙啊？
蘇蘇的手機在車出了地庫之後就響了。
她看了一眼，直接摁斷。
不接！
“誰？”
“討厭的人唄。”
“這點打來電話，是叫吃飯啊，蹭飯去？”
“你真好意思去？”
“那必須啊，我有請客，我能不去啊？尤其吃你討厭的人的飯，我和虎娃會更能吃，我們吃我們的，你們聊你們的，哈哈！”
“哎呀，你是要把那人氣的吐血吧？”
“我不領他的情，我是蘇大小姐領去吃飯的，我只感謝蘇大小姐，虎娃，是這樣吧？”
虎娃一拍方向盤，“那必須是這樣啊。”
“你們倆……”
蘇蘇正要說，電話又來了，她就接了起來，“你怎麼回事？”
“蘇蘇，今兒我忙了一白天，要不是中午就去了，沒抽開身，晚上我請你吃飯，我爺爺又去你姥爺家了，咱倆的事他們都定了……”
“你說夢話呢吧？還定了？我的事，我要沒定，我爸媽也替我定不了，我外公更不可能替我做這樣的主，你真是想多了。”
“蘇蘇，終身大事，怎麼也得長輩長主意啊，咱們不說這個，我和豪哥在一起呢，沒別的意思，就是叫你一起吃個飯，好久沒見了呀，給個面子……”
“我和兩個朋友已在在路上了，也要吃飯，我不可能丟下他們去赴你的宴，改天吧……”
蘇蘇一邊說一邊朝林楓擠眼兒，她這兒又給挖上坑了。
某人噗嗵就跳了進來，“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啊，一起來啊，還能吃窮我咋地？”
“這怎麼好意思呢？”
“哎呀，有什麼啊，來來來，一起來，一定要一起來，我要和你朋友好好喝兩杯呢，直接過來，我們在‘榮光大酒仙’三樓雅包，醉仙閣！”
“不太好吧……”
蘇蘇還在往深了挖坑呢。
“哎呀，蘇大小姐，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你帶一個排過來，我都全給你安頓妥了，兩個朋友算啥呀？趕緊的，我掛了先！”
他用掛掉電話來敲定‘約會’，不給蘇蘇拒絕的機會，也很聰明。
不過，他並不知道蘇蘇已經準備去赴約了，因爲領了倆吃貨。
－－－
一進‘醉仙閣’林楓就看見沈豪了，嘿嘿，你噁心我是吧？我也來噁心噁心你。
比玩賴皮的話，林楓可不差給誰。
“喲，沈兄也在啊……”
“……”
沈豪已經吃了兩次鱉了，再次面對林楓，翻臉也不是，笑臉也不能，他十分鬱悶。
剛剛趙子良掛了電話告訴他，蘇蘇點答來了，不過要和兩個朋友出去，就把他們都叫來了，總之，蘇蘇肯定就有門兒。
那時候，沈豪就預感到不對勁兒了，莫不是領的林楓和虎娃吧？
但這話他不能說，不然把自己也‘賣’進去了，裝不知道好了，可看到林楓時，沈豪還是有如吃了蒼蠅般的糾結。
但林楓打招呼，他也不能完全不甩他，照眼下的情況看，自己要過不了林楓這關，很難緩解和姑姑家的矛盾。
這一次把趙子良弄出來，就是噁心姓林的，
“哦，林楓啊，坐吧！”
沈豪勉強笑了一下，看了眼蘇蘇，這個表妹卻當他是空氣，直接過濾了，可見得罪的這位有多深吧，從這一點也能看出，蘇大小姐和姓林似乎不是玩假的？
不管怎麼說吧，趙子良是爺爺給蘇蘇介紹的‘對象’，她怎麼也要應付一下吧？
“蘇兒，老爺子不是又提起這事，我才和子良在一起的……”沈豪把責任往老爺子身上推，你要怪就怪你姥爺去好了。
蘇蘇不以爲然，淡淡一笑，過來挨着林楓坐下，又對虎娃說，“虎娃，你坐我右邊……”
她知道姓趙的臉皮極厚，要是給他漏個空子，他一會就能坐你身邊來。
所以蘇蘇直接安排了，左邊是林楓，右邊是虎娃，嘿嘿。
趙子良愣了一下，臉上神情有點不自然。
“呵，蘇蘇，介紹一下唄，這二位是……”
林楓自己就說了，“我是蘇蘇同學，林楓，這不是求大小姐幫點忙，請人家吃頓飯，卻趕巧了你這邊也叫，就一塊來了……”
“哦哦……”
趙子良還挺客氣，起身跟林楓握了下手，但對林楓太俊的這張臉很是討厭，咋長成這樣了？叫我們往哪藏？“這一位是……”
他又指着虎娃問。
“我一個兄弟，王虎娃，沒見過世面，村裡出來的。”
“呵呵……”
虎娃就配合的憨厚一笑。
趙子良就坐下了，喊服務員說可以上菜了，速度的。
“蘇蘇，你同學有什麼事？我給他們處理了，一句話的事，我爸這不是又升了啊，剛剛的事，以後……哈，不說了，讓人笑話！”
趙子良一臉得色，這逼裝的，他就愛這一口。
蘇蘇連眼皮也沒撩，只是側過頭跟林楓說，“有事就跟人家說說，你聽，人家能力大着呢，有個厲害爸！”
“哈，蘇蘇，看你說的，”趙子良這貨聽不嘲諷，不知還是免疫，沈豪都替臉紅呢，他卻對林楓說，“林兄弟，有事就說，我百分之百給你辦了。”
“真的啊？是這麼個事，我家前面是建陵古鐘樓，一天擋個太陽，愁得我，趙哥你幫我弄倒它，也讓我們老百姓家見見陽光！”
“我……”
噗！
趙子良正感覺不錯的喝進一口茶水，聽見這句一下全噴了出來。
建陵古鐘樓？我去給你弄倒？
你丫的知不知道那是古建？那是文化遺產，我去弄倒它，明兒我爸就‘倒’了。
蘇蘇也笑了出來，看見趙子良一付傻叉噴水的模樣，真是想笑死，就替林楓說話，“他開玩笑呢，不過，古鐘樓，你弄不倒吧？”
這丫頭也是，還有補一刀。
趙子良人都扭曲成苦瓜了，“蘇蘇，這個，我真弄不倒，你這個同學有點意思，哪的人？兄弟。”
“呵，小地方，平海人。”
“哦，平海啊，二線小城市，窮地方，說正格的，來找蘇蘇辦啥事？不是扳倒古鐘樓的事，我基本都能解決。”
又吹上了，這貨。
“趙哥，頭次見面，你替蘇蘇辦，這不太好吧？”
林楓也開始挖坑了。
蘇蘇的小手在他大腿輕擰。
“兄弟，你不知道，我們家和蘇蘇家那是世交，從爺爺輩兒就開始了，這麼說吧，蘇蘇的事，就是我的蘇，你說，不是反倒鐘樓，我全給你辦了。”
“趙兄，豪氣，其實，我是來找老同學蘇蘇借個三兩億錢的……”
“我……噗！”
剛進嘴又一口茶水，又噴了。
三兩億？
尼瑪的，你真敢借啊？
蘇蘇把頭都扭一邊去了，憋着笑……而沈豪乾脆怕殃及，起身說‘我去個廁所’，這貨是要尿遁咋地？
趙子良更傻眼了，好象吃了個天鵝蛋，嘴張老大。
林楓還一本正經的解釋呢，“這不我知道我老同學蘇蘇家有錢啊，三兩億算啥，九牛一毛啊，不過，趙兄你也能解決了這事，我先謝謝你了……”
“先別謝，我、我、我解決不了……”
這尼瑪謝完了是不是要掏錢啊？我去哪弄三兩億去啊我？
“這不能啊這……趙兄，你剛剛還還說百分之百的可以嘛……”
“我說過嗎？兄弟啊，你八成是聽錯了，再說了，辦事是辦事，借錢是借錢，對不？這個能混爲一談？你這個人挺不講究啊，你說你來求蘇蘇辦事，你不給她點好處，還要借走三兩個億……有你這麼求人的啊？”
“趙哥，現在這年頭兒，不就是借錢才求人嗎？爲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去求人，那多浪費人情啊，人情，用一次淡一次，抓住機會狠狠用一次就行了，對不？”
“那你這也太狠了吧？一下就借三兩億？你還得起嗎你？”
“還得起還不起，那就是我的事了，即便我還不起，不是還有我這個人在嗎？我把自己抵押給蘇蘇，我，以後就是蘇蘇的‘人’了。”
林楓笑着說。
“怎麼個意思？你抵押自己？”趙子良轉頭望向蘇蘇，似乎要得到她的說法。
蘇蘇就點了點頭，“抵押協議也基本定下了，就差簽字，怎麼？你替我辦這筆借錢？行啊，我轉給你……”
“別價……”
趙子良趕緊擡手製止，“我家是有幾個小錢兒，但做不了這麼大買賣，再說了，你這個同學，他值三兩億啊？我咋沒看出來啊？”
“我覺得值就行了唄，你不是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啊？有事了你就往後撤？能不能叫我高看你一眼啊？”
“蘇蘇，我、我真拿不出那些錢，三兩萬我有，三兩億我真沒有啊我……”
“那以後在我面前說話，是不是得把握點分寸？是不是聲音要放低一點？別動不動就你如何如何，你家如何如何，不爸不是升了啊，連個古鐘樓也扳不倒？那你吹啥？”
被蘇蘇這頓嘲諷，趙子良腦袋就耷拉下來了。
這會兒菜上來了，蘇蘇也懶得理他，“先吃飯，吃飽了再說……”
林楓一敲桌子，“服務員，再16盤肉，這三兩盤夠誰吃的？”
“啊……好！”
16盤？
趙子良轉過頭看了眼林楓。
林楓齜出白牙一笑，“趙哥，我和我這個兄弟比較能吃，我倆一塊兒都要消滅20多盤肉，你不信啊？”
“我還真不信。”
“那行，我們吃給你看……”
呼嚕呼嚕……開動了，你不信，今兒讓你信一回。
到最後也不管趙子良吃不吃了，反正林楓和虎娃是真吃了二十多盤。
蘇蘇胃口也不錯，自己消兩盤呢，今兒這鍋子味道也還行。
吃飽了，還喝了兩杯茶，林楓才掏出煙來。
趙子良一看，喲，短紅72s啊，這煙罕見，他抽過，味兒衝，讓人無比回味的那種。
“趙哥，來一支？”
“來一支，來一支！”
就看你們吃了，你們真吃了二十多盤肉啊，呃，對了沈豪呢，咋一直沒回來？
他接過煙來，點上，一邊給沈豪拔手機。
“豪哥，你這跑哪去了？”
“哦，我這不是突然接到了我家人的電話啊，說有點事，叫我回去呢，我都忙的忘和你說一聲兒了，下次聚啊，我都到家了……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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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豪趕緊掛了。
趙子良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他也沒有往深了想。
吃飽吃足了，也該撤了。
林楓就朝蘇蘇擠了個眼兒，“蘇兒，找個地方，繼續談我借錢的事啊……”
“那走吧！”
蘇蘇揪了紙巾擦拭了一下嘴手的。
而趙子良就發現，自己今天和蘇蘇這個‘約會’更莫名其妙了。
“呃，這就走啊？”
“咋地？還有宵夜？”
林楓回過頭問。
趙子良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兄弟，我問蘇蘇呢。”
“我是蘇蘇的人啊，你問他，就是問我。”
“我去……”
趙子良指着林楓，問蘇蘇，“蘇蘇，這是咋回事？”
“哦，正式介紹一下吧，不和你玩笑了，林楓，我男朋友！”
蘇蘇就把林楓手臂一挽，貼的那叫一個緊，她又道：“至於你爺爺和我姥爺說的那個事，咱們年輕人還能當個真？這年頭兒，也不是他們老人家能干涉的，一定要戀愛自由，不然活的多沒勁兒啊，行啦，良哥，今兒謝謝你啊，我也給你介紹了我男朋友，你們以後就認識了，下次你約我們吃飯，我們一定揍場……走啦！”
她小手一劃拉，算是‘拜拜’。
趙子良就懵逼了，啥？姓林的是你男朋友？
等他反應過來，就看見虎娃一個背影，蘇蘇和林楓都出去了。
我艹……
－－－
在車上，蘇蘇那個笑呀。
“蘇兒。”
“嗯。”
“姓趙這個，比你在表兄地道啊，我發現這個人，除了愛吹個牛，心地好象還挺善？”
“我去……”
蘇蘇輕捶他，笑道：“趙子良是愛吹，說話好討厭，有時候做事也討厭，不過你還真說對了，這個人，他不害人，心底還善良點，但也沒啥本事，想娶蘇家女啊，這個就有大難度了，別說過不了我爸媽那關，我這一關是更過不了的啊，他腦子缺根弦兒，有時候反應好遲鈍的，沒拉出六加一的手式，我覺得就很不錯了。”
原來這就是蘇蘇給趙子良的評價。
什麼叫沒拉出六加一的手式啊？
非得拉出來，再走兩步看看？
哈……